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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季医生,你等下,我打个电话。”
只见沫沫掏手机,拨号码,转到房间角落,然后在短短五分钟内,打了十几个电话。
沫沫关手机走到我面前说:“季医生,我刚跟山庄刘总订了房间,走吧,我们去3号楼221。”
我跟沫沫脚前脚后出了房间,下楼,拐到三号楼,到前台领房卡,就在上楼来到221房门前的一刹那,我忽然发现几个不知哪家媒体的狗仔正手拎长枪短炮,急急忙忙地挤进220。
我玩味一笑,什么都懂了。
进房间,沫沫转身砰一声把门关死,高跟鞋啪啪一踢,小包一丢,一扭柔腰,软软地就要向我倒来。
我不动声色地朝门边一靠。
沫沫扑通,撞在墙上。
我趁机把房门的锁打开。
“哎哟,季医生,我这回真不行了,手臂,大腿,胸……嗯……人家这些地方,哪儿都疼着呢。”
我走过去,拉她手臂,把这货像拎死狗一样,拎到床上。
“嗯,季医生,你轻点嘛。”
沫沫坐床上,突然,我几乎没见这货怎么动作,她就把上衣给脱了。
眼前是一片白。
雪白,娇嫩,起伏,丘陵……
沫沫除了上衣,双手又一阵麻利地忙活。
然后我就看到那条小的不能再小的裙子连带三缕小布条,在空中划过一个银荡的弧线,啦的一下落到房间的茶几上。
“来呀……季医生,你快来给人家按呀。”
沫沫床上,努力翘起后丘,弯腰向上,轻轻做了个摇的动作,然后徐徐爬下。
我借口洗手,放下包,走到房门处,轻轻将门大敞四开。再进卫生间,转身把门打开一道小缝。
卫生间斜对门口走廊,我站这儿,借门缝可清晰看到六七个狗仔怀揣相机,正如侦察兵般,悄悄摸来。
我玩味一笑,打开卫生间门。
这时,沫沫爬床上说:“季医生,你快来呀,人家等不及了。”
我走回屋子里。
沫沫摇着后丘儿,娇喘吁吁地说:“季医生,来嘛,来嘛。”
我无视粉嫩的后丘,瞟了眼大床,伸手一扯床单,唰的一下把床单抄起,又在空中一展,落下时,恰到好处地把沫沫连头带脚全部蒙住。
沫沫在里面喊:“季医生,季医生,你这是干嘛呀……嘻嘻,你是要玩刺激的吗?”
我下意识瞟眼门口通道,抱拳朗声说:“沫沫小姐,我看你身体发虚,筋骨不实,今天,我就用正宗南方松骨术,帮你松活筋骨,你觉得怎样?”
沫沫在里面说:“好啊,好啊,你快点嘛,快按,快摸……”
我听到这句话,不厚道地笑了。
事实上,按摩分许多流派。季家也是一个流派,但这个正宗的南方松骨术,却并非正统季家的东西。
它原本流行于深牢大狱,是给受过刑的大犯们松活筋骨用的按摩手法。
后来,一些干苦力活儿的劳工们,也常常用这个手法在临睡前互相按按解乏。
但那些流传的松骨术仅是皮毛。
我身上会的这套真正松骨术是老太爷当年跟一个南方来逃荒的瞎子学的。
其手段,狠,猛,凶。
能瞬间把人的肩关节给卸了,然后再给装上。
同样,它的功效也非常霸道。
按完,倘若仍旧活着,会给人以脱胎换骨般的轻松愉悦感。
只是,这手法儿,太疼了,没人能受得了。
当年,我在家里。亲眼看到老爹把一个一米八十多大个的成年壮汉,用松骨术捏的爹啊,妈啊乱叫,最后鼻涕眼泪的一个劲儿地流,跟头死猪似的爬床上躺两小时才敢起身。
但打那以后,壮汉身上的风湿隐疾竟然自行好转了。
沫沫这女人,没什么大毛病,只是肝,肾,心有虚火。
我当然不会用重手,只需施轻手,帮她逼出虚火就行了。
但即便是轻手……
我笑了笑,望着白床单下的沫沫,探拇指,直接按在脊柱末端的尾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