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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娘那边从晓得被转给柳嵩,一直到塞进柳嵩院里,还不到一两日辰光。来去匆忙,没来得及收拾,她惦记着留东院那罐子钱,好容易见袅烟到房来送茶酒,才托付她将床板子底下罐子带过来,又房摸到个看似牢实地藏住,算是安心了。
袅烟见她穿着个水粉浅红小妻婚衫,房子里外忙忙碌碌,只记挂着坛坛罐罐,哭笑不得:“我小奶奶,还记得您今天跟舅老爷成亲么?”
欢娘怎么不记得,就是这样一个命,有什么法子,钱是保命丸,若连那些好容易攒下银子都没了,那才是真没了期盼。
内宅被人转手,总好过扔到外面被卖来卖去好。还能绝了那混球心思,有个男人身边,就算再懦再没用,总是个屏障。
那个舅老爷也不是什么能够托付终身良人,可至少见难晓收,没做出将别人家妇人诓出去骗奸恶事。
这是干什么呢,两个矮子里拔高子?都是禽兽,何必分个你高我低。
但那姓霍家伙,却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疯子。
这些时日也听过他那点儿流于外家事,成婚后就是个克妻命,夫人才十五六便难产死了祖籍,留下个襁褓嫡女,早产儿,一身病,由家中长辈看顾着。
那会儿,他该还是个商户家少爷,半大孩子,玩都是没玩醒,懂什么夫妻感情和父女天伦,后桐城事发,拍屁股溜号,京城发迹后,也没正正经经地续个弦,倒是养了一府姬妾,偶尔送出几个,不管是横着抬出还是竖着推出,再进项几个,挺会保持平衡。
她实不敢想象,若是跟了他,得是个什么命运。
他一张嘴偶尔倒是说得甜,可这人有真心么,难。
待袅烟走了,过了晡时,欢娘才想起柳嵩迟迟没来。
再过半刻,夜都黑透了,一个老婆子进房伺候欢娘端水卸妆,才说舅老爷那边厢房灯都灭了,不用等了,怕是喝喜酒喝过了头,动不了,主厢睡下了。
欢娘喜出望外,迭声应下,闹了半日,身乏力疲,洗了就熄灯睡下-
柳嵩纳妾之后,接连几日,没过欢娘那边。
柳倩娥得知,叫人把胞弟喊过来,家奴却说舅老爷身子不适,房门关得紧,再亲自去敲门,捶得咚咚响,里头弟弟只有气无力:“大姐先回去,弟弟隔两日再过去。”
柳倩娥摈开下人,气不打一处对着门吼:“先不是喜欢得紧吗,又怎么缩这儿,我跟你说,你现可是为着老郑家,别小孩子气了!给我赶过去把房给圆了!”
半天才传来声响,还是老话:“有些不舒服,隔两日再说……”
柳倩娥这才听那弟弟声音委实虚弱,见柳嵩还是死活不开门,叫来了牛犊子般健壮家丁,撞开门扇,嗅到一室烟熏火燎味儿。
这弟弟自己个儿拾掇了个炉子,放房里,不知是煎什么,八仙桌上摊着一沓网面白纱,有簇,有糊着黄黄黑黑,看着恶心。
才几日光景,人都憔悴了不少,穿着个夏秋季节透气宽敞绸子衫裤,两只腿大大岔开,瘫坐木圈椅上。
柳倩娥这才知弟弟没骗自己,扑过去就变了脸:“你这是哪儿不好了!”迎面一阵混着药恶臭,鼻子都来不及捂。
柳嵩眼见瞒不过,这才关了门,一边抓挠下}身,一边跟姐姐倒了苦水。
那日他醉得没知觉,被妓}女爬上攀下,啜咬啃揉强上了一通,次日透支了体力,又因酒醉,浑噩睡了一日多,再等醒过,身子有些异样,j□j极痒,找了个密医,才晓得是染了情寄之疡。
娶妾日栽妓合欢,红绫被里染脓腥,这种事哪好意思说,柳嵩自己躲房里熬药膏,没料拖了几日下来,还重了。
柳倩娥前后一听,晓得是霍怀勋使手段,气不打一处,赶紧叫了个信得过郎中上门,给弟弟重瞧了瞧,有些溃烂症状,不敢怠慢,将郎中留柳嵩院子里贴身看着,对宅子里人说胞弟染了急病,吹不得风,只叫嘴紧良哥照顾,不准其他人进去-
日子一过,柳嵩能下床走动,身子也轻松了半截,伤疤还没好就忘了痛,开始朝偏厢耳房那边望,只因郎中嘱过,近期忌行}房,为了来日性福,只能憋着。
别人不晓得,与柳嵩同住一院欢娘光是闻着旁边屋那气味,也晓得有些问题,再撞了两回那郎中,大略知道柳嵩得了什么病,未免泛些嫌恶。
这天柳嵩屋里呆不住,姐姐将下人都打发走了,良哥也不,转到自己院里小灶房舀凉水。
欢娘正小灶里烹粥,一个小炉子边弓着身子,背对着门口煽风点火。
柳嵩瞧她撅着屁股,耐不住了,过去卷进来摸揉,嘴里也是不歇气儿:“贤惠娘子,委屈你了独守空闺,等过段时日,咱们不负众望,给姐夫哥和姐姐生个小子继香火——”
大活人娶进来了暂时不能用,逞个手头活也好。
欢娘这两辈子也没什么洁癖,但得了性}病男人,还是打心眼地厌恶,被他一搂,条件反射地像是沾了臭虫,脚板子痒到心窝子,反肘推开他:“夫人外地,贱妾哪儿来福分当舅老爷娘子——”
欢娘两只没绑脚跑得飞,柳嵩私人部位敷着药,只恨步子跨不大,没追上,喊:“你怎么还叫我舅老爷,是要我将你婚契丢出来给你这瞎眼蹄子瞧瞧?”原先因为霍怀勋缘故,柳嵩对欢娘有几分避忌,现将她纳了,那股子畏惧也消弭了不少,拿起了几分家主架子。
时不与我,欢娘只得消他脾气:“夫君。”
柳嵩听着顺耳,又欲欺身上前得些便宜。男人好用强,怕越是抵抗越是激了他兴致,欢娘以手当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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