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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凤血轻问道:“月丫头,你怎么了?”
司徒月立即收了眸中的森寒,看向凤血回道:“没,没什么,只是有些不舒服。”
凤血瞥了孙青一眼道:“哦,不舒服就回去休息吧。”
司徒秀赶紧道:“不用,属下挺得住。”
凤血再看了孙青一眼,没再作声。
晚宴过后,众人欢快散去,只有司徒月一肚子气,一晚上在床上翻来覆去,脑中想着孙青与那个什么苏仕学的妹妹谈诗作画的情景,心中说不出的烦闷。
孙青今晚喝得有点多,刚到家门口就吐了,抬手去擦嘴,想到司徒月送给他那条丝帕,便从怀中拿出来,擦了擦嘴,然后进了府,吐过后,人也舒服多了。
见丝帕脏了,便倒水洗了洗,这一洗却把上面娇艳盛开的梅花给洗掉了,只剩下一株空枝。
孙青大惊,轻轻抚上那株空枝,心头震撼不已,拿着丝帕往鼻子上一闻,淡淡的血腥味,这红梅是血染就的!
他猛地坐在凳子上,心中脑中满满的全是司徒月那句,我会让你喜欢我的!
他眸中波涛汹涌,淡淡念着这个名字,司徒月。
翌日,早朝过后,凤血真的带着岑霜出了宫,去了那个醉月楼。
凤血岑霜仍旧红衫白衣,身后跟着司徒秀四人和风华四人。
一众人大摇大摆地进了醉月楼。
司徒月昨晚一夜没睡好,今天一点精神也没有,呆呆地跟着他们走。
进去一看,除了外面那块匾上的名字一样外,其余的都不一样,看了看柜台,老板也不是渊城醉月楼的老板,看来是个山寨版,凤血有种被坑了的感觉。
但既然来了,也吃一顿再走。
小二热情地上来迎接凤血他们,一看就知道是有钱人啊,两个人带了八个护卫,身份一定不简单。
小二带着凤血众人上了楼上雅间,凤血问:“有鸡吗?”
小二答道:“有,公子要吃什么鸡?”
“醉鸡有吗?”凤血问。
“有。”小二答。
“先来五只!”凤血豪爽道。
“是!”小二一听立即答了声,转身出去。
过了片刻,便将醉鸡端了上来,然后关上门出去了。
凤血一看:“色泽不够,香味不够……”扯了一只鸡腿下来,咬了一口:“味道不够,又没嚼劲,油又太少!”随后往桌上一甩:“不吃了!”
岑霜看了看,也没看出凤血说的这么多名堂来,道:“有那么差?”
凤血擦了擦手:“就有,比不上渊城的。”凤血想了想道:“霜儿,过段时间,我们去渊城吃醉*,好久没回去了,挺想念凤临门的!”
岑霜想了想道:“这一来一回要至少要十天,再玩一玩,得半个月,朝中之事你不管了?”
凤血抓了抓鼻子道:“这朝中有孙青有文书,还有苏仕学他们,怕什么?趁这段时间,也让他们历练历练!”
岑霜扫了凤血一眼道:“你很放心你的国家交到别人手中?”
凤血狂道:“这天下除了我,还有谁坐得下?”
岑霜不作声。
凤血又当岑霜默认了,对司徒秀四人道:“准备一下,回凤临门度假!”
“是!”四人抱剑领命,能回去玩玩自然最好不过了,想念凤临门啊!
准备了几日,朝中还有些事情要处理,便又将日子推了几日。
这次出去,凤血只带司徒秀四人,岑霜也只带风华四人,子衿只是要带去的,再加上奶娘,顺道带上了由芳,没有让文书一起去。
所以凤血放假给司徒秀陪文书,司徒秀见司徒月整日闷闷不乐,这日便将她也带出了宫。
带她去吃好的,司徒月也不高兴,司徒秀和文书在后面手拉着手走,司徒月走在前面不想打扰他们的二人世界,却只是漫无目地的走着,对什么都不感兴趣。
另一头大街上,孙青与苏心研相聊甚欢,走着走着,孙青放在袖中的丝帕掉了出来,苏心研弯身帮他捡起来。
打开一看,是一株没有花瓣的梅枝,她奇怪问:“这是谁绣的?竟没有绣花,只有空枝?”
孙青愣了愣,没有答话,接过丝帕看着。
“这绣工虽然粗糙,但绣得挺漂亮,孙大哥若舍得,就送给小妹如何?”苏心研又重新拿回手中道。
“这……”孙青正想说话,感到前面有道锐利的目光盯着自己,抬头看去,见司徒月抱着剑站在路中间,一脸黑沉。
见孙青看着前面不动,苏心研也顺着目光看去,只见孙青正看着路中间站着的一名女子,那女子此刻正黑着脸看着他们,是认识的?
司徒月看到孙青身边那个打扮得幽雅的女子,正拿着她送给孙青的丝帕,不由得怒火狂烧,朝两人走过去道:“不好意思,这位小姐,这条丝帕绣工粗糙,配不上小姐的身份,你若要孙青送,就让他给你买吧!”说罢一把抢了回去,却见上面的红梅都不见了!
她伤心不已,这可是她一针一针扎出来的!
“司徒姑娘……”孙青见司徒月看着帕子难过,向前想解释。
“孙青,你给我记住!”司徒秀气愤地冲孙青吼了一句,转身而去。
“司……”孙青伸手想叫住她,司徒月却急冲冲地跑了。
“月儿,你怎么了?”司徒秀和文书一把拦住她。
司徒月推开二人,跑了。
司徒秀面面相视了一眼,朝前面看去,见孙青与一名女子呆呆地站在那里,明白了,立即追了上去。
“这姑娘是谁?怎么这般泼辣?”苏心研脸色不好地问孙青。
“苏姑娘还是小心说话,她可是御前待卫统领!”孙青说罢望了司徒月离去的方向一眼,转身回府。
御前侍卫统领?苏心研惊得张大嘴,好威风的女子!
再回神发现孙青已经不见了,苏心研气得甩了甩帕子剁了剁脚,转身回了家。
司徒月回到皇宫,便将自己关在了房间里,司徒秀在外面敲门她也不理,最后蒙着头睡着了。
司徒秀敲累了,也随了她去。
孙青多次进宫都没见到司徒月,他想找她解释丝帕一事,却一直没见到人。
问了宫中之人才知道司徒月病了,身为外臣,他不能私进后宫,所以没办法,只好等她病好了再和她解释。
司徒月其实没病,只是不想遇到孙青,所以才故意避开了他。
再过了几天,凤血处理完了事情,安排好一切,将朝中之事交到孙青苏仕学和文书手中,便和岑霜带着众人离了皇宫。
孙青一直都没见到司徒月,心中总似有个疙瘩,隔应得他难受,但司徒月已经走了,他便只好等她回来再找她了。
凤血兴高采烈带着岑霜坐着马车往渊城而去,一路上游山玩水,好不快活,到达渊城已是五日之后。
他们在凤临门落了脚,一路奔波,决定休息一晚才去醉月楼吃鸡。
——帝攻臣受-绝色男后——
月浅再次伸出胳膊,发现胳膊上已满满的全是刀口子,有新的,有旧的,有愈合的,有裂开的,根本没有地方再下手,不过今天已经是最后一副药了,吃完这副药,吟儿的病就全好了,他们就可以成亲了!
他已经让静和帮他们准备成亲的事宜,其实也很简单,摆个香案,设个高堂与新房便可,他们就在小院拜堂。而周芸芝那边也在帮他们做礼服,相信这两天就可以做好了!
想到马上就要和岑吟成亲了,月浅照着昨天的伤口再割了一剑,痛得他咬了咬牙,紧了紧拳头,将血装进碗里,放好药。
无毒出来看到月浅的举动,感动不已,从怀中掏了瓶新制的药膏出来给月浅:“这是我上山采药研制的刀创药,对伤口有奇效!”
“谢谢!”月浅接过拘了一礼。
“这是最后一副药了,服过之后,我再给岑吟看看毒素清完没有。”无毒道。
“感谢无毒公子的大恩,月浅他日必当回报!”月浅又是一拜。
无毒扬手道:“月公子多礼了,这是天下医者之心,更何况岑吟也是在下的朋友。”
月浅还是万分感激。
药好了后,月浅端给岑吟喝,岑吟一口气就喝尽了,喝了一个月,她已经感觉不到药的难闻了。
月浅给她吃了颗蜜饯,岑吟咂了咂嘴巴,脸上带着欢喜的笑意。
吃了好一会儿药了,岑吟仍旧没觉得身体不舒服,这药吃到二十副的时候,她已经感觉不到痛了。
无毒给她把了脉,舒心笑道:“恭喜月公子,她的毒已经完全解了!”
“真的,太好了,吟儿,你的病好了!”月浅几乎要跳起来了,搂着岑吟又是大笑,又是大叫的。
“月浅,我是不是可以出去玩了?”岑吟也很欢喜,在床上躺了这么久了,她想出去走走。
“可以,可以,明天我就带你去找周姐姐,好不好?”月浅欣喜道。
“好。”岑吟搂着月浅的脖子,开心得不得了。
无毒松了口气,一颗心总算放回肚子里了。既然岑吟的病好了,他也该走了。
月浅和岑吟在屋里欢喜相拥的时候,无毒已经收拾好东西了,齐墨问:“他们马上要成亲了,你不喝杯喜酒再走?”
无毒看了齐墨一眼道:“我这辈子都不会再喝酒!”说罢留了些银票在桌上,拿着东西下了山。
齐墨眸中一沉,亦跟着离去。
月浅回去做早饭,发现无毒的东西都不见了,去他房间找,人去屋空,而桌上压着一百两银票,他拿在手上,感激不已。
你放心,月浅一定会好好待岑吟的!
翌日,月浅起了个大早,拿出周芸芝给的两套衣服。
穿上自己的那一套长袍,白色的缎子,绣着些月浅不知名的图案,同色腰带也是绣着那图案,显得名贵而大气,月浅整个人霎时风度翩然,高贵不凡。
月浅又拿着岑吟的那一套浅绿色罗裙去了庵堂,让尼姑给她换上,岑吟一出来,月浅整个人都愣住了,好美好美,浅绿色的轻衫,上面绣着几株白色的莲花,青白相间,幽雅而高贵。
尼姑又给岑吟输了个发髻,依月浅的意思是梳了个半髻,等出嫁再挽全髻。
再取了块浅色的面纱给岑吟戴上,月浅这才拉着岑吟出静和庵。
月浅带上所有的银子,他要给岑吟置办些嫁妆,不能让岑吟嫁给自己什么都没有。
出了山,月浅怕岑吟累着,便雇了辆马车,这样也快一些,辰时刚过,他们已经到了渊城,街上正热闹,太阳也高高挂着,一片繁华的景象。
“月浅,好热闹,好多人。”岑吟指着热闹的人群大声喊道,惹人行人纷纷探头。
月浅笑道:“是啊是啊,好多人,我们先去找周姐姐再出来买东西。”
“嗯!”岑吟左顾右盼,好热闹啊。
两人到了如意绣坊时,周芸芝正忙得不可开交,生意极好,都说这里的刺绣精美,价格也公道。
月浅岑吟一进去,所有人都看着他们,好美的姑娘,好俊的小伙了,这姑娘虽然用面纱遮住了容貌,身上却散发出一种高贵之气,而且那双眼睛,乌墨发亮,一定是个美人。
立即有姑娘说了:“老板,这位姑娘身上的衣服你可能绣?”
岑吟立即答道:“我的衣服就是周姐姐送的,可漂亮了。”
“那我要一套!”刚刚那姑娘说。
其他年轻姑娘也说:“我也要一套。”
一下子就定下了五六套,可有得周芸芝忙了。
周芸芝先招呼岑吟月浅到旁边坐着休息一会儿,她忙完就过来,月浅让她先忙。
等忙完了一拨,又来了一拨。
月浅叹道,周芸芝的生意是火起来了。
到了午时,周芸芝总算是忙完了,坐下来歇一会儿,看着岑吟笑道:“果然是人靠衣装,岑吟看上去就和以前没有区别。”
月浅宠爱地摸了摸岑吟的头,答着是。
“没想到岑吟还是个财神,往这一站,我的生意就火了!”周芸芝笑道。
“是你的手艺好!”月浅夸道。
两人在聊天,岑吟便起身在绣坊里东看看西看看,觉得什么都新鲜。
突然感到有一种熟习的感觉,她朝门外看去,看到一红一白两名男子,从绣坊外走过,俊美如仙,那名白衣男子手中还抱着个娃娃,那娃娃正盯着她看,走远了小眼睛还一直望着这边。
岑吟脑中闪现一些熟悉的片断,却混乱不堪,她赶紧追出门去,可人已经走远了,涌入了人潮中,不见了。
凤血岑霜走在人群中,今天他们要去醉月楼吃醉鸡。
岑霜发现子衿一直要往身后看,转头望了望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于是道:“小家伙,你看到什么了?看得这么恋恋不舍?”
凤血赶紧答道:“估计看到美人了,哈哈!”
岑霜白了凤血一眼,将子衿搂好,手有些发酸,五个多月的孩子,还真有些沉了。
月浅正和周芸芝聊得欢,一抬头发现岑吟不见了,心头大惊,赶紧起身,出门一看,岑吟正站在门口,朝远方望着什么,他赶紧出去,搂着她道:“怎么了?怎么出来了?”吓死他了,他以为岑吟不见了,这茫茫人海若不见了,他去哪找?
岑吟头有些痛,对月浅道:“月浅,刚刚我看到两个好漂亮的哥哥,我好像认识。”
月浅不知道岑吟见到的人是岑霜和凤血,搂着岑吟笑道:“原来岑吟喜欢漂亮的哥哥呀,那月浅漂亮还是那两个哥哥漂亮?”
“那两个!”岑吟想也不想地答,那两个哥哥真的好美,特别是红衣服的哥哥,那笑容真好看。
月浅嘴角抽了抽,这丫头一点哄人的话也不会说。
周芸芝也出来了,关上门带他们两个去吃饭。
“吟儿想吃什么?”周芸芝问。
“月浅吃什么吟儿就吃什么。”岑吟搂着月浅的脖子道。
月浅这才开心了,刚刚那话真打击他,这世上能比他好看的男人就三个人,一个凤血,一个岑霜还有死去的云初,除此之外便再寻不出。
“那要不我带你们去醉月楼吃醉*,那里的醉鸡很出名!”周芸芝提议。
“还是算了吧,就去个摊边吃个混沌就行了,又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人家。”月浅拒绝。
而且那地方还会遇到一些达官显贵,若是认出岑吟来怎么办?
周芸芝心中暗道,其实他们三个人都是大富大贵的人家……
“好,吟儿要吃混沌。”岑吟立即喊道。
“那好,我们就去吃混沌。”周芸芝笑道。
周芸芝带着月浅岑吟去一家出名的混沌店吃了一碗混沌,月浅岑吟便去街上买东西了,周芸芝回如意绣坊开门做生意,其实是给月浅岑吟赶做礼服,等会让他们回去的时候带走。
凤血岑霜带着司徒秀四人和风华四人还有由芳,到了醉月楼门口,门口的招牌换成了镶金边的匾,气派不凡,果然是提升了档次。
一行人进去,掌柜的正在算账,听到有人进来了,很正常地叫了声小二,并没抬头去看。
小二赶紧过来招呼:“几位公子,想吃点什么?”
凤血岑霜看了老板一眼,相视一笑,凤血道:“来十只醉鸡!”
听到这声音,那老板算账的手一顿,猛地抬头看去,见果然是他日夜想念的人,赶紧丢了算盘和笔,亲自迎上来:“哎哟,皇……两位公子,您们终于来了,快上楼,快上楼。”
小二是新来了,不知道这两位公子是何人,但看衣着打扮气度显必非富即贵,但令他惊讶的是,一向对谁都不买账的老板,竟然看到这两位年轻公子这么高兴,又是拜又是请的,还陪着笑脸,想必是什么大人物吧!
赶紧和老板一起笑道:“公子楼上请,楼上请。”
凤血边走边笑问:“老板,生意这么好,可还有空房?”
老板道:“有,一直给您留着的呢,就算没有,也得给您腾一间出来啊,您是谁啊,您可是小店的第一号贵客啊!”
凤血听了老板的夸耀,整个人又得意了几步,心情出奇地好。
仍旧坐在了以前的雅间,临窗而坐。
小二已经把醉鸡端上来了,颜色嫩黄,味道清香,还有淡淡的酒香,扯下一只鸡腿,咬上一口,肉香嫩滑美,好吃!
“老板,还是你这里的醉鸡好吃,朕想着都睡不着觉,所以跑来吃了。”凤血边吃边道,一会儿便啃完了鸡腿,同样把鸡骨头往楼下一甩。
月浅与岑吟正好路过,那鸡骨头就砸在了岑吟头上,岑吟吃痛,轻呼了一声,月浅拿下来一看,是个鸡骨头,本想骂人,但想到自己与岑吟的身份不能暴露,暗骂了一句拉着岑吟走了。
凤血丢了鸡骨头见岑霜还愣着不动手,于是又帮他扯了一只,给他:“来霜儿,吃吧!”
岑霜见凤血当了皇帝,还没改以前的流氓行径,心中暗骂了一句,接过吃了起来,确实不错,连怀里的小子衿也咂了咂小嘴,想吃。
醉鸡有酒,不能给子衿吃,子衿只有看着的份,小嘴流得满是口水。
凤血又让司徒秀他们坐下来一起吃,同样的,凤血岑霜吃鸡腿鸡翅膀,司徒秀他们吃鸡身,这次司徒秀四个倒没叫苦了,兴是有些日子没吃了,觉得味道真不错。
由芳是第一次吃,觉得很好吃,一个人吃了两只,凤血连忙笑道:“风华,你这媳妇真能吃,将来不好养活。”
由芳脸刷地一下红了,嗔道:“皇……公子,您又取笑奴婢!”
凤血转过笑得那个得意。
风华看了看岑霜,见岑霜淡淡笑着,没出声,放了心,他可知道,大哥的事是主人压下来的,他怕主人也不同意他和由芳的事。
老板一直在旁边陪着笑,好不开心。
吃了饱了后,凤血带着人走了,扬言明日再来,老板笑得连嘴都合不拢了?
店小二问道:“老板,这些人是谁啊?”
老板朝小二头上拍了一巴掌道:“少问多做事,说出来吓死你!”说罢又乐呵呵地笑着,进去算账了。
店小二捂着脑门,心中嘀咕,再大也大不过皇帝,但是皇帝是决对不会来这种地方的。
月浅带着岑吟给她买了些女孩子用的胭脂水粉,又买了两支珠花,两副耳坠,和一些岑吟自己挑的小玩意。
买好岑吟的东西,再买了些肉食和小食,明日成亲的话,得吃顿好的,小食是给岑吟平日里解谗的。
买了吃食,又买了些日常用品,这才大包小包地回了如意绣坊。
周芸芝接过东西,一看还真不少,赶紧倒了杯水给他们喝,也将赶做出来的礼服给了他们。
月浅感激不已,直道:“明日我们成亲,你可一定要来!”
周芸芝道:“那是肯定的,你们成亲,我肯定到!”
“天色不早了,我们就回去了。”月浅拿起东西带着岑吟走了。
周芸芝答着好,望着他们离去的身影,笑了笑,继续进去工作。
翌日。
安静的栖月山传来的喜庆的鞭炮声,静和安旁边的小院此时一片喜红,门口挂着两个红灯笼,贴着红对联,主屋内,一对新人正在行新婚之礼。
静和忘尘坐在高堂之上,周芸芝坐在客座首位,旁边站着一排排尼姑,皆欢喜不已。
一个年老的尼姑扬声喊道:“一拜天地。”
有一个年轻尼姑扶着岑吟,与月浅一起对着门外拜了一拜。
“二拜高堂。”
那尼姑又扶着岑吟转了身,与月浅朝静和忘尘拜了一拜。
静和心中激动不已,月氏的唯一血脉终于成亲了,她也就安心了。
月浅拉着岑吟转身朝周芸芝拜了一拜。
“使不得,月浅!”周芸芝吓得跳了起来,赶紧推却。
月浅道:“你对我和吟儿有大恩,这一拜你该受的!”
“我当你们是朋友这才帮你们,你这样可是见外了!”周芸芝扶起月浅岑吟,脸上不好意思。
月浅笑了笑,心中还是万分感激周芸芝。
周芸芝便算受了这一礼,回身坐下。
“夫妻交拜!”
月浅岑吟两两相对,月浅心中激动万分,吟儿,你终于是我月浅的妻子了。
心中欢喜不已,朝着岑吟一拜,岑吟也被尼姑扶着拜了一拜。
“礼成,送入洞房!”再一声高呼,众人巴掌声响起。
周芸芝心中亦是万分激动,看着他们吃了这么多苦,终于走到一起了,真是为他们开心,希望他们快点添个小宝宝,那样就完美了!
月浅拉着岑吟将她送回了新房,再出来招待客人。
吃喝过后,周芸芝说了些祝福的话,又送了一锭银子,便走了。
月浅感激不已,要帮忙收东西,静和赶紧推着他去新房,打趣道:“哪有新郎官洞房之日还收拾屋子的,快去陪新娘子”。
月浅脸上一烫讪讪笑了笑,这才往新房而去,脚下步子有些重,梦寐以求的一天终于来了,他却激动得有些手足无措。
在门口停了片刻,深吸了一口气鼓起勇气推门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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