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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个亿！的确不是一个小数目，张蓉看见这个速度两眼都冒绿光。这比起吴天能给自己的钱，还真是小巫见大巫啊。
“怎么会需要这么多钱？”张蓉不禁问一句。
“是啊！首先地皮就很贵，再有这么大飞机场，建设也很多。”牛成解释道。
“那牛总的意识是，跟人打官司就是为了节省开支？”张蓉说道。
“没错！就拿地皮费用来说，一场官司下来都能省掉几千万呢！”牛成笑着说道，一边看着张蓉的反应。
“一个钉子户就能省几千万？不太可能吧？”张蓉有点不相信。
“也不是一个钉子户，能谈好几个钱就不少了。”牛成介绍道。
“谈？牛总你不是说打官司的事情嘛？怎么听来听去像是谈生意了？”张蓉感觉出牛成变了说法。
“其实是一个意思，你是学法律的，也知道有些事情也不一定非得去打官司不可，可以私下解决，又何必去劳烦政府呢？呵呵！”牛成笑道，他在一步一步引导张蓉。
“牛总你这话说的！法律相关的事务，我们法律团才有权力处理，至于生意上面的事情，我们还是不干预的好，”张蓉退缩道。
“但是一旦需要打官司，还不得请你们出面？”牛成见张蓉不上钩，也不好勉强。
“那就到时候再说吧！”张蓉说道，其实心里确实有点难以舍弃，她都想立刻知道里面的油水有多大。
“也罢！”牛成说道，“那就到时候再请张律师帮忙处理！”
“好的！当时候一定精心办理！”张蓉说起客套话，但是眼神中却闪烁着不舍得。
“那这份资料就放你这吧！你做做功课，以备不时之需！”牛成那资料全部给张蓉留下，上面牛成还故意填写了抽取回扣的金额，这是留给张蓉看的，“不过这件事情，先不要跟外界谈及才好，以免走漏了风声。”
牛成说完之后就离开了，留下张蓉一个人独自拿着那份资料。
十个亿的买卖！张蓉拿在手里都是沉甸甸的，等牛成走后，她情不自禁地翻越起来。
才翻了几页，张蓉就有点心惊不已，这那是什么打官司的事情呀？完全是天上掉馅饼啊！
报表上面很明显的写着，计划总支出金额十亿元。而且各项支出都明显写着可抽取回扣的金额，总共加起来都能上亿！这不是送钱是什么？也就说，只要张蓉办了事就能拿去回扣金额，全办了就能拿三个亿！而且这还是纸面上说的回扣而已，还指不定还有什么直接收取的机会，因为张蓉把所有实地支出金额算了一次，发现建一个飞机场的金额不足四个亿，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做假账，可以把剩余的六个亿全部收入自家腰包。
“哇塞！这财务部的人一年能贪多少钱啊？”张蓉不禁感叹一句。
感叹归感叹，但是这些都只是想象，张蓉是没有见识过，也没有尝试过，所以她不可能拿着这么一份财务报表去揭发牛成什么，这也是牛成的高明之处，让你看得见油水，但又抓不到把柄。
牛成回到自己办公室，心里非常高兴，一路上还哼起了小曲子。
“牛总！你今天怎么这么高兴！好久都不见你这么高兴了！”李秘书笑道。
“我平时很不开心吗？难道我长着一个苦瓜脸？”牛成自己倒没什么感觉。
“不是！对不起！我说错话了！”李秘书赶紧承认自己的唐突。
“没事！可能我今天的确很开心！”牛成笑道，一点也没有怪罪李秘书的意思。
接着牛成又把李秘书给叫到自己办公室里面去。
“有个事情你去帮我办一下！”牛成吩咐道。
“好的！”李秘书准备接受命令。
“这件事情一定要找得力且靠得住的人办！”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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