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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点就倒下去,连忙道:“子炎的事情先不要管,公司被人在一夜之间收购,快快回去召开董事大会。”
而这时就在办公室工作的冷双也接到开会的消息,收拾好东西之后也早早地到达会议室。
这家人真是太无情,连这董事会都要提前召开。
此刻的会议事安静的就只有她一个人,很快那些子氏家族的人都纷纷而来,一个二个都没有好脸色给她。
呵呵,能有好脸色吗?
“冷双,你可是真能耐,这样的手段你也用的出!不错,当初还真的是小看你的能力。”李氏冷冷一笑,坐在自己的座位上。
她一脸茫然,究竟是怎么回事,再看看老爷子也是满脸的忧愁。
就在冷双不知所措的时候,子炎的舅妈竟然过来和她套近乎,笑的比蜂蜜还要甜:“姐,你就不要和那人一般见识,子炎早就应该受到惩罚,看在我和你关系不错的份上,你高抬贵手行吗?”
这到底什么和什么,冷双被搞得一头雾水。
“你要说什么,这次开董事会不就是想收购我的股份吗?”
“哟,收购股份?全家的股份都被别人收购了,你现在高兴了?”李氏再次开口,冷哼,“我儿子也被绑架,这些事情不是你做的?”
冷双立刻就明白过来,能在短时间的做到这些的人就只有冷綾寒!
也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冷綾寒的手段竟然会是这么狠,速度会是这般快。
想到这些,冷双那茫然无措的脸上也慢慢出现挑衅地笑容,冷静而又平静地说道:“别忘了我姓冷。”
“所以你就千方百计地做对子家有害的事情?”
她只是笑笑,没有多说话。
在老爷子的招呼下董事会提前召开,而就在准备刚开始的时候,嘭的一声有人推门进来。
“我没有那么多的时间给你们召开董事会,速度点地都给我收拾东西混出去!”
进来的人是冷綾寒,狂傲不羁地站在门口,冷冷地开口。
冷綾寒的到来让现场又炸开锅,就连是老爷子的情绪也开始波动,没想到这件事情竟然是冷綾寒做的,回想起刚才冷双说的那句话。
别忘了她姓冷,言外之意就是:姓冷的还有冷綾寒。
李氏眼珠子一转,连忙起身笑嘻嘻地走到冷綾寒跟前:“我说綾寒,这说到底我们毕竟还是一家人,你总得留我们全家一条活路。”
冷哼,墨黑色的眸子就好像是寒冰一样打量在眼前这女人的脸上,居高临下睥睨着这恶心万分的女人。
眸子下有怒火在跳动,
“冷綾寒,我们子家有哪里对不住你,你直说。”老爷子故作镇定,只是聪明的冷綾寒又怎么看不出他此刻内心复杂的情绪。
“只怪你的孙子动了我的朋友,只怪你们想要收购我姑姑的股份!”
冷綾寒从来都不做作,是啥就是啥,他也不怕这群人知道这些事都是他做的。
听见这话,李氏更加激动起来,跑到冷綾寒的身边呢吼道:“原来我儿子就是被你绑架的,再怎么说也是你的表弟,你怎么舍得下这样的狠手。”
话一出口,就连李氏自己都觉得是废话,一向雷厉风行的冷綾寒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我要他的命!”
自从得知那件事开始冷綾寒就一直想着要子炎的命,当得知姑姑的股份被收购冷綾寒收购这家公司的野心就在蠢蠢欲动,在这世界上和冷綾寒作对的人就只有一个下场——山穷水尽。
忽然,冷綾寒就在众目睽睽下拿出手机冷笑地拨通电话。
“烨子,子炎现在怎样了?”
“还好没死的,被痛打了几顿。”
挂掉电话,走到李氏身边,冰冷地开口:“放心,你的儿子还没有死,不过也是应该准备后事……”
“冷綾寒,你是魔鬼,是变态!你不得好死!”
现在祈求已经没有用,还不如怒骂。
他冰冷地环顾四周,目光最后落在白发苍苍地老爷子身上,“怎么?还想开董事会?带着人给我滚。”
想说什么终究还是憋回肚子里面去,杵着拐杖首先走出会议室的大门,却在刚出门的时候从后面传来依旧寒彻入骨的声音。
“算了,我冷綾寒也不是无情的人,你们以后就留在公司上班,刚好车间缺人,你们就过去吧。”
拳头不自觉地拽紧,深呼吸一口气回头冷冷开口说道:“行,我们去做.”
卧薪尝胆,他会!
“带着你的人去报道吧。”冷綾寒挥挥手。
很快,这会议室里面就只有他们两人,冷双终于开口:“冷綾寒,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做事太绝了。”
“姑姑,你记住以后做事就是要绝情,否则别人就会骑在你的头上来。”
冷双其实也不是善良的人,只是看见这些都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人才下不了手,不过现在他们无情,她冷双也不需要有意。
意味深长地点点头,眸子中微微带着丝忧伤:“子炎就得需要好好收拾收拾,冷綾寒,你也不要太过分,还是用法律手段来制裁。”
冷綾寒怎么又不知道要用法律来制裁呢,可当想到夏可忧被那等徒浪子骗的一无所有的时候,他就不能放过那男人。
因为,从再次和苏颜见面那一刻起,她的事情他都必须全部参与!
眉头微蹙,不冷不淡地回答:“姑姑,你放心,这事情我负责。”
冷双身子一僵,作为冷綾寒姑姑的她当然明白冷綾寒的意思是子炎这次肯定没有活路。
可,除了微微叹息之外,还能干什么呢?
老天都不垂怜!也怪是自作孽,不可活。
“行,姑姑知道。”
冷綾寒是何等人物?做事雷厉风行,子炎这次是没命了。
昏暗的小木房间内,子炎的眼皮就好像是被车轮碾过一般,用尽全力才微微睁开眼睛,眼前还是那些杂乱的麻袋,全身酸痛。
好像被关进这破屋子已经有两天,一滴水没下肚,还遭受顿顿毒打。
他虚弱地将身子挪动挪动,疼痛的全身就好好像是骨头散架一样痛苦,可坚强如他还是在咬牙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