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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完全不似一奶同袍的亲姐妹。
早饭过后,众人散去,韩天一问回到房中的印阳琰说:“小琰,你早饭叫来四位夫人,有何目的?”
“没有目的,只是认识一下。”
韩天一不相信的看着坐在桌子前面喝茶的印阳琰,觉得他嘴角的微笑,透着一丝旁人不易觉察的邪恶。
印阳琰爱说爱笑,很快便同胖子刘府上下的人打成一片,不信邪的人便好奇的问印阳琰,这世上是否真的有可怕恐怖的鬼怪?
印阳琰笑了笑,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鬼神不恐怖,人心才真正的恐怖!”
韩天一听到印阳琰这句话,不禁皱了一下眉头,心里感到有些不安起来。
印阳琰之所以这么说,是他在来到刘府以后现,刘府内外皆没有鬼气,根本不似有鬼物在此搅扰的样子。反倒是刘府上下的人,有一些看上去并不友善,而且明显可以感觉到下人们分帮结派,并不是都一心一意的侍奉胖子刘。后来印阳琰才知晓,刘府上下的伙计,有的是大太太从娘家带来的,所以只忠于大太太。还有便是二太太从娘家带来的伙计下人,也只衷心二太太。伺候三姨太的下人,有几个原是她戏班里面的学徒,现在跟着她来到刘府做工,也只听命于三太太。照顾四姨太饮食起居的是刘府原本宅院内的下人,对于胖子刘是言听计从,马是瞻。
很快,印阳琰便从一些口松的下人嘴里得知,四位光鲜亮丽的夫人背后,都有着一些不堪的事情。先脸上涂脂抹粉的大太太,衣着华丽,饰琳琅满目,看上去光鲜照人,出手阔绰,其实早已经是金絮其外,败絮其内了。她的娘家已经破落,虽然有句俗话叫做: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但已经不似从前。虽然还是有些家底,比一般的老百姓过得富裕,但已经不能够像从前那般可以挥金如土了。所以对她的周济也是时有时无,有时候大太太手气不好,打牌输了,胖子刘不给她钱财,她还要进出当铺典当衣服,偿还赌债。
不过后来印阳琰观察了两日,很快便现了不对劲,大太太确实如同下人口中所说,长出入典当铺,但是她隔三差五,身上便会佩戴不一样的饰,尤其新添置的翡翠耳环同玛瑙手镯,一看就价值不菲,既然她已经到了典当衣物偿还赌债的地步,怎么又会有金钱来置办饰,其中一定有隐情。结果印阳琰差人跟踪一下大太太,便现她在外与人有染,身上偶尔添置的饰,完全是他的姘头相送的。那个姘头似乎也是个在衙当差,同胖子刘同样吃公家饭的同行差人,也不知是与胖子刘交恶,还是喜欢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同大太太佳罗格格打得十分火热,经常贴补给她一些钱财,还送给她一些贵重的饰。
胖子刘似乎对此事睁一眼闭一只眼,明明已经绿帽子罩头,他也不知是畏惧格格这个名号,还是怕捅破了窗户纸给他自己丢人,竟然就装作不知一样,任凭大太太在外面胡搞。
二太太刘月娥,表面上不谙世事,对周围的一切漠不关心。但是印阳琰很快便得知,叫她琴技的白须白老者,是她们刘家的族人,她经常将刘府的一些钱物,通过琴师老者转出去,似乎还在暗中勾结本家的族人,想要图谋胖子刘京郊城外的土地,也似乎早就有了要卷带钱财逃离刘府主意,正在筹备图谋中。而胖子刘也好似知道此事,但是并没有予以阻拦的意思,这点令印阳琰完全想不通,这胖子刘葫芦里面到底是卖得什么药,既能忍受夫人在外勾搭人,又能忍受妾室图谋家产?
胖子刘的三姨太倒是没有什么异常,平时对待其他人都很和气,但是对待胖子刘却是十分的冷淡。当初她坚决不同意妹妹嫁进刘府,不过在妹妹怀孕以后,她将妹妹如花照顾得无微不至,对胖子刘也和颜悦色了不少,不过据说胖子刘因为四太太有孕在身,晚上想要夜宿在三姨太如云那里时,却被如云找尽各种理由推脱,胖子刘是总不能如愿,渐渐胖子刘也就放弃了。
而怀有身孕的四姨太,整天除了吃饱喝足,便是睡觉休养,完全不管府上出了任何的事情,被她姐姐从头到脚照顾得十分妥当,人已经胖了不止一圈了,是一点问题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