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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手来到亵裤的裤头处,真、真的要脱吗?这等主动之事,她何时做过?呸呸,沐琉璃在心里暗骂自己,什么这等事,不就是脱衣就寝吗?想到哪里去了?
沐琉璃迟迟下不了手,赫连绝也不勉强,任务没完成,自然是要受罚,
赫连绝吻上女人娇艳欲滴的唇瓣,深深吸允,沐琉璃想不到男人这样忽来的举动,抗拒着,特别是,赫连绝嘴里,居然还有红罗的胭脂味,沐琉璃感到一阵厌恶,他妻妾众多,这些事情,她不是没有在一个人的夜里,猜着赫连绝现在在哪个美人怀中,她不想让自己变成一个妒妇,从他说就这样好好的一辈子的时候,她就强压下所有的嫉妒,接受这赫连绝所谓的一辈子,还真是事前功夫做得好啊,她没有变成一个嫉恨嘴脸的女人。
今晚他和红罗的春、宫戏,已经想过无数遍的她,伪装的很好,没有被他打倒,只是……
男人吻得忘我,多久没有试过这个女人的滋味,还是甜的让他沉沦,赫连绝的手伸进衣襟内,揉捏着女人的白嫩,
沐琉璃无法控制的发出一身叮咛,赫连绝手法熟练的解开衣襟内的肚兜,隔着衣服,嗅闻女人的味道。
他的身上还有红罗的味道,她能逼自己站在原地看他们恩爱,却无法忍受赫连绝在刚要完红罗后,来要她的身子。
沐琉璃推来赫连绝埋在她胸前的头颅,扶着衣内掉落的肚兜,“王爷,该是就寝了。”
赫连绝也没有走前一步,只是平静的看着沐琉璃,“是啊,就寝,没有王妃你帮我暖床,那么严寒的夜晚,本王怎么睡得着。”
沐琉璃终于知道为什么赫连绝说被子会暖的了,原来打的是这主意。
赫连绝一语双关,说的是被子,也是人。
“王爷有得是暖床的工具,何必找上我呢?”沐琉璃不想成为他发泄yu望的工具。
“过来,上、床。”
“不。”
“不?”
没有给沐琉璃逃脱的机会,男人像是一只优雅的豹,轻轻一跃,便将小白兔捉在手心里,丢上床。
男人的倾掠来势凶凶,沐琉璃没有还击的机会,只能让他上下其手,这时,一股不同于檀香的沁人清香飘荡在房里。
这是什么香味?沐琉璃抵住男人的侵略,嗅闻着那特殊的香味,这种味道,她从来没有闻过,花喜儿是做女儿家的脂粉丝巾的,对香味很灵敏,每次香许楼里有新品出,她都有闻过,算起来,也算是比较了解各种香味的。
这种香味,真的没有闻过。
“你有没有闻到香味?”沐琉璃问着还压在身上的男人,没发现男人的平静,不是沐琉璃成功阻止了赫连绝的进攻,而是,就在赫连绝闻到香味的那一刻,就停住所有的动作。
“月下花。”
赫连绝起身,背对沐琉璃冷冷的下令“出去,现在,马上。”
赫连绝突如其来的态度让沐琉璃很是疑惑,但是,至少赫连绝没有把她当成泄yu的工具。
月下花那是什么花种?沐琉璃记得赫连绝嘴里呢喃出来的话,看来得问问花喜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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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熙,帮我去找些酸梅来,这嘴了干的厉害,吃些酸的缓缓胃口。”沐琉璃今日想起那酸涩的酸梅子,心血来潮,在嘴巴涌出更多的唾液之前,叫琴熙去帮她卖些。”
“姐姐,你要吃酸梅子吗?”琴熙刚好把最后一张椅子抹干净,昨晚姐姐很晚才会来,看上去没有什么大碍,只是不停地想着事情,连她进房都不知道。
“是啊,你帮我买些吧。”15401176
“哦。”琴熙就这沐琉璃的吩咐出门去,姐姐怎么最近爱困又爱吃算的,她一个小丫头,什么都不懂,不知道是不是姐姐身体有什么大碍,看来改日南宫公子来王府,还要请他看看,自从南宫敏赫的药膏把沐琉璃身上所有的伤疤痕迹都不留的治好后,琴熙就打从心里信服南宫敏赫的医术。
“这琴熙丫头出府做什么去了?”红罗看着琴熙出府的身影,问着琴翠,琴翠那丫头也是机灵的,不然也不可能侍候得了性烈如火的红罗。
“夫人,小人跟去看看,回来向您禀报。”尾随着琴熙的身后出了府。
不消片刻,琴翠还来不及歇口气,气喘呼呼的在红罗耳边嘀咕着。“什么?酸梅子?”这又不是夏暑,大冷天的,沐琉璃怎么会急着让个下人出去买酸梅子?除非是真的很想吃。
“是啊,夫人,我还看到琴熙买了不少呢。”琴翠附上一句,其实她心里也是想法的,就是不知道夫人是不是也是这样想的。
“这酸儿辣女的,难道是?不可能啊,难道她没有喝过避孕汤?”红罗心思百转千回,还是理不清思绪,不过,她艳红的蔻丹手上握着一支金钗,往那活蹦乱跳的小鸟身上狠狠一插。
“不管如何,都不能妨碍我就是了,你说呢。”
琴翠怕的不敢直视,这夫人还真是狠,如果不是她还是能揣测这夫人的心意,恐怕也是这小鸟一样的下场。
琴翠在心里偷偷为自己搽把冷汗。
“琉璃,我和你说,这次我总算找到那香薰的原料了,那可是绝迹了的啊,要是这次被我研发出来那香薰,香许阁就发啦。”花喜儿一找上沐琉璃就吱吱喳喳的说着,什么和什么啊,沐琉璃一头雾水。
“说清楚点,什么绝迹,什么原料?”这梅子真好吃。
“不是要找到那个香薰的原料吗?是月下花啊!”花喜儿惊喜的说着,不枉此行了。
月下花,怎么那么耳熟?沐琉璃忆起,不就是那晚赫连绝说着的那花吗?说只绝沐你。
沐琉璃总算来了兴趣。
“什么月下花?”
“是我们南巽国月见皇后最喜欢的花,那月见皇后也是痴迷月下花的人,但是南巽的月下花极少,应该说所有国家的月下花都很少,南巽的皇上为了爱妻,不惜请专人配制月下花的香味,只为一得美人欢心,后来,月见皇后过世后,那个配制师也离奇死亡,从此以后,就没有人再见过或者闻过这月下花。”
“怪不得从没听过这个花的名字”听花喜儿这么一说,这月下花不是消失在人世间了吗?
“那你的香薰研究怎么办,月下花那么珍稀,现在都没有人见过,说不定消失在这时间,你少了原料怎么配制。”沐琉璃看着花喜儿还是那股兴奋样,看不出什么失落,就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
“所以,它是珍稀,这就是我这次之行最大的收获了,不枉我花了那么多的钱啊。”花喜儿心疼的捂着胸口,快把她老本都用光了才探到这点消息。
“快说吧,”受不了这爱财奴。
“它是珍稀,不是绝迹,月下花长在极高极陡的悬崖上,那里早是春,午是夏,旁晚是秋,晚上是冬,温差变化极大,才能让月下花存活。”
“这么奇异的地方?世界上真有?”也是没有怎么有月下花的存在?“那怎么不去寻找那处你就回来了?”
“问的好啊。”花喜儿拍案而起,要是她知道在哪里,早就请几个壮丁跟她一起去挖了。“这就是我这次回来的目的啦,有两个,其一就是找到月下花所处之地,至于二嘛!“花喜儿卖起关子。
“二是什么?”沐琉璃好奇的问着,这次花喜儿回来这么兴奋一定是有什么勾起这个丫头极大的兴趣。
“二是,你知道月见皇后的儿子是谁吗?”花喜儿话题一转。
“谁?”看花喜儿那暧昧的眼神,沐琉璃感觉有点不妙。
“赫连和,还有,赫连绝。”
“赫连绝!”月见皇后,月下花!
“只有月见皇后才有适合培养月下花的器皿,是你的好王爷的爹叫工匠打制的,融合当时国库的四大宝物,代表春的牡丹玛瑙,代表夏的荷花坑玉,代表秋的竹美人翡翠,还有,代表冬的梅花冰石,那些可都是朝上国师求来的神器,没有人想到会被拿来当作种花的器皿”对花喜儿是没什么区别,反正她一个小女子,还轮不到她去管这些国家大事,拿来种这等稀世奇花还顺了她的意呢。
“这器皿自动变换四季的温度,刚好适合月下花生长。”花喜儿眼睛都亮了,这器皿,谁能送给她,要她为奴为婢一辈子她都愿意。
没想到赫连绝爹是那样深爱着他的母亲,可是为何好像这一切都没有听过别人提起,这样的佳侣,不是应该为世人津津乐道吗?
“怎么在南巽国没有听起过这些?”沐琉璃奋力从花喜儿嘴里抢过最后一个酸梅子,花喜儿不悦的看着她,这女人,堂堂一个王妃,这小小的酸梅都要抢?
“不用埋怨,说重点,我叫琴熙去买了,这颗,不给你吃。”
咽咽口水,好吧,“好像这是个禁忌,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她能打听到的只有那么多,再打听下去,她可能连回来的盘缠都没有了。
“禁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