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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一样。可她偏偏手上又疼又痒,还得被君轻尘在一旁挖苦:“你是个傻子吗?中了春水香就直接来找我解决啊,干嘛还要拿迷香熏一下自己!”
“我……我哪知道你什么事都没有啊!”华徴嫆委屈的揉着自己的手指头,“况且当时韶青也在,要不是他及时想出办法找来迷香压制的中的春水香,恐怕我就要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事了!话说回来还要多谢韶青帮我逃了出来,不然我在屋子里待得当真是要焦急死了。”
君轻尘不用猜就知道春水香的事又是谁在设计陷害他的鸡崽子,心里那个气啊。这还有完没完了?身为一个女人小肚鸡肠到这个样子,各种残害自己的师妹,遇到她也算他见多识广了。
但是华徴嫆并不是完全能确定谁要害她。哪怕心里有数也不敢下定论,只能暗暗嘀咕:“谁给我下的春水香呢……好像料定了韶青会去找我一样。”
“可不就是料定了。”君轻尘没好气的戳了她一下,“就你们这几个认识的人,平日里出了问题谁会去主动找谁,估计整座落香坊里的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了吧!也亏得你逃过一劫,不然中了招就真是无力回天了!”
华徴嫆闷了闷,苦着脸不说话。
青楼这地方当真是好危险啊……可为啥她又感觉通常只有自己在遇到危险,其他人过的都挺正常的?
话说回来,她还是忍不住有些担心的问:“公子,你真的没事吗?会不会有什么伤到的地方没有告诉我的?别让我担心啊,”
“没事,真没事!”君轻尘撑起身子从桌前走出来,大摇大摆的在她面前转了一圈,“你看,腰好腿好精神好的。只不过昨夜来暗算我的人估计和之前那些黑衣人是一伙。为了给自己点时间缓口气,对外我便派人宣布了我的护卫及时赶到,与那些人来了个两败俱伤,受了重伤而已。”
只是还不知道,能不能瞒过去。
华徴嫆还是担心,看了他好一会儿才揉着手道:“没事就好。”
君轻尘沉了沉气,轻轻抬起她的手,“你的手不舒服?”
“恩。前些阵子受了伤,后来都好了。可不知怎么的最近又疼上了,还痒痒的。”
明明心里头担心的紧,可君轻尘还是在面上作了只有轻微担忧的样子:“我这刚好有些祛痛止痒的药膏,给你敷一些好了。”
华徴嫆顿了一下,轻声道了句:“多谢。”而后发现君轻尘竟然是从怀里头掏出来的药瓶。
“公子难道你也有哪里不舒服吗?怎么是随身带着?”
君轻尘顿时拉长了脸,“不该问的别问。”
“……”
“还有。若你不习惯叫我爷,就直接唤我轻尘就好。我不喜欢你叫我公子。”
“……知道了。”华徴嫆答应后,小声嘀咕了句,“妾身只是觉得,单称一字爷这样怪怪的,好像不是谁都可以这么叫的……”
当然不是谁都可以这么叫的。在他的规矩里,只有他的女人才能这样叫,下人都不行。
君轻尘打开盖子,食指将小瓶子里的药膏沾出了一些,又放下瓶子抓着她的手腕低头将药膏涂抹在了她的指头上。华徴嫆安静的呆在一旁,感觉手上凉凉的,刺激着脑子里也不是很困了。只是还是有些疼的让她忍不住吸气。
“很疼吗?”
“没有……也不是特别疼。”华徴嫆轻轻的摇头,又抬起水汪汪的眸子看了他一眼,抿抿唇,垂眸继续盯着两人不断接触着的手。
君轻尘的手掌比起穆韶青的不算热,只能说是温温的,但一看就是保养得好,修长的十指上一点伤都没有,白皙如玉。
养尊处优的大少爷啊,此时却在悉心的替她抹着药。这感觉真是奇怪的紧。
“既然你是偷跑出来的,想好了回去该怎么解释了吗?”君轻尘抹着药问。
“回去……”华徴嫆顿了一下,摇头,“没有,不过该面对的总要面对。再怎么样董妈妈也不会杀了我。顶多受些惩罚罢了。”
死她都体会过,一些惩罚又算得了什么。这样想想看,她还真的没什么好怕的了。反正大不了又是死一次。
明明已经抹好了药膏,君轻尘却还是反复的摩挲着她的指肚,这温软的触感将他的心都要化开了一样,真是舍不得松手。
似乎也只有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他才能不想着如何花天酒地,也不用想着怎么哄对方开心。只觉得生活平静而又安心,什么烦恼都可以被往后放一放。
“来见我之前,你就没想过这样做会受到惩罚?”每当到了这种二人独处的时候,他的声音都会变得柔和一些。
华徴嫆扁了扁嘴,无奈又无所谓的看着他:“想过啊,可还是会放心不下,忍不住想要出来。”
“为什么放心不下我?”君轻尘继续问,眼神与声音却都已向着魅惑与诱引偏去。
华徴嫆抽出手背到身后,“毕竟在这里,除了韶青我就与你接触的比较多嘛。若是你出了事,恐怕我也会难过一阵子呢。”
“那你弟弟呢?”
华徴嫆一顿,“什么?”
“提起接触多的人,你就想到了我和穆韶青,你把你弟弟放哪去了?”君轻尘追问,身子向她靠近了一些。
心里突的跳了下,华徴嫆连忙解释:“毕竟止弘身在云梦村,如今我与他一月才能见一次,见到了也很快就要分离。如此很多事情发生之事我们都无法顾及到对方,想来也是我身为姐姐的失职。”
“那他的姐姐失职,他的姐夫替她姐姐弥补好不好?”君轻尘从怀里掏出了一块令牌拿给她看,“这是我自己宅子的出入令,离云王府隔了两条街。现在我在君家住着,宅子也无人打理,不如就把你弟弟接过去让他先住着,正巧那附近有家医馆,听闻里面大夫医术高超,现在正在招收弟子。我去与那大夫说一说,让他收了你弟弟,平日调理身子也能方便许多。”
这个人,总是能一本正经没羞没臊的说出那些让人听了不知所措的话。
听得多了,不见得会麻木,却会让心里生出一种微妙的感觉。拒绝的多了,也就变得无趣,重复的话一遍又一遍的说着总是解决不了问题。华徴嫆感觉他们之间说这些话已经像是家常便饭一样了。虽然还是会有些不适应,但她已然能冷静的思考这个问题:“为什么,你执意要娶我?”
君轻尘将令牌塞进她掌心道:“也不为什么。只是习惯了,想要得到的东西,得不到就浑身不舒服。”
“……”
“我确实对你有些欢喜的感觉。但也没有多喜欢。想要娶你,一方面是因为想要把你弄到手,一方面也是觉得你我确实有几分浅薄的缘分。昨日若不是你在醉梦中说了些提示我的话,我也不会在回程前发了信号给暗卫,保住一条性命。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在梦里面知道我要遇到危险的,但这足以说明我拥有了你,能多一份安全。上一次也是,这一次也是,有你在,似乎我总能逢凶化吉。”
华徴嫆听他这么说着,才知道昨夜她又说过梦话。她倒是知道昨夜是君轻尘送她回的落香坊,不然也不会在听到君轻尘是从落香坊回去的路上出的事后焦急的不行。但她确实是不记得当时自己还说了梦话,只知道在梦里她看见君轻尘一次又一次的遇到危险。
至于那些危险的事情具体是什么,她已经模糊的记不清了。她只知道,梦里的君轻尘时而身上伤痕累累,嘴角噙着鲜血;时而奄奄一息,伸着手想要让她去到身前……
而她只能站在原地担忧的看着,迈不开步子也伸不出手。
原本她以为是在竹筏上听到了他死过六次的话,才会频频梦到他以各种原因死去。可若说是她因为梦话救了他一命,这种巧合的事她也不知道该不该确定。万一只是凑巧的话,她却夸下了海口,那往后万一出了什么事,她就是罪人。
不行,她还不能暴露身份。
“是您想多了。”华徴嫆抿着唇笑了笑,“世上怎么会有在梦里预知危险这种事?大概只是凑巧罢了。您想让妾身叫你爷,妾身可以做到。或是称为轻尘,妾身也不会拒绝。但是要娶妾身这件事,还是请您多考虑一下。毕竟妾身给人写过休书。若是您待妾身不好,恐怕妾身还会再写第二次。身为君家的大少爷,被女人给休了可不是什么光荣的事吧?”
“你是傻子吗?嗯?”君轻尘听得发笑,心里却憋着一股火,“鸡崽子,你是被谷子填了脑袋吗?我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你还在想什么?你到底懂不懂得责任是什么啊?我若娶了你,那就是你的夫君。届时若真的被你休了,那也不是我身为君家大少爷丢了脸,而是我身为你的夫君却没能尽到责任而令你失望,这才会是让我无地自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