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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娘并非不解风情,却又不知道在本地的行情下如何做得既心甘情愿又显出本地淑女的教养,而不像个豪迈的j□j。
房间中温度合宜,气氛平和暧昧。
腰带被抽散的时候,两人都很投入,秦流萤哼了一声,也就是意思意思,露出的肌肤细腻润滑,被抚触到的时候有些紧张。
贺兰转而亲吻她的颈部,这样的安抚似乎很让妻子满意。
接下来的事似乎就顺理成章地继续。迷蒙中的寻索中,他们习惯了彼此。
秦流萤其实很痛,比起前戏来说,大多数女人都很难在最初的几次得到实质的快乐。条件反射地皱起眉头,忽然明白这种事是小黄书看得再多,也无法教会你如何露出“性感又惹人爱怜”的表情。
“疼?”
她摇摇头,配合地换了姿势,“没事。”
贺兰其实很有耐性,富有技巧的挑逗下紧张得以纾解,慢慢疼痛就减去。
年轻的躯体上蒙上了薄薄的汗珠,此时的甘美畅快,使人无限沉醉于片刻之中的柔情与旖旎。
第二日早上醒来,秦流萤才发现她身下硌着东西,刺着她难受,等把手伸进床褥下摸出一把坚果金币,实在是哭笑不得。
婚前总有个撒帐的仪式,虽然撒的东西不同,这个习俗几乎每个朝代都有,到了现代就是被子里放红蛋让小孩摸。他们俩是有多饥渴,连床都没理下就凑合睡了一晚上。
忽然想到,这么私密的场景,千万不要有个猥琐作者用上帝视角让他俩好好的夫妻生活被人看了出活春宫。
转身要起来,一只手还搭在她j□j的大腿上。秦流萤有些窘,几乎要把人的手抽开了,但回头看到贺兰睡着的俊颜,淡而清,倒和他醒着时候能言机变,长袖善舞的样子联系不上。
在这样安和的气氛中,似乎定格如一辈子般凝重。秦流萤不知怎么就想到,我竟然成了贺兰的妻子了,就要和这个人百年好合,真如梦幻一般。
鬼使神差地亲吻了他。
转身起来,看见凌乱的床褥,八娘一下就脸红了。她自认不是女文青,这一刻却想到了“酒力见浓春思荡,鸳鸯绣被翻红浪”,真有种羞煞人的懊恼。
贺兰致行本就在薄睡之中,这年头大家的生物钟都差不多,当秦流萤起身的时候他也已经醒了,本想开口,却不料八娘会来亲吻他。
新婚第二天,被娇妻偷亲什么的,实在是人生一大乐事。大表哥顺理成章的装没醒,暗中看着亲爱的小妻子还会做些什么。
谁知他家娇妻就此打住了,心中暗乐的大表哥是不知道,在几百年后的现代,有一种叫做早安吻或晚安吻的东西,通常都是妈妈亲吻不肯睡觉(或早上拖着被窝君)的儿子。
清早起来,外面才响起第一遍晨钟鼓声。这年头只要住在城里就没个睡懒觉的说法,到了五更二点,城里的鼓楼都要打鼓敲钟。
都拉过第一遍防空紧报了,贺兰致行也就大明大方地不装睡了,“你起来了。”
顺手去搭在她肩头,似乎很喜欢抚摩肩头细滑又柔软的质感,另一手则环住轻盈纤细的腰肢。
人似乎一清醒,见到了白日的天光,就会恢复往日的常态。秦流萤这会儿早把昨晚的旖旎抛之脑后了,不吃他这套,“该起来了,今天可有的事做呢。”
男人在更多时候,对性的控制不如女人。屁股决定脑袋,这和好色无关,不过就是在闺中一乐,对自己老婆绅士个毛线呢,这还是不是男人。
贺兰就搂抱着她,“太早了,可以等到四鼓。”新婚嘛大家都理解。
秦流萤被他撩拨得意乱情迷,觉得这是个情场老手。等到咸猪手往下摸的时候,她觉得事情大条了,啪地就把人手抽开,“今天可有正经事呢。”
说完把披着的中单再系好,让外面进人放水。
度过初【夜的女人心里总有些微妙。
两人分开洗浴,温润的水让人放松了下来。不知怎的,秦流萤就和床褥较上劲了:那样乱糟糟的,还有各种那啥痕迹的,叫人家收拾太不好意思了好不?
床单神马的,秦流萤还是头一次嫁人,但……那么私密的东西,总是自己收拾掉的吧?
作为公主,家务绝对不用她做。可……一想起某某古装剧里,新婚夫妇圆房了,第二天就给收拾床单的人对着新人的床单露出那一个个暧昧的笑,太那啥膈应人了好不?
这些收拾床单的,有些是婆家人给验货新娘是不是原装的,不过本朝大概还没人敢验公主。要不就是身板的奶妈丫环,这就很成问题。平日大家关系就很好,奶妈大丫鬟是比起“父皇母后”更亲密的人。有谁会把跟老公那啥后的床单去给闺蜜长辈看的?
太变态了。
可要她怎么说呢?公主要洗床单?
秦流萤蓦然想起,作为封建统治阶级,她貌似已经恬不知耻地让人洗了十多年内裤了。
这种尴尬猥琐的细节让人想哭啊。
这姑娘此刻掩面想到:为什么我的思维会那么诡异,按说新婚过后,不应该是“小鸟喳喳叫,太阳照屁股,j□j的男女相拥一笑,”然后男主叫女主“小妖精”吗?
为什么她想到的是拯救床单。
即便她洗得很快,出来“拯救床单”也慢了一步,宫人们手脚麻利,平日相处的大宫女见了这位殿下,站平排笑着屈膝行礼,“恭喜殿下。”
秦流萤,“……”
殿下很忧郁,遥遥一望,早给收拾得赶紧齐整重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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