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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将整副心神都放在那百花豹身上。他一步一步的靠近百花豹,忽然掏出一卷轴,启口一开,那卷轴竟露出点点光芒承与天上的星辉相接,织画出一片由光所组成的网笼飞向百花豹。
那豹子压低前肢,怒吼一声,竟飞快的对着那光笼冲了上去。
林长远心感不妙,大叫道:“别过去。”
谷浅又似兴奋,又似叹息的道:“没用,你现在的力量根本不可冲破它,不过你会成长的,等你长大,这种东西根本不可能困得住你。”
果真,那百花豹冲过去却仿佛遇到了铜墙铁壁,破不了不说,那光笼竟四周相合,将它困在了其中!任它如何冲撞撕弄都无济于事。
谷浅出神的看了那豹子一眼,忽然转头放出数道剑气冲向林长远,这六道剑气将长远几乎围了起来,除非他能靠自身的剑气破开其中一方,方才能逃脱。可是他灵力损耗极大,刚刚受了谷浅一剑方又是他从未感受过的剑压,待那六道剑气袭来,他心思一横,将身上所有的晶石都拿出,林长远是想,就算要死,也得让谷浅付出相当的代价。
可他刚定了心意,却见那被光笼所困的百花豹忽然化作一缕青烟,而背后传来一股无比熟悉的赤炎之气。
那灼气如巨浪扑盖而来,将他整个人都笼罩入其中,林长远方才临与非同一般的剑压之下,这刻有身受无比炎烈的气息煎熬,仿佛穿于刀山火海之间,连喘息都要开始困难起来。
不过虽然那炎流十分霸道而难以忍耐,却将那些剑气剑压剑威统统拒之于外。林长远全身刺痛,忽而感觉肩背上多了一个东西,接着脸颊上就传来阵阵温湿之意。他不由自主的叹了一口气,心里也不觉放松了下来。
“什么人?”谷浅见那光笼中的灵豹消失不见,脸色已变得极难看,就仿佛被人抢走了最最心爱的东西,说话的时候都开始变得咬牙切齿,声音高亢而尖利。
他那些剑气都已碎散,全被那团红雾所破,而眼前除了那血色般的红雾,根本什么也看不清楚。
没有声音应答他,而那团红雾正在向他的方向慢慢的扩大。谷浅被激怒了,牙齿咬的咯咯作响,他突然咧嘴一笑,扔出三张土黄色的卷轴,十指俱破,血滴落于卷轴之中,生出三个手掌大小的白净娃娃。
三个娃娃一落地,立刻扑向那团红雾,他们似乎一点不惧怕那雾气的炙热,猛一撞就冲了进去。
谷浅立刻趁机聚出一道剑气,冲往那红雾的正中心。原本扩散向他的红雾,被那剑气一冲,就立刻淡得几乎看不见了,隐隐从中能看见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
这时候,却听得三声惨叫,随即便是溅出到四周的血花,与白色的粉末。谷浅一震,手心上竟见两个血窟窿,他又是惊又是恨的看着那个身影,“谁?”
“主人!”裘久岁领着六个侍从,一把拽起谷浅,踏剑就往南飞。
谷浅回头一望,那红雾已然消退,对方正神色阴冷的看着他,“嬴氏宗寂。”
谷浅狂笑,“原来是嬴氏少主,难怪有这样的好东西,那只豹子就暂时帮我养着吧,我会亲自来取的。”
百花豹似乎听懂谷浅的意思,爬到长远头顶吼了几声,不过凭它真正的身体,那声音却是丝毫吓不倒谷浅的。
宗寂一皱眉,也没有意愿要追,更不想在言语上与那狂人纠缠,回转过身扫了一眼林长远,道:“谷浅已经快入九阶之境了,怎么,阎绝没有告诉你吗?师兄不是处处都留后手的吗?怎么这一次被逼得连退路都没有了?”
长远虽然捡回一条性命,可也正值疲累之际,听得宗寂这么不无讽刺的言语,一时竟反驳不出口,他既觉得难堪,失了面子,好胜自尊之心被践踏得难受,又觉得莫名欠了宗寂一个人情,而这个人情就好比一张绷紧弦对着胸腔的弓,随时都可能一箭直插入他的心头。
而他自上次仓皇而逃,心里尚还一片混沌,总觉得脑海里有一点清明,可那点清明却始终被层层迷雾所包裹,教人看不清晰。
宗寂见他不答,又逼近一步低声笑道:“不怕,师弟不是说过,天塌下来的事情还有我先帮你扛着吗?阎绝不告诉你的事情,你大可以来问我啊。只要你开口,我怎么都会告诉你的。”
林长远脸色铁青,只觉这些言语都是尖利的倒刺撕扯着他,肆意的嘲笑着他无可撼动的自尊心,他却没有办法反驳,有的只是一阵没过一阵的恐慌。他找不到恐慌的源头,也看不清这条路的出口到底在哪里。</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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