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
么多名贵的药材调理身子,不然哪里会这么快怀上身孕。”
“还得你在怡红楼的时候洁身自爱,不然吃多了那断红汤,对生育也有影响的。”蔡姨娘拉着她的手,笑意盈盈。
这一个月来,她对这个晴红是越看越爱。
温柔听话,勤快又善解人意,真正是个可人儿,别说儿子是个男人了,她是女人,都忍不住喜欢她呢。
如今她这么快就怀上了身孕,真是越发讨人喜欢了。
而此刻,百花宫内,长平公主在宫内走来走去,良久,她停了下来,看着身边的女官道:“北宫大人多久没去过合欢楼了?
“这几日公主说不去合欢楼找他,他就一直在京郊。”女官老老实实地回答。
“啪!”摔一个花瓶应声而碎。
宫女跪了一地,长平公主深吸口气:“都是饭桶,让你们想办法留个男人都留不住!”
带头的女官战战兢兢地道:“公主殿下,那个女人已经怀了身孕了,北宫大人经常往农庄跑也是正常的。”
她越说越小声,最后低了头,正眼都不敢看她。
长平公主迟疑了一下,深吸口气:“告诉本宫,要怎么样才能让他回心转意?”
见她破天荒没有发火,女官缓缓抬头盯着她,一字一顿地道:“除非公主能为北宫大人生个孩子,不然,就算没有了那个女人,也还会有第二个,第三个……”
“你……”长平公主一时竟然连骂都骂不出口。
“公主殿下,你也不愿意北宫大人孤独终老不是吗?”
那女官在长平公主身边日久年深,自然最明白她的心思。
长平公主陷入沉思,仔细想了想,忽然道:“找太医来。”
“公主……”女官欲言又止。
“你想说什么?”
“这几年,公主都让太医院院政帮你开那避孕的方子,如今太医院院政已经换了人了,护国侯可是皇上身边的人,这……”
长平公主想了想:“现在院政一职由护国侯兼任着,既然他是皇兄的心腹,就找他吧。”
“公主,这不妥吧?”
“既然已经有了决定,那便让皇兄做个准备。”
那女官想了想,似乎也有几分道理,便赶紧去宣护国侯了。
北宫馥在府中听到公主传召,不由笑了起来。
长平公主,她终于还是急了。
不过同时,晴红应该危险了,她得想办法保全。
北宫馥进了宫,长平公主便问道:“护国侯,你帮本宫看看,本宫可还能生育子女吗?”
北宫馥愣了一下:“公主是要……”
“为自己喜欢的男人生儿育女,难道做女人的,不应该是这样吗?”
“可是公主你……”
“本宫今年才二十二岁,难道不能生育?”
“这倒不是。”
看来长平公主是铁了心了,连话都不让她说全,每一次都截断她的话,生怕她要说出什么道理来破坏她的计划。
北宫馥心中暗叹一声,情爱真是令人头脑发热的东西,一不小心,就会万劫不复。
她不再说话,只是拿出手枕放到长平公主手下:“微臣要越礼了。”
“不用悬丝诊脉?”长平公主有些意外。
“有些话,恕微臣无罪才能说。”
“既然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你说什么本宫都能接受。”
“那微臣就实话实说了。”北宫馥淡淡地道,“公主成亲只得一年便守寡,一年中又不曾怀有身孕,这本身可能就有问题,但也可能是驸马的问题。之后五年,公主一直服用避孕汤药,又跟……”
北宫馥看她一眼,见她并没有发火的迹象,这才继续道:“又纵欲过度,恐怕需要好好调理才行。”
“你的意思是,本宫不会有孕?!”长平公主几乎柳眉倒竖。
“微臣不是这个意思,不过需要比较长时间的调理。”北宫馥看她一眼,“况且,微臣也未曾替公主殿下细细把脉,这悬丝诊脉,总是不太准确。”
“本宫明白了。”长平公主将手放到手枕之上,“帮本宫看好,不论用什么办法。”
“是,微臣尽力。”北宫馥帮她号脉,情况确实跟她想象的差不多,可能还要再糟糕一点。
于是她叹了口气,长平公主急了:“很麻烦吗?”
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北宫馥想了想,“殿下知道一种转婴*吗?”
“转婴*?”
“把别人肚子里的孩子,转到自己身上。”
长平公主愣了一下:“还有这种事?”
“这事恐怕得国师出面,要找一个跟公主生辰八字相符合的孕妇才行。”
长平公主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护国侯,这是最快让本宫怀孕的法子吗?”
“不错。”
长平公主想了想,还是松了手:“别人肚子里的孩子,又不是本宫和……他的,就算生下来了,也没用。”
“不,这不一样。”北宫馥摇头,“转婴*,用的是别人孕气,但也要择定了时日,跟公主心爱的男人行.房才能怀上身孕,那孩子,自然是属于公主和你心上人的。”
“原来如此。”长平公主点点头,“此法倒是不错,那就请护国侯为本宫安排吧。”
“是!”
“对了。”
“公主还有何吩咐?”
“说到孕妇,本宫手中倒有一个,不知是不是合用,不然你拿去给国师算算。”
“是!”北宫馥自然知道她说的孕妇是谁,别说这转婴*是她胡诌的,就算真的有,晴红又没有真的怀玉,哪里来的孕气给她吸收呢?
她心里,自然有个合适的人选。
北宫馥接过晴红的生辰八字,点点头,转身出了宫门。
玄鸿子,当年北宫馥遇难之前,给他留下了解药,所以他后来药效并没有发作,活到了现在。
在他面前,北宫馥自然一样是不需要隐藏什么的,只消告诉他怎么做就行了。
不过在此之前,她再一次来到了天牢。
景安皓已经很久没有躺下过了,因为他每一次躺下,都会经受一次皮肉撕裂的痛苦。
而躺下,就别想再爬起来了。
他的自尊和骄傲不允许他向人求救,所以他只能坐着。
不能站,是因为他膝盖上的髌骨已经被敲去,他这辈子,都别想再站起来了。
但他不是一个会屈服的人。
北宫馥很清楚这一点,所以不管怎么折磨他,他都绝对不会自杀。
这一点,他们两人之间真的有相似的地方。
除非被别人杀害,不然只要有一线希望,他们都绝对不会放弃自己的生命。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因为他们都是聪明人,聪明人,有时候就算只留下一颗脑袋,也能颠覆整个天下。
北宫馥笑着看着坐着笔直的景安皓,想起曾经被烙上铁板绑在木桩上的自己。
她还得感谢有木桩,还能让她可以安静地睡去,而景安皓,连趴下睡觉都是十分困难的事情,最多的时候,他只能靠在墙边,每一次瞌睡,头一点的时候,脖子上和铁板连接的地方,就会有撕裂的疼痛。
那种疼痛,北宫馥是再清楚不过的,因为她曾经亲身感受过。
景安皓终于感觉到了有人在注视,他已经连续几日没有吃好睡好,神智已经有点迷离。
当他看到北宫馥的时候,眼中竟然能重新迸发出光芒。
这一点,倒让北宫馥有点意外,可想想,似乎也合情合理。
当年她遭受这些刑罚的时候,她也依然可以随时准备战斗。
因为她不甘心,而眼前这个男人,显然也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