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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右手从陈诺曦光滑背脊下落,揉捏到她丰满臀部,不停蹂/躏着身下柔软躯体。
他从未想过有照一如,自己居然能够同陈诺曦共赴*。陈诺曦刚刚被赐婚给五皇子时候,他着实难受了好一阵子,还心里隐隐埋怨母后对这件事情不上心。如今美人怀,又不时从鼻尖发出中娇嫩呻/吟声音,让他士气大振,身下硬物顺势插了进去。
“啊……”二皇子忍不住轻轻唤了一声,陈诺曦太紧了!她果然是处子之身,紧紧包裹着他。他有些感动抬起头,映入眼帘是红着脸颊,眼底溢满水雾娇羞女人。
二皇子晓得陈诺曦是第一次,但是这种晓得远不如现真真实实体验时候乐,他强忍着*拔出硬物,舌尖顺着胸脯往下滑下来,直至陈诺曦两股间白嫩细缝,望着这粉红色好像嘴唇似一张一合柔美,轻轻舔了下一下,又用力吸允起来。
陈诺曦不可思议望着他,饶是上一世男朋友,也不曾如此细致伺候过她。
她忽觉得二皇子容貌越发俊美起来,强烈感溢满全身,两只手不由自主按住二皇子后脑,使劲往下贴近自个,渴求深吸允,整个人仿佛变成了一滩烂泥,恨不得二皇子不停玩弄她身体每一个角落。
二皇子感觉差不多了,便分开陈诺曦双腿,摸了摸下面感觉湿润无比,轻轻再次一挺而进。
陈诺曦呜呜了两声,双手勾着二皇子勃颈处弓起了身子。白净皮肤窗外阳光映射下,晶莹剔透,肤若凝脂。二皇子见她没有反抗意思,毫不犹豫加速冲刺起来,陈诺曦忍着冲上头顶莫名感,呜呜咽咽轻轻唤着,她晓得他们两个人见不得人,量克制心底渴望,但是还是能感觉到一股股暖流顺势随着二皇子,一上一下运动流了出来。
太丢人了!这便是药效吗?
二皇子完事了一会,陈诺曦却觉得还不能够,主动跨坐二皇子身上请求再来一次。二皇子眯着眼睛,望着陈诺曦收紧小腹,胸前硕大因为自己动着而上下颤动着,不由得下面一紧,竟是又有了冲突。他好歹是已婚男子,对这事儿十分精通,抬高右手一下子裹住了陈诺曦胸前柔软,玩弄陈诺曦不停求饶,再次共赴高/潮。
两个人足足弄了一个时辰,二皇子都感到精疲力,陈诺曦药效方缓解了一些。她理智拉回来了,不由得有些后悔。若是害她人是贤妃娘娘,后来发现她没有按照预想路线回府,而是留宫中,又查到二皇子这里,该如何是好!
但是换句话说,如果是害她人是皇后娘娘,这算不算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她总不能让自个儿子曝光于光天化日之下吧。陈诺曦稍微有些心安,琢磨着如何不让贤妃娘娘有所发现!
二皇子是真累了,两个人心情平复下来,都觉得此时必须立刻离开此地。
二皇子唤来亲信,助陈诺曦立刻出宫回府,分别时还不忘握住陈诺曦柔夷,道:“你暂且先做着五皇子妃,待日后父皇归天,我让你当皇后!”他目光分外坚定,陈诺曦没来由感动万分,这便是女人天性吗?因为身体属于了对方,所以心也跟着身体走了?
二皇子望着她离去单薄背影,心疼万分。
陈诺曦不过是尘世间柔弱女子,居然遭到贤妃娘娘如此迫害!
她对自己也算是仁至义,竟是突破困难重重,孤身跑到了他这里来,将处子之身献给他,他如何好意思辜负陈诺曦如此真心实意呢。
陈诺曦平安抵达陈府后,发现香兰居然尚未归来,不由得心里一惊,总归还是出事儿了!
香兰此时正坐小茶房里,一个明媚宫女盯着她,眉眼流转,道:“你不是陈诺曦?”
香兰咬着下唇,道:“我是她贴身大丫鬟,香兰。”
啪一声,宫女狠狠给了她一巴掌,冷冷说:“好大胆子,竟是敢宫里做欺上瞒下勾当,你可知道刚才你伺候过男子是谁!”
香兰垂下眼眸,她自然清楚!
她被一个太监引至御花园内,眼前是一座大殿,殿里居然空无一人,若不是有人特意安排,她如何可以轻松进来,并且大殿后面是一处休息房间,当时这名宫女便那里伺候一位微醉男子入寝。那名男子四十岁上下样貌,浑身穿戴都是镶龙刺绣,她若还不清楚对方是谁,岂不是傻子了!
只是那男子见她惊慌失措站门口,竟是直直走了过来,醉醺醺喊着诺曦,她想到自己穿戴全部是小姐样子,心底无比震惊,莫非皇上对陈诺曦有想法,否则为何……
事情到底是如何发展香兰都觉得晕晕乎乎,她被皇上亲了后拦腰抱到了床上,和眼前明媚宫女一同服侍了皇帝就寝,若不是身下隐隐疼痛告诉她这一切都是真,香兰甚至以为自个做梦。
皇上骑她身上时候,目光朦胧,神态不是很清醒,他应该是喝了不少酒,所以嘴巴里都是酒气。但是香兰耳朵可不会听错,皇帝唤着人一直是陈诺曦,莫非小姐所说出事,便是荣阳殿时候,被皇上看上,然后想强行发生关系不成!
香兰脸颊微红,她一个陈府上家生奴才,竟然上了真龙天子床铺,她真不知道该担忧,还是企图通过此次不平凡经历,一步登天。可是对于皇帝来说,他一直以为她是陈诺曦啊!
外面有小太监经过,香兰不敢抬头,明媚女子走了出去,两个人轻声嘀咕了半天。然后明媚女子便换了个态度,说:“今日之事皇上认定了你是陈诺曦,那么你便是陈诺曦,你穿着她衣服,坐着她车撵,皇上同你欢好时候叫着又是陈诺曦名字,那么便是陈诺曦伺候了皇上就寝。此事到此为止,你可以回去了。至于真相,你是个聪明人,自个想着如何同主子交代吧。”
香兰诧异抬起头看着她,这位明媚宫女是前堂伺候茶水女官,不管皇帝面前,还是众位妃子面前似乎都极有面子,否则不会允许她这头伺候皇上。那么,她现意思是让她坐实了陈诺曦伺候皇帝事实,便放她离去?
香兰百思不得其解,但是保住一条小命总比丢了性命好吧,便坐上马车,光明正大离开皇宫。这一日过,她至今无法回过神,总觉得哪里有问题,又想不通透!
陈诺曦府上焦急等候香兰回府,见她仪仗浩大,高调回来,不由得皱起眉头,道:“你怎么回事,明明先于我走了那么早,为什么现才回来。”
香兰木讷望着她,明亮眼睛瞬间溢满了泪水,哽咽道:“奴婢车队被人拦了,然后抵达一处我也不知道是哪里地方,再然后……奴婢失了身。”
陈诺曦大脑一片空白,拉着她安慰了一下,道:“是谁拦了你车队!”
“奴婢不知道,但是前面公公都听他话,看样子是有脸面大公公。”
陈诺曦陷入沉思,说:“你可知*于何人。”
香兰咬着嘴唇,忍了一会,道:“小姐,奴婢犯了大错啊。”
陈诺曦微微愣住,急忙拉起跪倒地上香兰,说:“是我让你假装我离开,你何罪之有?”
香兰脸颊通红,小声说:“我*对象是皇上,他刚刚见到我就扑了过来,还一口一口唤着姑娘名字,我,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房间里还有一位女官,反正就是不知道怎么地就伺候了皇上,但是,他嘴里所言,所说全是小姐您名字。”
陈诺曦浑身一震,她一直怀疑贤妃娘娘或者是皇后娘娘,从未想过可能还是皇上!早荣阳殿时候她就觉得古怪,老皇帝目光赤/裸裸黏她身上似,让她十分厌恶。莫非那时候贤妃看出苗头,所以做了讨好老皇帝行为?
不对,老皇帝若是和她有了什么,对五皇子没有好处了!父子俩争一个女人,那绝对是不死不休呀!那么是其他妃子意图吗?既可以讨好皇帝,又可以将贤妃娘娘一把。如果这是真,那么贵妃殿里伺候她吃食四个宫女,必有叛徒。就是不知道是皇帝人,还是其他娘娘人。
她盯着香兰看了一会,猛然想起,追问道:“皇帝可是认出你不是我?”
香兰垂下眼眸,摇了摇头。
陈诺曦闭着了下眼睛,无力跌坐床上,她真是小心谨慎了那么长时间,居然落了个一女三许下场,日后若是那臭老头来寻她求欢,她是应还是不应!
当下不管何人害她,她既然已经不是处女之身,那么身为五皇子未来妻子,必须找机会同五皇子共赴*一回,方可解了她婚前失贞恶果。必须让五皇子认为是自个要了她初夜,这样即便日后有人拿她婚前失贞做文章,五皇子也不会去听。
老皇帝以为自个有了她初夜,二皇子也认为自己要了陈诺曦初夜,那么现当务之急,她要让五皇子也如此认为,那么她这三个人之间,尚有回旋余地。
陈诺曦心里难过不得了,要命到了现这个地步,她都无法判断到底是谁害她!
皇后寝宫
深半夜,一个穿着灰色太监服男子跪地上,颤抖着双肩,道:“都怪奴才没看守住陈家大姑娘,竟是让她使计错开,导致大公公搞错了人,还请主子责罚。”
欧阳雪揉按着额头,轻轻摇了摇头,她那个满腹经纶,自以为是二儿子,归根到底同样是个男人,但凡男人便是色字头上一把刀,如今储君之位还不稳定呢居然开始学会占用弟弟媳妇!这要是被贤妃抓住把柄,就是一阵鸡飞蛋打糊涂官司。
好误打误闯之后,皇帝竟是如同她预想那般,丝毫没有拒绝送上门甜点意思,毫不犹豫把“陈诺曦”吃了,倒是符合他伪君子一贯作风。
欧阳雪初计划,就是让陈诺曦自个送上门去给伺候老皇上。皇帝不是疼爱小五吗?父亲情深到是否可以共用一个女人呢?她想把陈诺曦当成离间老皇帝同五皇子之间利刃,时间长了,老皇帝总会同五皇子生出嫌隙,一个婚前失贞女人,就算她是王母娘娘转世也没机会成事。
不过这一石二鸟之计被她亲儿子给折腾没了!主要是,陈诺曦果然不是一般女人,该豁出去时候可真是豁出去了!她听探子说两个人足足折腾了一个多时辰,陈诺曦要有多么热情似火,才可以让一向冷静自持二皇子失了魂。
但是好,皇上认为伺候自己就是陈诺曦,那么日后看五皇子,还会如以往一般顺眼吗?
经过二皇子如此一闹,欧阳雪深感疲惫起来,老二做事情太过欠缺妥当,该紧急时候不知道紧急,该松弛时候又太过松弛,日后若是登基为帝,怕也是自个有一套坚持原则,听不进去其他人劝说,怕是同欧阳家关系也未必比老皇帝好多少。
那么她该如何呢!
欧阳雪深深叹了口气,望着跪地上太监,说:“此事暂且过去,我们不需要再有任何跟进行动,继续保持低调。你与其这里同我请罪不如争取将功赎罪。皇子下聘后,会有专业宫廷嬷嬷对未来皇子妃身体进行检验,她不是处女了,五皇子如何想呢?所以陈诺曦如今迫切事情便是见到五皇子,勾引他同她发生关系,才能圆了这个谎。”
灰衣太监始终低着头,低声道:“属下明白,必定派人日夜盯着五皇子同陈诺曦。”
皇后娘娘唇角微扬,轻笑道:“若是有什么风吹草动,必须立刻通知我,我很想看看若是皇帝看到这二人婚前苟合,会如何想呢,毕竟“陈诺曦”才刚刚伺候完他吧,呵呵……”
男人占有欲,尤其是皇帝额占有欲,该当如何呢!
翌日清晨,陈诺曦睁着红肿眼眶,望着窗外景色,依旧没有想通,怎么就把人生走成了现状况,到底是何人如此高明,至今让她察觉不出到底是哪个环节出现问题。
香兰小跑着过来,她脸色也不大好,但是生活总要继续,沉稳自持香兰一边幻想着有一日可以被皇帝认出,带入宫里,一边又哀怨着,因为这一遭事情,她怕是无法嫁入好人家了。
她垂下眼眸,轻轻冲陈诺曦,说:“您让打听事儿有了消息,贤妃娘娘身边荷花是她乳娘女儿,年满二十五,下个月要出宫了。还有兰韵,她是贤妃娘家家生子,据说同镇国公府家管家之子订了亲,贤妃娘娘打算等她年底满了二十就放她走。”
陈诺曦点了点头,这人乍看之下都是贤妃娘娘死忠,不可能对她下手,除非是贤妃娘娘干。她忽委屈想要大哭,她如此热忱一心帮着五皇子,未来婆婆居然使出这种手段陷害她!
“姑娘,别难过了,还是想接下来怎么办吧。”香兰比陈诺曦还想哭呢,身子都给了别人,居然对方完全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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