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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若歌斜了二月一眼,目光里挂满讥诮:“你既然知道我神机妙算,那我要你假扮秦东书,你又为什么不肯呢。”
二月干咳了声:“我是担心主子一人去见秦雨桑危险,所以才……”
“你怕他刺你死门是吧?”秦若歌笑的跌宕:“二十几年生死莫逆,那种感情又岂是这么容易割断。这个道理,像你这种寡情的人,又怎么会懂。”——
夜深沉,屋里灯光幽暗,地上铺了一张巨大的波斯羊毛毯,柔软洁白,人躺在上头就像躺在云里。
罗萨如今就躺在这张毯上,手枕在脑后,绕有兴味的看一个男仆为了取悦她,卖力的表演。
罗萨恶作剧的给其中一人吃了烈性春药,如今那人脸色已经蜡黄。
“精尽而亡,还真是个美丽的死法呢。”罗萨美目流离,声音里透着性感与温和,又拿脚趾戳了戳脚边跪着的另一个男仆:“你过去,从他后面取悦他。”
男仆听命起身,走上前去穿入那可怜人后庭,动作虽然撩起了欲望,可心里却是透凉。
射第十二次后那人开始摇晃,眼眸漆亮,像是到头的蜡烛突然光芒大盛,回头幽幽看着萧景身旁那人。
萧景垂头跪在毯边,看着身边的人身子越抖越甚,就快连糕点盘子也端不住,连忙伸手去握了握他。
这两个人是孪生兄弟,看见自己的亲生弟弟死的这样凄惶,做哥哥的又如何心安。
萧景在心间暗叹了口气,身子跪的更低,背上未曾愈合的伤口无声破裂,鲜血一粒粒落上了毛毯。
痛苦是在所难免,可也让他清醒,记得那根一尺长的细铜刺是缝在哪个伤口里,也确定那个伤口已经破裂。
罗萨如今就在自己眼前,他只需要找到一个合适的时机,将那铜刺拔出来刺进她身体,那么这段时间的痛苦磨难就算得偿。
而那头罗萨已经在招手:“你们三个,都上来服侍我,你,那个端糕点的,把我的千层糕端来。
萧景闻言上前,手滑过罗萨欣长的双腿,不知怎么就想起了秦若歌。
那日的荧蛊他是看见了,清楚看见,也明白秦若歌的心意,是要告诉自己,她仍在努力,从没放弃。
他也曾答应过她,要和她齐力断金,最后双双飞走。
可是今日这一刺,自己就必死无疑,就必定负她,连个招呼也没有,就留她一个人在红蛛门,让她自此伶仃。
“就算不负先人,我却负了她,不负死人却负活人,我到底还是背信。”萧景在心底苦笑,手缓缓滑过罗萨大腿。
身侧这时传来一声呜咽,那人又射了一次,终于不支倒地,身子蜷成一个弓形,五指痛苦的张着。
可另两人得不到罗萨的命令又不敢停止,仍在那里动作,被迫折辱一个已经将死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