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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笑怡狼狈的跑出通阳客栈,客栈对面早早的就停了一辆马车,梁笑怡一上马车,马车就往石州城外驶去。
楚靖瑶,没想到她在成君宸的心目中竟然这么重要。她的计划会成功吗?梁笑怡心里开始忐忑不安了,成君宸刚刚是真的想杀了她,为了高高在上,为了权势和富贵,冒这样的危险值得吗?
天下第一庄。
“小姐,该喝药了。”婢女端着药走进来对林双儿说。
林双儿的眼中闪过一丝怀疑,冷冷的说:“放下,一会我会喝。”
昨天的药如果是一个意外,那今天的呢?今天与昨天的药完全相同,真的有人不希望自己想起以前的记忆。看来自己真的不是这里的人,林双儿在脑中想着。
“可是,小姐,这药要趁热喝。”婢女劝说着。
林双儿转头冷冷的看着婢女,婢女被她冰冷的眼神,看的心惊肉跳,赶紧将药放下,匆匆走了出去。
端起药碗,林双儿走到窗前,将药倒了出去。从昨天自己醒来到现在,生的事情都很不合情理。既然自己早就到了这里,为什么这里的人会不清楚自己的喜好呢?还有,如果自己真的是在这里住了很长时间,那么为什么这里的人都给自己一种陌生的感觉呢?
即使是失忆,也不可能一点印象都没有吧?接下来几天,林双儿越来越觉得事情不对劲。
“她把药都喝了?”
“是啊。”
“不对啊,既然喝了药,怎么她的精神越来越好了呢?”
“是不是医师开的药有问题?”
“我去禀告庄主。”
两个说话的人,没有看到正在午睡的林双儿,睁开眼睛,杀机一闪而逝,然后又快的闭上眼睛。
深夜,在最接近第一庄的一所大宅院中,梁笑怡坐立不安,频频看门外。怎么还没有来?
当看到那抹修长的身影走进来时,梁笑怡猛地站起来,手使劲的绞着手中的帕子。
“事情都办好了?”温和的嗓音淡淡的问。
“他喝的跟个死人一样,我……”梁笑怡紧张的说。
“呵呵,他没有碰你,你很失望?”男人嘲讽的说。
梁笑怡连连摇头,辩解,“不是,不是,我,我不想继续做下去了。”
“不想做下去?”语气还是淡淡的,可是却隐含了一丝杀机,“上了本座的船,你还想下去?”
说完一把将梁笑怡给抓了过来,掐着她的下颚,嘲讽的说:“你说联手就联手,你说放弃就放弃?你是不是太拿你自己当回事了?恩?”
男人面具下的双眼显现出狠厉,让梁笑怡的脸色瞬间惨白,她后悔了,真的后悔了,自己不该答应跟这个男人联手。自己是渴望高高在上,渴望权势,富贵,但是这一切都是在自己没有生命危险的前提下。
“既然跟姓成的上了床,还是个处子也太说不过去了。”男人邪笑着说。
“你,你想干什么?”梁笑怡脸色惨白,紧张的问。
男人呵呵笑着,将梁笑怡一把搂在怀里,抚摸着她的脸,下一刻,一把将她的衣服撕碎。梁笑怡一丝不挂的身体,就这么暴露在烛火之下。
“啊。”梁笑怡大喊一声,双臂紧紧的抱在一起。
他,他竟然敢这么对自己?自己是明国高贵的公主,他竟然敢这么对自己。梁笑怡委屈的咬着唇,愤怒的盯着男人。
“哈哈。”男人揪住梁笑怡的头,就往内室里拖。
“不,不,你答应过我,在成皇没有碰我之前,你是不会碰我的。”梁笑怡颤抖着说。这个男人是来真的,怎么办?怎么办?梁笑怡心里慌乱的想着对策。
“那是在你没有爬上姓成的床之前,既然你都爬上了他的床,还在乎自己是不是处子干嘛。”男人一边说,一边将梁笑怡扔到了床上,开始宽衣解带。
看着男人宽衣解带,梁笑怡从床上跳下来,就要往外跑。
‘啪’‘啪’男人一把抓住梁笑怡就扇了她两巴掌。
“贱人,敬酒不吃吃罚酒。”
男人右臂一挥,梁笑怡就重重的落在床上。
梁笑怡呆住了,她从小到大,还没有被人打过,她从小就知道在明国,只要讨好了父皇,就没有人敢动自己。因此她处处揣摩父皇的心思,成了父皇最宠爱的女儿。父皇都舍不得动自己一下,这个男人竟然打了自己?
看着梁笑怡呆愣的样子,男人的嘴角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堂堂一国公主竟然为了权势,富贵,爬上男人的床,这样的女人自己还用跟她客气。
梁笑怡流着泪双手拍打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他竟然敢这样对自己?这个该死的男人。‘啪’男人甩手又给了梁笑怡一巴掌,梁笑怡的嘴角有一丝血迹,脸上火辣的疼痛,和下体的痛楚,让梁笑怡了疯的挥舞着双臂。
‘哐当’男人脸上的面具被梁笑怡给打飞了出去,男人双眼狠厉的瞪着梁笑怡,一把掐住她的咽喉,该死的女人,竟然让自己露出了真面目。
梁笑怡脸色憋得通红,双手抓住掐在自己咽喉上的手,她要死了,她要死了,都是这个该死的男人。梁笑怡狠狠的盯着男人,接着双眼中闪过错愕,双手的力道越来越小。
他竟然比成皇还好看?白皙的肌肤,剑眉入鬓,漆黑,深邃的眸子,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脸上那抹邪恶的笑,让她的心砰砰直跳。此时的梁笑怡,完全没有看到男人眼底深处的那丝厌恶与不屑。
看着梁笑怡错愕的表情,男人脸上的邪笑更加的浓郁了,掐在梁笑怡咽喉的手松开了,凑在梁笑怡的耳边说:“怎么?被本座迷住了?”
呵呵,如果彻底把这个女人俘获了,说不定将来还能派上大用场,起码明国皇室的秘密自己会知道的一清二楚。那么就给她用那个吧,用了的女人没有一个会背叛自己。
梁笑怡的脸腾地红了,这个男人怎么这样呢?看着梁笑怡羞红的脸,男人抽身下床,拾起地上的衣服。
他,他,要走了吗?梁笑怡的心底竟然生出一丝不舍。这种念头一起,梁笑怡心里立马否定这种想法,她并不是非成皇不可,她要的只不过权势,富贵,她不会爱上任何男人,对,自己不会爱上任何一个男人。
男人拿着一个瓷瓶走到床前,看着赤身1uo体的男人站在面前,梁笑怡羞得闭上了双眼,接着就被男人掐住下颚,嘴里被喂进了东西,一粒药丸,顺喉而下。
“你给我吃了什么?”梁笑怡惊恐的问。
他不会是给自己吃了毒药吧?他不会是要杀了自己灭口吧?
正在梁笑怡恐慌的时候,男人的声音传来,“不是毒药,是让你欲仙欲死的灵药。”
梁笑怡不明所以的看着男人,身体开始慢慢的热了起来,“你,你,你竟然给我用媚药?”
男人看着梁笑怡脸色越来越红,身体难耐的扭动着,低头邪笑着看着她,“算是便宜你了,这可不是普通的媚药,这可是前周皇室的秘药。其实,你心里很渴望男人不是吗?”
“不,不是。”梁笑怡慌乱的说。
“你真的不渴望男人?那好,我走了。”男人冷漠的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不,不要走。”梁笑怡从床上跳下去,双臂紧紧的抱住男人的腰,紧紧的贴了上去,好难受,她好难受。
“舍不得我走?你就这么离不开男人?”男人邪笑着说。
梁笑怡脸色一变,这个男人竟然,竟然如此羞辱她,梁笑怡摇着头连连否认,声嘶力竭的吼着:“不是,我不是,我是明国高贵的公主。”
她是明国高贵的公主,不是荡妇,她不是,不是。梁笑怡心里念着,可是身体的需要是那么的明显,梁笑怡觉得自己的理智快要消散了,她越来越抵抗不了身体的渴望。
“不是?那我走了。”男人玩味的看着紧紧抱住自己腰的双臂,一点点的掰开梁笑怡的手臂。
身体传来的渴望,让梁笑怡失去了最后的一丝理智,双臂更加紧抱住男人的腰,急迫的说。
“我是,我是,从我看到我母妃偷人,我就开始偷看父皇与妃子们欢好……”梁笑怡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将自己知道的明国后宫的事情一股脑的倒了出来。
前周皇室的男人,只要一上了床,就会露出暴虐的性格,他们会往死里折磨与自己上床的女人,许多女人承受不住折磨身亡。前周前几代的皇帝现这个问题后,派人研制出了这种药,每次与女人上床时,都会让女人先服下,不仅不会把人折磨死,还会让女人欲仙欲死。后来前周中期的一位皇帝又将药方给改了一下,吃下药的女人不仅特别渴望男人,还会将自己内心的秘密全都说出来。
本来只是想让这个女人离不开自己,没想到竟然知道明国皇宫这么多秘闻。传闻明皇室一代明君,没想到他的后宫竟然如此的乱。恩,好好利用这个女人,说不定自己可以就此掌握明国。
低头看着紧抱住自己那雪白的手臂,男人眼中闪过一丝暗芒,抬起手狠狠的掐了那雪白的手臂一下,瞬间梁笑怡的手臂紫了一块。男人眼中开始露出兴奋的光芒,用力一扯将梁笑给拉开,‘啪’的一巴掌打在了梁笑怡的脸上,巨大的力量让梁笑怡倒在了床上。
梁笑怡的嘴里出了一声愉悦的哼声,好舒服。
随着身上伤痕的增加,梁笑怡嘴里不断的出愉悦的哼声,“恩,啊,恩。”
男人更加的兴奋,一把将梁笑怡推到在床上,狠狠的压上了她。
充实的感觉,让梁笑怡紧紧的搂住男人的脖子,不断的扭动着身子。
看着梁笑怡淫荡的样子,男人脸上露出嘲讽的笑容。
一夜过去,梁笑怡身上没有一处好地方,男人慢条斯理的穿好衣服,看着媚眼如丝,恋恋不舍的看着自己的梁笑怡,嘴角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女人果真都是口是心非的。
“你,你今晚还会来吗?”梁笑怡坐起来,紧张的问。
虽然自己浑身没有一处好地方,可是这个男人让自己知道了男女之事,那种美妙的感觉。对于他昨晚言语上的侮辱,她可以原谅他。
男人脸上露出嘲讽的笑容,“果然是荡妇。等我需要了自然会来找你。”
梁笑怡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自己都是他的人了,他怎么还这么羞辱自己。看着男人头也不回的走了,梁笑怡顿时感觉无比的屈辱,他这样跟对青楼女子有什么区别。堂堂一国的公主,竟然被人这样羞辱,楚靖瑶都是你,如果不是因为你,我怎会受到这样的屈辱。梁笑怡握紧了被子,咬牙切齿的想。
凭什么她楚靖瑶可以受尽万千宠爱?凭什么她楚靖瑶可以参与朝政自己不能?楚靖瑶我会夺走你的一切,我会让你生不如死。梁笑怡面容狰狞的在心里念着。
成君宸带着暗一和暗二顺江而下,沿途到处打听楚靖瑶的消息。楚国皇宫的气氛最近很消沉,皇帝陛下的心情一连几个月都不好,动辄就龙颜大怒,整个后宫,朝堂的是人人自危。
听说辅政公主就是冥域的冥皇,去参加武林大会,被敌人逼得跳崖了。可是皇帝陛下,并没有下旨说辅政公主已经薨了,宫里宫外的人虽然不说,可心里都在暗自嘀咕。
楚皇心情不好,确实是因为楚靖瑶出事了,在没有见到自己女儿的尸前,他是不会相信自己的女儿死了。他秘密派出了许多人去寻找楚靖瑶,一直没有消息,没有消息就说明瑶儿可能活着。
开始楚皇还能坐得住,随着时间流逝,几个月的时间过去了,他的心也提了起来。他渴望知道瑶儿的消息,又怕是瑶儿已经不在了的消息。纠结的心情,让楚皇苍老了许多。
石州城内。
“小姐,我们还是回去吧,庄主要是知道了,会生气的。”
一个婢女对正在前面悠闲走路的女子哀求的说着。
“我出来逛逛他就要生气,难不成我不是她未婚妻,是他的囚犯?”
没错,说话的就是林双儿,自从那天她听到两个婢女的对话,就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是林双儿。这也是为什么那个文子隐一靠自己近点,自己就心情烦躁的原因。可是自己到底是谁?呆在庄里,她根本就不可能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
想通了这点,林双儿就借口庄里太闷,要出来逛逛。她想碰碰运气,不知道石州城里有没有人认识自己,如果石州城里没有人认识自己,她就要想办法离开石州。自己是绝对不会嫁给文子隐。
而且自从自己醒来,没有喝那个医师开的药,自己的脑海中隐隐的有些影像,可是还是看不清楚。重要的是,自己的心里总有种失落的感觉,好像自己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林双儿正在想着事情,身后传来抱怨声。
“钱罐啊,你说爷赚个钱多不容易啊,劳心劳力的,你也得体谅爷一下啊,这包子一个可是要三文钱,这馒头可是三文钱两个啊。”
“行,主子说买馒头,就买馒头。不过,这行礼主子自己背吧。”
“你个臭小子,你,你,你就为了几个包子,你,你这么对你主子?”
一对很有趣的主仆,这是林双儿心里话,脚步不由的停了下来,转身看着身后两个正在争执的男人。
钱罐转头不去看主子那抠门的样子,当看到那张熟悉的面孔,钱罐的身体僵硬了,扯扯钱万贯的衣袖。
“干嘛,别扯坏了衣服,扯坏了你赔给爷啊。”
钱万贯一巴掌拍掉钱罐的手,心疼的摸着衣袖,幸好没有扯坏。
“主,主子,您看。”钱罐手指颤抖的指着林双儿。
钱万贯没好气的说:“什么。”啊字卡在喉咙里了,震惊的看着站在前面的林双儿。
“是你。”钱万贯惊喜的跑到林双儿的面前。
不是说她跳下悬崖了吗?怎么会在沙州?
林双儿疑惑的看着钱万贯,“你认识我?医师说我失忆了。”
“小姐。”跟着林双儿的婢女,焦急的喊着。
糟了,怎么会碰到认识小姐的人?这下会被庄主骂死的,婢女急的直跺脚。
婢女异常的举动让钱万贯和钱罐顿时心生警惕,对视一眼,钱罐走到婢女的身边,看看没有人注意到他们,一掌劈向婢女的脖颈,将她敲晕。
“走。”钱万贯拉起林双儿就跑。
钱罐看看倒在怀里的婢女,想了想抱起她,就追在钱万贯的身后。
一栋简陋的宅院里,钱万贯看着坐在对面的林双儿,好奇的问:“你怎么会在沙州?”
“不知道,我醒来就在这里了,而且医师说我失忆了。”林双儿想起那两个婢女的话,嘴角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
钱万贯摸摸头,难道她是被人救了?
“文子隐说我叫林双儿,是他的未婚妻,下个月就要成亲了,说我几个月前从马上摔下来的,撞到了头失忆了。”林双儿看着钱万贯说:“既然你认识我,是不是知道我叫什么?家在哪里?”
她在赌,赌这两个人跟文子隐不是一伙的,从这两个人打晕婢女,带着自己到这里。她心里就隐隐有种感觉这两个人,不会害自己。
“啊呸。”钱万贯炸毛了,愤怒的说:“文子隐那个道貌岸然的家伙,他是这么跟你说的?我早就知道那个家伙,表面一套,内里一套,我万万没想到他竟然是这么个卑鄙无耻的东西。”
钱万贯愤怒的在屋里走来走去,那个该死的文子隐。如果今日自己不是恰巧碰到她,她岂不是就要嫁给那个道貌岸然的家伙了。卑鄙,无耻,下流,伪君子,畜生,钱万贯把能想到骂人的词,全骂了一遍,也不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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