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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不介意替你师尊好好管教管教你,让你知晓尊师重道的好处。”
说到这,左手早已扯下颌下几丝胡须,显然有人挑战在他的极限,语气也极尽挖苦讽刺,似乎在叫嚣陆行的自不量力。
陆行已经收敛了自己的神力,看起来很像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神仆,连神环都没有结,
而这里的神卫至少也是一环神王级,怪不得对着陆行面露不善,这是把他当做蝼蚁来看待了。
值得玩味的事,黑衣老者旁边的中年金冠男子只是紧紧盯着陆行额头,目光一丝火热一闪而逝,很快归于平寂,似乎从没有露出过心思。
只是陆行心思敏锐,到场后一直在留意那老僧和男子,嘴角一丝玩味,但却仅有一分警惕,因为他们的修为自己一看就透,他们却不知道自己根本不是好惹的,即使虚棺神国还在进化,生神花无时无刻不再转化成他的神力,他对自己的神道深有感悟,能感受到爆炸性的力量在体内一天天凝聚,有一天天地被调和,周而复始,炼神轮回道,实力在飞速扩张,却在外表根本显露不出,因此他暗自沉吟不语,静观此间事态发展。
他需要探听此地是何地,以及如何找到神师菩提所属的禅门归途,那原本是约定到达的中域地点!
“小娃娃,你是在玩火啊”
黑衣老者满脸的皱纹如同枯树老藤,稍微轻抖一下就噗噗往外展开,像极了难填的沟壑。看着陆行依旧挺立不为所动的身躯,大怒,有多久没有品尝过青涩的神血了。
犹记得上次还是在那浩然院的文院,一个不尊重自己,竟敢公然违抗神命的文士,当时自己亲手将那神士当场剖腹挖心,品鉴神血,吸其神髓,神魂炼化为侍从魔头,随身侍奉。啊,那是多么令人回味悠久的芬芳,又是多么让人热血沸腾的回想。
陆行身躯依旧挺拔,没有半分弯折,只是眼神一直在那中年男子身上游荡,直射,对耳旁讨厌的苍蝇嗡嗡声丝毫不在意,配合陆行清秀脱俗的外表,颇有云淡风轻的世外之人模样。
可惜,陆行这态度着实惹怒了黑衣老者。
“尊者快去快回,不要和这青年信徒作过多纠缠,稍微教训一下就可以了,省的让神师看笑话。”
金冠男子舔了舔血红唇舌在,扬起的嘴角却让陆行有些诧异,只是这并不妨碍他理解其中的意思,看来自己来的真不是时候,成了两者争斗中的“小卒子”,打算杀鸡儆猴来立威。
这“稍微教训”看来是想杀敌立威,可惜你们找错了对象!
可笑的小伎俩,假如你们以为我还是一个普通的神域信徒,真是好笑,但经过神域一重天的变故,许多道理就自然而然地明白了,再不似初入神域的一知半解。
他是神域一重天的执掌者,圣子不可辱!
“遵命!哈哈,青年郎别怪我心狠手辣,谁让你在这个不合时宜的时间、错误的地点出现在此地,这是你的宿命,认命吧。本座古魔公国第二智将衡天,死亡之路上莫要遗忘了我的名号,桀桀……”
黑衣老者大喜过望,看也不看那群老和尚,似乎对金冠男子的实力颇有自信,丝毫不为自己的后背担忧。
“斗转血河!”
随着老者话语的倾吐,一股血煞之力瞬时弥漫,丝丝缕缕的血气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不多时破庙的周围也成了汪洋血河模样。丝丝缭绕,血珠滴滴,腥味扑鼻,直让人作呕。
惟有大殿正中那“安忍不动犹如大地,静虑深密犹如秘藏”的幽明怙主,面露慈笑,倾听魂灵心声,不为所动。血雾丝毫不敢包绕佛像,好像有莫大忌讳,但看其佛像面前一尺的空白地带,应该是十分恐惧才是。
“不愧是禁地内环边缘,一个小地方就有如此大的血气,想来是上古蛮神古妖的野蛮厮杀处所,血神之气如此旺盛,估计我这古魔大人钦赐的异象神通根本就不需要施展,毕其功于一役,一个回合即可结束战斗,让你们这些多管闲事的秃驴看看咱家的手段!”
老者破嗓子似的阴笑声不时响起,手中动作却不慢,头顶虚空中一道血石林立血岸,一艘魔车从神海深处劈荆斩浪,疾驰而来,车身倒刺流线,尖头血锋,一看就不是凡尘之物,随便一出手就是神器!
描述起来很长,实际就是一瞬间的事。在那衡天招出神器将攻未攻之际,那一直沉默不言的老僧双手合什,迈步正欲上前,那金冠男子右手紫光微闪,同时抱拳。袖口一甩,右脚正好踏在老僧即将迈向的步点。
“大师德见,外在之事还看不透吗,刚才有事冒犯佛意,但绝非我本意,还连累你那小徒为此受伤,我也已责备属下,只是有时我并不能完全约束,家教不严,让大师见笑了。我们可以在此探讨下佛经,就以这《地藏菩萨十轮经》为引,相传菩萨在无佛的‘五浊恶世’劫浊、见浊、烦恼浊、众生浊、命浊中济渡众生,为的是众生能深信因果,归依三宝,所以才显示出家僧人相。那我想反问大师一下,菩萨为何还在乎外在皮相的束缚,难道地狱中魂魄都那么惨不忍睹,出家之人本就是看堪破尘之人,怎么菩萨却悟不透呢。”
“施主,你着相了,菩萨是想告诉世人,相有差别,但我们的佛性没有差别,它不住任何一切相,又不离一切相,这就表示中道。我手上的佛珠你看到了,我现在把佛珠藏起来,你在看的佛性是否坏了?是否跟我手上的佛珠丢了呢?都没有。这表示它不住一切相,又不离一切相。所以会坏的,会变迁的东西就不实际,不变迁的东西是永远不变,过去、现在、未来,它永远一样。”
“大师说的有理,那见与不见就是一样的,你就当前面的一切都是虚幻,把它当成镜中花、水中月罢了,否则,不知佛有怒火,凡人的怒火有时候不比佛差,大师,你说是不是如此?”
金冠男子语言咄咄,隐有威胁之意。陆行对佛经并不熟稔,也不知道双方交恶的来龙去脉,更不知道这两段话的深意,但却知道在金冠男子和衡天神王眼中,陆行就是一个可怜的蝼蚁,不,是连蝼蚁都不如。
老僧极其身后的僧人怒目相视,似乎对男子辱及古佛感到愤慨,但是想起先前金冠男子自报家门,是纵横嚣张的古魔神国护法,就一阵寒气大冒。
要知道,现在禁地外围早已经开战,古魔公国和周围多方神国蠢蠢欲动,和最邻近的自家禅门地藏神寺打得不可开交。
老僧正欲辩解,忽听真言弥漫,顿时惊异不定,将视线对准陆行,霎时惊呆了。金冠男子原本正笑吟吟的脸也瞬间变换,隐有青色,看着陆行瞠目结舌,震撼当场。
“怎么可能,你……你竟也是神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