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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作为一个皇帝,他并不想计较太多,只要这些女人不过他的底线,她们要怎么折腾,他一概不管。
“皇上可以拭目以待!”女人之间的事,女人们会自行解决,她在康熙这里打了预防针,若是哪个不张眼的惹了她,呵呵,那可真别怪她手下无情了。
谈话到此为止,明日册封大典要早起,丰离恭送康熙!
明黄色的朝袍打底,朝褂为圆领、对襟、缺袖,无襞积左右开裾至腋下的长背心,前后身各织绣大立龙各二条相向戏珠。下幅为八宝寿山江牙立水、立龙之间彩云相间。朝裙,为右衽背心与大摆斜褶裙相连的连衣裙,在腰线有襞积,后腰缀有系带两根可以系扎腰部。用片金加海龙缘边,膝以上用红织金寿字缎面料,膝以下用石青行龙妆花缎面料,均以正幅裁制。中间佩戴一盘蜜蜡或琥珀朝珠,左右斜挎肩挂两盘红珊瑚朝珠。
如此雍容华贵装扮的丰离一步一步地踏入正殿,懿贵妃与温僖贵妃为首的妃嫔及王妃命妇并列两侧,上方是为康熙正坐,孝庄及太后端献坐于两端,自大清建朝以来,直接册封为皇贵妃的,丰离为第一人也。
跪于下方,李德全拿出圣旨宣诏,“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惟五典慎徽、妫汭重嫔虞之化……咨尔有女博而济吉物氏。毓生名阀。协辅中闺。温惠宅心。端良著德。凛芳规于图史、夙夜维勤。表懿范于珩璜、言容有度。兹仰承太皇太后慈谕、以册宝、封尔为皇贵妃,赐号为珍。尔其光昭内则、用迓景福于方来。益慎妇仪、茂衍鸿庥于有永。”(此改自清实录佟氏封皇贵妃)
“授皇贵妃封册金印!”李德全旁边的小太监捧上封册金印,一身明黄朝袍的康熙站起走来,亲自将那封册金印交到丰离手上,丰离谢道:“臣妾谢皇上恩典,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康熙将丰离扶起,李德全再次喊道:“诸妃嫔王妃命妇行礼!”
不管下面的人都是什么想法,一个只能老老实实地跪下见礼,“参见皇贵妃!”
“诸位免礼!”丰离不见半点怯场,那原本小觊丰离之辈,见她稳稳当当,规矩一点不错地完成了册封在大典,对下诸命妇见礼,亦是严谨不错,只是头冠掩盖之下,倒是看不清她的容貌如何!
册封之后又是宴席,丰离这位主角却不用参加的,谁让今天是她的好日子,照规矩她只要在喜气洋洋的上清宫等着康熙前来宠幸。
不管原因是什么,结果无须丰离出现跟那些女人打交道,却是让丰离满意得很的。
脱下厚重的朝袍,卸妆清洗,忙了一个月,总算得闲下来了,好好地泡个澡,只这刚泡下,余然却小跑进来说康熙来了!
丰离一看天色,这才刚天黑呢,康熙来那么早干嘛?丰离皱了皱眉头,余然不说话,丰离让她出去,这才出了温泉,穿了月牙白色的睡袍,照了镜子一看,丰离又加了件披风,反正这会儿还冷。
没想到还没到浴室的门口就撞上了康熙,“皇上吉祥!”
“嗯,阿离泡好了吗?”康熙一看丰离发间还有湿意,掠过她的头发问,丰离点头,康熙道:“那,阿离伺候朕沐浴吧!”
说完直接越过丰离走进浴室,走了一半看丰离没反应,又回过头唤道:“阿离!”
“是!”丰离握紧了拳头,走了进去,李德全和余然待要跟上,康熙又道:“都在外面候着吧!”
李德全没二话地答应了,余然却看了丰离一眼,见丰离点了头,这才和李德全一同退了下去。
丰离是个会享受的人,一入上清宫,她旁的什么都没要,首让人引了温泉到此,本是工程浩大,可孝庄端献帮忙,愣是半个月就把温泉引到了上清宫。为怕夏天太热,丰离还引了一半凉水,只这会春天用不上,凉水暂时地堵着的。
康熙打量了一番浴室,见那屏风用的是富贵牡丹的双面绣,旁边还有一个衣架,一张贵妃床,四面却无多摆设,温泉正面却是一面人高的琉璃镜子,甚是清晰。
“为朕更衣!”康熙张开双手说话,丰离直接道:“我不会!”
这个答案,让康熙一愣,这不会,怎么说得如此的理直气壮,再看丰离睁大眼睛一脸的无辜,康熙想回一句没人教过你?再一想丰离入京之后一直在外,还真没人教她呢!“无事,你过来,朕教你!阿离聪明,想是一教就会!”
丰离本来打定主意想把康熙气走,哪料到康熙这么大度地接受了她这句不会,还要教她!那就是想要她伺候,丰离咬咬唇,终究走了过去。康熙指导道:“阿离先为朕解腰带!”
这是真教,丰离低头翻了一个白眼,装蠢什么的,她才不干。虽然没给男人脱过衣服,但还是脱衣的程序,大同小异。康熙高了丰离半截头,要给他解腰带,丰离得踮起脚才成,之后脱外袍,丰离摸透了,那是解得叫一个快速,康熙抱住丰离的腰,闷笑道:“不装不会了?”
果然是老狐狸啊,既知她的抗拒,总让她吃闷亏。丰离挣扎着不让康熙抱,康熙俯身逼视丰离,“阿离,你已是朕的女人,珍皇贵妃。”
一句话,成功让丰离停下了挣扎,是啊,她已经是康熙的女人,除了接受这一切,她没有第二条路,抗拒康熙的宠幸,那只会让她自己不快乐。
“皇上说的是!”其实,就当是找了个**而已,上床嘛,康熙的技术不错,只要康熙不在这上清宫里宠幸别的女人,旁的,她当自己眼瞎就是了。为了一个男人让自己好受,丰离问自己值得吗?
康熙很满意丰离的聪明,识时务,低头吻了丰离的眉眼,“阿离的聪明,每每朕想起时,都恨不得阿离是男儿身,然如今想想,阿离还是女儿身的好。”
“噶尔丹已平定了厄鲁特内乱,不日即挥军进攻喀而喀蒙古,喀而喀既已是大清国土,自不容外人侵占,只是,噶尔丹的盐粮不知是从何而来的?”顺着丰离的长发,康熙话锋一转地问,丰离抬眼瞧了康熙,康熙继续道:“阿离当日断了噶尔丹的盐,为何不继续断下去?”
“军中无盐,自取百姓,噶尔丹虽野心勃勃,罪不容诛,但厄鲁特的百姓,却不该为噶尔丹的野心付出代价。战争死的人总是有数的,若是缺粮缺盐,却是饿殍遍野。我以一时断盐,不过让噶尔丹军队战力下降,一时不能南下,倘若长久断盐,噶尔丹治军甚严,但有一口气在,断无投降可能,如此只是白白让那些老幼妇儒跟着丧命罢了!而沙俄败退,大清全力对付噶尔丹,噶尔丹有何为惧,迟早噶尔丹都会败在皇上手上,我又何必夺皇上之功!”
好听的话,哪个不会说,康熙听得狠狠地亲了一口丰离,“那你且说说,朕御驾亲征如何?”
丰离并不意外,历史上康熙就曾三征噶尔丹,不过,具体时间,她倒是忘了。“三军未动,粮草先行,皇上既要亲征,自然是要先有必胜的把握,如今沙俄刚败,条约未签,皇上纵要亲征,也须过此时日。”
“阿离句句,真是深得朕心。”康熙并无与后妃谈论朝事的习惯,但丰离从一开始计平喀而喀内乱,挑了厄鲁特三方相斗,其计谋胆量,纵是朝中大臣,亦无人可比,收到噶尔丹再次南下的消息,他便奈不住同丰离说起。
此后一夜无话,却是鸳鸯交颈,红浪翻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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