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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是为了这个,才找上奴婢。”
“一开始是,”楚晟昊喝了口茶,“你既已嫁为人妇,就不该再影响寒轩。但是,朕没有想到,你仍然是清白之身。无论你刚才举动出于什么目,至少,朕证明了一件事,你心里还是有寒轩,你愿意为了他付出些什么。哪怕很少。”
“奴婢,真是配不上二皇子。”
“或者,你也可以多为他做些事情,争取配得上他。”楚晟昊意味深长看着她。
“请皇上明示。”
楚晟昊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朕听闻,敦郡王府柔佳郡主,将下嫁兵部尚书大公子孙仲阳,你可知道?”
冷凝霜心里咯噔一下,随即苦笑。楚晟昊是不容她装傻,若是她答应,等到事成那一天,她会成为盛唐二皇子妃。若是她不答应,就算她今日能平安回宫,冷家和孙家人,也会万劫不复。她根本无从选择,而且,她也不想选。
“奴婢大周这些日子,仔细观察过,右相手段虽多,但是并不像左相那样难对付,只要用对手段,左相会自己除掉他。而左相,似有另立主之心。”
“你能肯定吗?”
“奴婢不敢十分肯定,但是,左相容不下周王,却是毫无疑问。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听完冷凝霜话,楚晟昊又陷入了沉思之中。
“其实,寒麒已经和慕容左相有了一些接触,似乎交情不错。”
冷凝霜皱眉,楚寒麒已经和左相勾搭上了,他想要做什么呢?
“寒麒抱负,朕是知道,但是,朕不觉得,他会比寒轩做好。他只怕,是要怂恿左相篡位,然后,趁机反扑。”
“皇上意思是,大皇子是要支持左相篡位,趁大周内乱之时,举兵吞并?一来,扩大盛唐半途,增强实力,二来树立自己军中威望。”
“你分析很清楚,那你觉得,朕该如何做呢?”
“奴婢不知道,手心手背都是肉。”
“若是,朕以你为饵,让寒轩做此次主将,又如何?”
“皇上要借机树立二皇子军中威望?”
“是,朕,要为他以后铺路。”
“皇上,为何要对奴婢说这些?”
楚晟昊淡淡笑,“因为,你可以帮朕达到磨练他目,你知道怎么做,才能让他对打仗有兴趣。”
“皇上,就如此信任奴婢?”
“因为,朕赌你,不会看着他痛苦,也希望他有一番成就。”
冷凝霜没有说话,只觉得这一刻,她心里很乱,她自然是希望楚寒轩好,但是,她又不想他做皇帝,可是,她似乎又没有资格不答应楚晟昊条件。
“奴婢,一切听从皇上吩咐。”
“很好,”楚晟昊满意点点头,“你现唯一要做事情,就是麻痹周王,激化他和大臣之间矛盾。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奴婢知道了。”
“天色也不早了,你侍女也该回来了,去吧!”
“奴婢拜别皇上,请皇上保重龙体。”
“嗯。”
冷凝霜出了房门,见卢裕盛微笑着看她,略微点头示意,便要离开,却被他拦住。
“有事?”
“嗯,”卢公公点点头,交给冷凝霜一封信,“这是,二少爷吩咐,交给姑娘。”
冷凝霜迟疑了一下,但还是接过信,立即拆开看了。
信很简短,只有一行字,‘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朝朝暮暮’。
不知为何,冷凝霜苦笑了一下,随即又将信交还给卢裕盛,“如今,我不方便留着这样东西,烦请先生转告他一句,我心亦如此。”
“奴才会转告,请姑娘安心。”
“多谢!”
红袖楼下等了好久,见冷凝霜回来,急急迎上去,“娘,夫人,你总算回来了。”
“等很久了?”
“大半个时辰。夫人,去哪里了?”
“没事,遇到一个故人,聊了一会儿而已。用膳吧!”
刚刚经历过一场内心天人交战,冷凝霜实没什么心思吃东西,草草吃了几口,便放下筷子。
“夫人,你没胃口?”
“没什么,有些累了。”冷凝霜不想多谈这个话题,“你吃好了吗?我想回去了。”
“好,奴婢去结账。”
红袖结完帐,便和冷凝霜离开了。可是,似乎今天是个谈话好日子,她们刚出门没走几步,便有一辆华丽马车停她们面前,里面人掀开布帘,露出熟悉那张脸,
“夫人,难得出来,不如去寒舍略坐?”
“左相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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