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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 联想到来之前的一些谣言,那席特不引人注目地摇了摇头,果然谣言就是谣言,不管对方是否控制了这个国家。 但这些培训出来的高素质工人,都是实实在在的,当地人生活水平的提高,也是有目共睹的。而且对方也已经属于当地王室成员,从这点上讲,谈不到国家被外来人占据这个词了。毕竟一个人的命是有限的,而国家的存在和振兴动则要以百年计算
但最令他吃惊还不是这些,当他问到当地人对他们相的看法时,每个人都把自己的相当成神派来的使者,这种个人崇拜,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过或者听说过了。毕竟终身制的掌权者们,没有一个能够真正负担起振兴国家的重任。
看到这里,那席特心头多了一丝隐忧,这种崇拜,用得不好,就是一场极大的灾难,除非将对方纳入自己一方的轨道中来。
然而这又谈何容易,对方不是无知的儿童,而是掌握一国大权的相,那席特叹了一口气,在政治世界,只有利益才能够吸引对方作出某些帮助,那种同根共种的说法,根本不可能站的脚。也只有在宣传中这么讲。
对方也不会因此就给予什么实质上的帮助,这从他们一贯的做法中就能看出来。的确作为慈善事业,对方给予了最大可能的援助。但在国际政治较量中,对方并未真正站在非洲国家的立场上,更多的是采取中立的态度。这非常不符合他的预期。
“这个联盟委员会主席还算比较识相,”江明宏随便地说道,“长久以来的援助,让许多非洲国家自甘于这种被支援的地位,无形中减弱了自立的能力,看来这位主席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的访问集中在我们的教育建设以及人才培训上面,……”
江明宏滔滔不绝的说明,并未引起薛云楚多少兴趣,什么振兴非洲之类的口号,自然打动不了他。在他看来,弱者淘汰,强者留存,是再平常不过,任何国家真正能够依赖的只有自己。
当然,作为有地利之便,以共同展的名义之下,将整个非洲大6作为自己的原料来源地,还是非常有益的,这点他更清楚,因此没有拒绝非洲联盟主席的一些其他要求,比如派遣工作组,协助各国进行教育制度改革等,加上以往积累的名声,而且新派出的工作人员,也是受过彻头彻尾洗脑教育的乌尔斯当地人,在无形中就比其他大洲的公司人员有极大优势。
“我们需要联合起来,以改变目前仍然延续着的国际市场旧秩序,”在晚宴上,那席特主席表了一通旨在振奋人心的演说,口号虽然很老但还未过时,因为正如革命口号一样,从口号到现实,花费的时间往往需要几十年甚至上百年。现在的非洲虽然有了一定的展,然而用一个形象地比喻来说,不过是相当于华国九十年代初的水平,在足足三十年的展中,这种成就的取得也是非常不容易的,虽然比起其他更快展的国家,显得更加落后。
“许多达国家的经验我们无法复制,因为我们每个加盟国普遍和对方的国情不同,因此,要想实现我们的展之梦,必须走出一条新的道路,而作为我们盟国中的一员,乌尔斯王国,无论从国情,还是人文地理,都和我们其他国家有很大的相似之处,非常值得我们借鉴,他们所取得的成就,也再次证明了我们黑种人,同样拥有再次创造奇迹的能力,”不可否认的是,作为政治家,那席特的演讲水平并不差,也极善于挑动气氛。只是他似乎故意忽略了,乌尔斯王国的经验同样不是可以复制的,因为不会再有哪个资本家会同样心血来潮,花费毕生的精力和金钱去帮助一个落后穷国创造所谓的奇迹。
“我们非洲是人类文明的起源地,在近代遭受到极其野蛮和残酷的掠夺,而这种殖民主义时代遗留下的仇恨,让我们整整耽误了数代人的功夫,直到现在,在许多地区,仍然不时生着部族间的暴力冲突,极大限制了我们的经济展。和平是如此宝贵,时间是如此短暂,如果我们再不警醒和团结,在这个猛烈进步的时代,那么我们只能继续扮演16世纪奴隶的角色,依靠提供廉价劳动力为生。……”
非盟成立的初衷,和欧盟当时的情况有些类似,当然具体情形还是大有差别的。但集中力量,消除差异,稳定局势上都是一致的。
那席特深深感到工作的繁重与艰辛,和欧盟迅而稳健的展不同,非盟自成立之初,就异常艰难,无论是最基本的经费,还是人员等等,都无法和对方相提并论。而协调合作这些具体工作,却又繁复无比,每个国家千差万别,历史冲突问题非常严重,世纪热点冲突地区有不少都集中生在非洲,这大大加剧了他们的负担。
作为负责处理非盟日常行政事务的委员会主席,他更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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