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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你们会查到这里来。”烟浑身湿哒哒的，身上都是绿色的水草，样子有种说不出的恐怖形状。
“这是你练功的地方？”南宫辰焱将林小灵拦在身后，看他的样子，再看看周围的水缸，忽然想起独孤岚的话。
烟练功的地方，据说有很多水缸。
那么，这里就完全符合他听到的传言了。
烟的目光凌厉地扫向独孤岚，独孤岚忍不住缩了一下脖子，但随即挺起身子，和南宫辰焱一起将林小灵护在身后。
“你把自己泡在福尔马林里，一定是在练什么邪功！”林小灵眯起眼睛，拉一下独孤岚的手，让他不要害怕，然后抬头看向烟。
烟愣了一下：“福尔马林？”
“这些水缸里难道你没有放防止尸体腐化的福尔马林吗？”林小灵眼神看看言子默和南宫辰焱，她知道独孤岚很有可能不敢跟烟动手，并不见得是一定打不过他，不过他心中的恐惧，让他很难有胜算，还是靠其他几个比较好。
小小灵跟她母子本就心意相通，并不需要打眼色。
“防止尸体腐化的是腐尸草，你堂堂灵医，居然不认得吗？”烟一副呲之以鼻的样子。
呃……
她居然被鄙视了。
她是被来自二十一世纪的思维固定住了，是了，她在一本医书上看到过，这世上有种腐尸草，是专门下葬的时候铺尸体身下的，可以维持尸体长久不烂，没想到这种草居然可以发出福尔马林的味道。
她还好奇那些水缸之中干嘛放这么多水草，原来是腐尸草。
可就算是腐尸草，一个大活人浸泡在里面也很奇怪啊。
“腐尸草只是福尔马林的另外一种称呼罢了！”林小灵故意强辩一下，“我是大夫，是我知道还是你知道啊？”
“你……”烟的“你”字刚说出口，南宫辰焱和小小灵已经冲了上去，言子默和独孤岚拉着林小灵退到安全的地方，防止被斗气伤到。
烟的功夫明显比在水中弱了不少，不过比起那日来绯烟宫被小小灵所伤的时候却还是要好很多。
南宫辰焱是十九级斗气士，小小灵的功力大概和十八级不相上下，这两个人联手，烟居然都挡了下来，虽然显得似乎有些吃力，但却并不显得慌乱。
他甚至好像一点都没有逃走的意思，就算很明显处于下风的时候，他依然还是坚强地对打。
“他是打算找死不成？”林小灵眼睛看得快，已经明显看出烟处于劣势，通常人这个时候都会想办法逃走，可他似乎依然很安心地接招。
终于，南宫辰焱一道斗气，小小灵的攻击同时到达，烟接了一招接不住第二招，硬生生居然被削去一条胳膊。
“太好了，抓活的。”言子默在一旁叫起来。
林小灵却皱眉：“他的断臂，怎么没血？”
话音刚落，烟迅速往后退到一处水缸边，从里一捞，捞出一条胳膊来，直接往他的肩上一按，居然就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