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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当初在政教处办公室里午睡的时候，看到她换卫生巾的一幕，我忍不住升起了一股邪火，她的身材也不错，要能和她做那种事情一定很爽。
“你找方校长有事情要谈吗？我回避一下。”
我说完就想往外走去。
洛小夕急忙说道：“不……不用回避，郑主任又不是外人，没什么需要回避的，这件事正好也可以请郑主任帮忙拿主意。”
我听到她的话，沉吟起来，她要说的是什么事情呢？面上微微一笑，说道：“拿主意不敢当，提提意见倒是可以。”
洛小夕说道：“事情是这样的，今天我们拿到各个班级的报名册，打算在开学典礼的时候查人数，但发现一个很大的问题。我们学校中六年纪前二十名的尖子生除了李雪外全都没有来报名。”
方怡说道：“那会不会是这些学生因为家里的事情，要晚几天才来报名呢？”
我摇了摇头，说道：“应该不会，如果有事最多只有一两个有事，怎么可能个个都有事情？这件事情肯定有蹊跷。洛老师，你们打电话联系过这些学生的家长没有？”
洛小夕摇头说道：“我一发现问题就赶过来了，还没来得及打电话。”
“把这些学生们的家长电话给我，我来打电话。”
我说道。
洛小夕说道：“郑主任稍等，我这就去政教处拿。”说完转身出了办公室。
在洛小夕走出办公室后，方怡走到门口，看了看外面，随即回头轻声说道：“不知道她怀疑没有？”
我笑道：“怀疑什么，大家都是成年人，就算怀疑又有什么？”说完走上前，抱住方怡，嬉皮笑脸地说道：“亲一个。”
方怡伸手挡住我的嘴，说道：“不要，你规矩点，别让学生们看到。”
我也只是逗她玩玩，见她不肯也就没强求。
洛小夕很快就拿了一个册子回来，上面列明了还没有报名的尖子生们的家长电话，我照着册子上写的第一个电话号码，拨了过去。
这个电话是英才学校在考试中考得全校第一名的许焜家的电话，接电话的是许焜的母亲，她一接电话就说道：“喂，哪位。”
“你好，许夫人是吧，我是英才学校的老师，我打电话是想问一下许焜的情况。到现在为止，他还没到学校报名，不知道是不是家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客气地说道。
“你是英才学校的啊，许焜这个学期不会到英才学校读书了，他已经在金榜学校报名。”
许焜的母亲说道。
我听到许焜母亲的话，感到有些意外，说道：“许焜在英才学校读书不是读得很好吗？怎么会忽然转去金榜学校读书？”
“在你们学校读书没什么待遇，所以就去金榜学校了。”
许焜母亲说道。
我诧异道：“许夫人这话怎么说？”
“你们学校太小气了，许焜的成绩这么好，假如考出好成绩，能为你们学校带来很多正面影响吧，这样的学生，你们也该奖励才是。人家金榜学校的文校长就做得很好，亲自开车到我们家来接许焜去学校读书，并承诺许焜在金榜学校里享受单人宿舍，回家有专门校车接受，考试过后还有两万元的奖励，所以我们家许焜就去那边读了。”
许夫人说话的时候非常傲气，仿佛许焜考得第一就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是这样啊，那打扰了。”
我说完挂断电话，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
照许焜母亲这么说，许焜是被文庸挖走了，其他学生应该也差不多。我之前派教师去进修，和他们订了合同，防范文庸来挖教师，没想到文庸没有挖教师，改挖起了尖子生，却是打了我一个措手不及。
这个文庸还真他妈的可恨啊。
我点上一支烟，狠狠地抽了一口。
“怎么样了，许焜的家长怎么说？”
方怡问道。
我叹了一声气，说道：“人已经被挖到金榜学校去了。”
“怎么会？”
方怡诧异道。
我当即将许焜母亲的话复述了一遍，方怡听后蹙起了眉头，说道：“这个文庸还真够阴险的，一次性将我们学校的尖子生全部挖走，这是要让我们在联考中考不出好成绩来。”
我说道：“也怪我们大意，没有防范，才让他有了机会。”顿了一顿，续道：“看来咱们也应该制定相应的奖励制度了，每一个取得好成绩的都应该得到奖励，还有专有的福利。”
“这样做会不会引起其他学生的反感？”
方怡有些迟疑。
我笑道：“只要咱们的奖励公开透明，不但不会引起学生们的反感，反而会激起学生们的上进心。”
“那好吧，下午开一个股东会议商议一下。你下午不走吧。”
方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