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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硬要过去碰壁。

    她见太后主动过来答话,就只和太后说笑了几句。之后寻机退回了蔺君泓的身侧。

    这个时候,宫人来禀,说是贺大人来了,问太后要不要见。

    “贺太师家的孙子?”太后奇道:“不是和他说的下午来吗?”

    宫人恭敬禀道:“贺大人说了,大理寺下午有要案要审,只能上午抽时间来给太后解惑了。”

    太后忙让人将他请进来。

    凑着人还没到的片刻功夫,太后简短和元槿解释了下:“我有点小事想不通透,特意寻贺大人来给我解惑。没料到他这么早就来了。时间很短,耽搁不了你们多少时候。不如等等?”

    太后发了话,即便是问句,旁人也不能说个“不好”否决。

    故而元槿和蔺君泓都笑着应了下来。

    不过,元槿却是觉出了不对。

    这个时候毕竟是端王爷和未来的端王府过来谢恩。

    太后这样让人进来,到底有些不合适。

    说到底,让贺重凌多等一会儿、让她们两个先走完过程离去,这点儿功夫,想必还是可以匀出来的。

    元槿暗暗思量了下,有些明白过来,太后这样恐怕是借机来敲打蔺君泓。

    虽说算不上是给蔺君泓难看,但,终归没有太给他面子。

    元槿不禁微微侧首,悄悄去看少年。

    哪知道他也正往她这边看来。

    四目相对下,倒是元槿先有些窘了,忙收回视线,眼观鼻鼻观心地静立不动。

    贺重凌进屋后,看到她们两个并行立着,脚步微顿。而后越过他们,径直走到了太后跟前,行礼问安。

    太后便就之前自己在书中看到的有关刑狱的几个问题简单问了他。

    贺重凌一一答过之后,太后本是让他退下。

    谁知贺重凌刚刚迈出步子,旁边的徐太妃恰在此时也开了口。

    “我还有些话要问小幺。邹姑娘若是无事,就先行离开吧。”

    蔺君泓猛地抬眼看向徐太妃。

    徐太妃眉目不动,只淡笑着望向元槿。

    元槿明知徐太妃是要给她难堪,而且,顺带着给蔺君泓挽回些颜面。

    她倒是无所谓。

    左右往后是住在端王府里,并不是住在宫中。徐太妃喜欢她的话,就多多往来。不喜欢的话,她少在对方跟前碍眼,将礼数做足、该自己办的尽数办了就是。

    所以,徐太妃此刻让她先走一步,她虽明白了其中关窍,倒也没甚太大感觉。行礼过后就准备离去。

    但是蔺君泓却不乐意了。

    他自己捧在手心里疼爱的女孩儿,偏偏徐太妃这样落她脸面。

    这还是第一次相见,还没过门。

    如果以后她成了徐太妃名正言顺的儿媳,还指不定受到怎么样的难为呢。

    于是蔺君泓上前一步,与徐太妃道:“槿儿初来乍到,不认识路。不如我送她回去,而后再来听徐太妃教诲。”

    徐太妃一听自个儿的儿子为了个小丫头竟然这般疏离顶撞,心里头的怒火哪还压得住?

    当即沉了脸色,愠道:“她这样大的人了,由宫人引着,怎会寻不到路?莫不是她的痴傻之症未曾痊愈罢!”

    提起这一茬,蔺君泓彻底恼了,当即就要上前辩驳。

    却被身后的女孩儿一把拉住。

    元槿朝他摇了摇头,示意不必如此。

    蔺君泓没见的郁色还未消除。

    他朝元槿安抚地望了眼,正欲和她说些什么,旁边的太后却是忽然开了口。

    “邹姑娘不认得路也没甚打紧的。”太后笑道:“贺大人不是在吗?让贺大人送邹姑娘出去便可了。”

    太后这话,显然是给母子俩各一个台阶下了。

    一来,元槿有人送了,之前那“不认路”的状况可解。

    二来,蔺君泓可以安心留下来陪母亲说说话了。

    只是蔺君泓这两天防贺重凌防得紧,哪肯答应?

    但太后神色凌厉地看了他一眼,示意他不要为了个女孩儿再做顶撞。不然的话,连她也要恼了。

    蔺君泓胸口起伏了半晌,双拳紧握。

    他强行掩下心中所有的不甘和冷意,薄唇紧抿,最终说道:“好。”

    元槿离他近,发现他刚才有一瞬神色不对,似是在做某种挣扎,又似是在做某种决定。

    但,只短短的须臾时光过去,他就又恢复了平静,好似刚才她看到的不过是幻觉罢了。

    事情既已商定完毕,元槿便得以出去了。

    行礼过后,她和贺重凌一前一后地出了宫殿。

    因着心里有事,元槿并未像以往那样主动开口搭话,而是前行了很长一段距离后,都保持着沉默。

    贺重凌看她好似在想事情,想了想,也并未开口说什么。

    这时元槿忽然想起来一事。

    此事她不方便问蔺君泓或者是父亲,毕竟这事儿和他们俩都或多或少有联系。

    昨日里人多,她也不方便多说。如今刚好贺重凌在,索性问了他:“不知爹爹如今不在北疆了,谁会去那里?”

    她记得,父亲的两个得力副将被调去了西疆。

    这样的话,北疆怕是无人镇守了。

    贺重凌思量了下,说道:“若是没料想错的话,应当会是定北王。”

    定北王这个名号,元槿倒是听说过。因着父亲镇守北疆,她对北疆那边多少留意了下。

    他是先帝的胞弟。两人是双生子,出生时相差不过半个时辰而已。

    定北王也是少年将军。当年先帝即位后,他就主动交出兵权,定居北疆,当个闲散王爷去了。

    如果有他出马的话,北疆定然无碍。

    元槿这便松了口气。

    ——她可不希望因为蔺君泓的一时意气,让北方的形势出差错。

    又转过两个弯去,突然,远处传来了一阵嘈杂声。

    那嘈杂声算不得太大,若是平日里,或许就这样被人忽略过去了。

    不过,元槿听闻之后,却突然地抬起头来,循着声音看过去,朝着那边惶然四顾。

    她听到了狗儿的哀鸣声。

    贺重凌忙问道:“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不对的?”

    元槿随口应了他一句后,朝向旁边的宫人,指了那一处地方,问道:“那是做什么的?”

    宫人踮着脚顺着她指的方向多看了几眼,犹豫着道:“许是处理不听话宠物的地方吧。”

    后宫佳丽众多,但皇上只有一个。

    妃嫔们面对着空寂的宫殿,心中寂寥外人难以理解。

    故而许多人都养起了宠物。有的是猫儿,有的是狗儿,有的是小鸟或是小鱼小乌龟,亦或是兔子。

    不过,妃嫔们开始养宠物的时候,都是抱着美好的希望的。

    比如,希望小猫儿能够乖顺可爱,能够玩线圈。再比如,希望小狗会逗笑,会跑步接物,若能够抬起前爪来拜一拜,那就更喜庆了。

    只是大多数时候事与愿违。

    当宠物达不到她们心中的期盼时,很多人就会恼羞成怒,将这宠物舍弃掉。

    毕竟宫妃们地位高贵,宠物对她们来说,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乐子罢了。

    一个不喜欢,舍了。再另外寻一个就是。

    第二个也不中意?

    继续舍弃、继续挑选即刻。

    所以说,宫人虽然口里说着是“处理不听话的宠物”,但实际上,或许只是宫妃的一个念头,很多小动物就会被丢弃。

    因了这个缘故,宫里头就设置了这么一处地方。专门照顾这些没有人要的小东西们。

    日子长了,小动物们越积越多。

    负责此事的宫人们越发不耐烦起来,再遇到这种事情,索性将它们直接“处置”掉。

    元槿听了宫人的解释,再听到里面那哀哀的呜咽声,就怎么也拔不动脚了。

    她知道宫中不得乱走,所以提前问那宫人:“不知我可以过去看一看吗?”

    宫人笑道:“自然可以。姑娘只要不怕那里污了您的眼,就没事。”

    说罢,她就带了元槿往那处行去。

    贺重凌见元槿完全忘记了他,不由摇头苦笑。脚步一转,也跟了过去。

    元槿刚到那里,便见一只黑色的长毛大犬正被人拽着脖子上的绳链,拼命往墙角处拉。

    大犬显然是知道自己将要面临什么,发出宛若哭声的呜呜叫声,凄惨而又可怜。

    元槿看那墙角处放着一个大刀,顿时明白过来,赶忙紧走几步喊住了她们,问道:“这是怎么了?它可是做错了什么事情?”

    宫人们看到来者是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又看她衣着不俗,暗暗松了口气,说道:“它长得太大了,不可爱了,娘娘说没了意思,让把它处置掉。”

    另一个接道:“这狗儿是之前西疆的一个领主进贡来的。娘娘看着有趣,就留了下来。谁知长那么大,忒得吓人。”

    元槿走到大犬旁边,静静看着它。

    狗儿的眼睛晶亮晶亮的,宛若黑琉璃。

    它哀哀地看着她。对视半晌后,它感到脖颈的绳索没那么紧了,就微微扬起头来,轻轻舔舐她的指尖。

    温热的触感就在指尖。

    元槿看着它恭顺的样子,心里一阵难过,轻声道:“它性子很好的,不会伤害人的。”

    她没料到,居然能在这个年代、在这个地方,看到纽芬兰犬。

    纽芬兰犬是大型犬。

    但是,性子十分温顺。

    元槿想不通的是,这样乖巧可爱的大狗,根本不似阿吉阿利那般凶神恶煞,为什么还有人要残忍地将它杀死。

    “那也没有办法。”宫人无奈道:“姑娘是碰到了一个。过会儿还有第二个,第三个。若都留下来,光是它们一天的吃食,婢子们都无法为它们凑齐。”

    元槿抚了抚大狗的脑袋,问道:“那它呢?若我想把它带走,怎么办才行?”

    宫人们面面相觑了下后,其中一个年长的赶紧上前解开了狗儿的绳索。

    “什么也不需要姑娘办。”她笑着说道:“我们镇日里看着这些小家伙们受难,也是心疼。你若肯留下它,婢子们感激还来不及。只是这绳索我们得留下,姑娘没法带走。”

    元槿知晓,这狗儿是宫里舍弃了不要的,而且也没有宫中印记,那便无所谓了。

    可是绳索是宫里之物,定然是记录在册的,外人无法轻易带走。

    她抚了抚狗儿圆圆的毛绒绒的大脑袋,笑着谢过了那几名宫人,便打算离去。

    贺重凌有些担忧,问道:“你这样怎么带它回去?要不要我寻人找个笼子来帮你装过去?”

    大理寺左少卿专司刑狱,最不缺的就是大大小小的牢笼了。

    元槿手顿了顿,干笑道:“不用这么麻烦。等下让它跟着我的车子跑就行了。”

    贺重凌瞧了瞧那看上去傻乎乎的大黑狗,有些犹豫,“当真能成?”

    狗儿似是察觉了他的怀疑,呜咽着朝元槿身边拱了拱。

    元槿笑道:“它很聪明的。真的。你放心。”

    纽芬兰犬非常聪明,可以帮助人做很多事情。

    所以,她更不明白,那些人为什么没有发现它的长处。只凭着它个头大,就舍弃了它。

    虽然贺重凌不信任这看上去很大只的狗,却愿意去相信元槿。

    闻言后,他定定地看着元槿,点了点头。

    出了皇宫后,元槿正打算带着狗儿往邹义的车子那边去,贺重凌忽地开口叫住了她。

    元槿拍拍狗儿,让它稍微等会儿。这便回身走了过去。

    看着女孩儿澄澈湛然的双眸,回想起之前徐太妃的种种态度,贺重凌胸中涌起万般情绪。

    如果是他,断然不会让她在婆母面前难做。

    如果母亲为难她,他宁愿自行离开,也不会让她受半点儿委屈。

    端王爷即便有通天手腕,但,有皇上在太后在前压着,就无法随心所欲。

    但他可以。

    在贺家,他素来是特立独行的。他若真做些离经叛道的事情,也没人能拿他怎么样。

    只可惜……

    贺重凌心里郁结难解。好半晌,方才平息了点,问出了一句话。

    “你和端王爷的亲事,是怎么回事?”

    元槿没料到贺重凌会这么问。

    这几天遇到了好些个相熟的人,比如葛雨薇她们,比如许太太。

    大家都没如此问,因为大家本就了然,那懿旨是怎么来的。

    她也想着,不必面对这种问题。

    哪知道……哪知道贺重凌居然就这么将这事儿摊在了她的眼前。

    元槿脸微微红着,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解释好。

    但看到她这面色绯红现出娇羞的模样,贺重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只觉得心仿佛堕到了无尽的深渊,连呼吸都困难了。

    贺重凌拧眉叹道:“你怎么就招惹上了他。”

    他正欲再言,身后远处忽地传来一声笑。

    两人循声看过去,便见少年踱着不紧不慢的步子,唇角带着浅笑,手中转着玉笛,悠悠然地朝着这边行来。

    贺重凌看到是他,遥遥地点了点头。又对元槿说了声“你多保重”,这便转身离去。

    蔺君泓看他走远些了,顿时舍了刚才那云淡风轻的模样。收起玉笛,脚步加快,不多时就到了女孩儿身边。

    “刚才说什么呢?”蔺君泓心里忐忑,口中平静地道:“他有没有说了……嗯,不该说的?”

    元槿压根不知道贺太师曾经去家里为贺重凌提过亲事,十分茫然地道:“就是很正常的谈话。”

    虽然说得话不同,但在她看来,贺重凌寻她的缘故,和昨日里许太太她们去邹家的缘由差不多。

    很正常。

    蔺君泓这才放心了稍许。

    他看看四周没有旁人,就想着和元槿说几句话。

    拉着女孩儿去到旁边大树下,他满心欢喜地正要开口,谁知一个不妨,小腿上竟是被猛力撞了下。

    低头一看。一只很大的长毛黑狗将元槿护在身后,正十分戒备十分警惕地看着他。

    而且,还时不时地张一下满是利齿的大嘴。

    好似他再往前靠近女孩儿的话,它就要冲上来使绝招消灭他。

    蔺君泓的脸一下子青了。

    他死死地盯着大狗狗那黑黢黢亮晶晶的眼睛,咬牙切齿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好不容易赶走了一个碍事的,怎么又来一个?

    自己不过想和槿儿单独相处会儿说说话,怎么就那么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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