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款，不过你们现在银根紧缩看来是借不出钱来咯。”
“谁说我们借不出钱来的！”对王常乐阿九可不会客气，觉得不爽就直接出拳，幸亏他挡得快，不然小腹就得白挨一拳。
阿九霸气地说道：“取钱有限制，但借钱没限制，百八十万绝对没问题。”
“要是只有百八十万我也能借，哪还需要到你这里来，你这家伙真心不适合做生意。”胭脂虎的心也就那么小，满脑子除了照顾明叔就是打打杀杀，钱源公司这种生意真心不适合她。
虽然说的都是真话，可阿九还是忍不住抬腿踹向王常乐，也就这家伙敢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
那脚当然没踹到，阿九直截了当地问道：“冯总，请问你打算借多少？”
冯总面带微笑地回答道：“我公司急需一笔流动资金，借一千万可以吗？”
“没问题！”一千万的数额阿九直接拍板决定，说着从一大堆乱七八糟的文件里找出相关规定来。
胭脂虎看着文件上的资料问道：“一千万的话，你打算借多久？”
“一年。”高利贷借得越久利息越高，冯总已经准备好大出血。
阿九拿起笔做记录说道：“一千万一年，按照规定的话老顾客是九分利，每个月利息是……”
“九十万。”胭脂虎的数学看来也不咋样，王常乐主动帮她说出答案，同时对其小时候的学习成绩很好奇。
“嗯，是九十万没错，那一年利息就是一千八十万，我没算错吧？”一年光利息就超过本金，这还不是利滚利那种。
冯总继续保持微笑地回答道：“没错。”
这么高的利息已经不是在借钱，完全就是在送钱。
王常乐这时不满插嘴说道：“我说阿九啊，冯奕安是我兄弟，人也是我带来的，你还算这么高的利息，这也太不给我面子了吧？”
阿九抬起头白了王常乐一眼问道：“你的面子值多少钱？比九分利还高吗？”
王常乐被揶揄得说不出话来，他现在也没千万身家，口袋里的钱那是一天比一天少。
见王常乐郁闷得不说话阿九突然改变语气道：“其实某人的面子还是挺值钱的，我可以直接做主将九分利降到五分。你要是觉得还不够可以打电话给义父，问他能不能再少点。”
“行啊。”王常乐还真当着两人的面打电话给明叔：“明叔，观海冯氏集团的冯总要找钱源公司借一千万，阿九说她只能降到五分利，你看能不能再少点？”
明叔在电话那头快速查出冯总的资料，然后爽快地做出决定：“那行，就算三分利！”
从九分利到三分利，一下就缩小了三倍，王常乐此时觉得自己特有面子，上千万的利息也就几句话的事。
阿九表情纠结地咬着笔重新算道：“一千万三分利，每月就是三十万，一年就是三百六十万，这样没错吧？”
“没错。”冯总此时显得很激动，终于觉得儿子做了件对的事，交了王常乐这么一个好朋友，几句话就帮他省去了七百多万。
既然冯总没意见那就按照流程走，阿九将留用的唐金雨唐部长叫了进来，由他来负责处理后面的事。
唐金雨进来时显得很谦卑，还主动向王常乐问候道：“乐哥你好。”
“嗯。”王常乐微笑着点点头，对方很是热情地带着冯总离开阿九的办公室。
等人走后王常乐坐在舒服的沙发上问道：“业务部的全部留用吗？”
阿九跟着坐下来全身放松地说道：“不然还能怎么样？毕竟这里是观海，需要他们这些地头蛇的协助，不然早就从望海调人过来了，像这种高利贷公司义父名下就有两家，一家信托一家投资。对了王常乐，你刚才是不是觉得自己特有面子，一句话帮冯总省去了七百多万？”
“没有啦，我怎么会这样想。”嘴上虽然说没有，可王常乐嘚瑟的表情全写在脸上。
阿九冷笑道：“是啊，是啊，一句话就让自己少了近百万的收入，你的面子还真是大哈。”
“什么意思？”王常乐嘚瑟的表情凝结在脸上，他终于反应过来。
阿九还很热情地帮着分析道：“义父说过，凡是你介绍来的顾客都会有百分之十的利润抽成。按照九分利算的话，我们要给你一百零八万。可换成是三分利，一年也就三十六万，你好好算下这中间的差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