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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有女孩子说冬天的水太冷,洗洁精又伤手伤得厉害,于是清洗筷子调羹的活就落到了男生,也就是传菜员的身上。时间久了,也就惯例的成了男孩子的活计。
每天晚上八点半左右,冯平结束今天的划单工作,就去吧台里找个凳子一坐,像个大爷似的。陶大伟送洗筷子调羹杯子,洗完了,想想冯平还在吧台里大爷似的坐着,也就也开始磨蹭,找个凳子再坐上半小时才回去小吃广场。
洗碗间的阿姨是十点钟下班的,到了九点半钟,冯平却还在吧台里坐着不动,小吃广场的周转箱已经满满的摆了三四个,可就是没有人抬。郑海娇实在急了,冯平就慢慢吞吞的来上一句:“阿姨下班了。”其实阿姨是还还没有下班,可是到冯平说第二遍‘阿姨下班了’的时候,阿姨可就真的下班了。郑海娇叫冯平叫不动就叫陶大伟,再叫不动就叫吧员,吧员再叫不动的时候,她就实在没有办法了,只好自己和阿姨两个人抬。
抬餐具的事情算是勉强得应付过去了,可是拖地总不能从其他部门借人吧?这也太不像话了!胡立梅、郑海娇两个人拖了一次地,舒畅和舒前容也帮忙拖了一次,也不帮了。冯平和陶大伟不干活,他们两个人在那里瞎起劲,实在是没啥意思。慢慢的小吃广场的地也不拖了,小吃广场里铺的是复合地板,吃饭的地方又是有油有汤的,时不时的还有汽水溅在地板上,不拖干净的话地板会粘脚。可现在没人拖啊,怎么办呢?最长的一次,小吃广场一周没有拖地。为什么始终没有过一周呢?因为浴场里每周会有一次卫生大检查,不搞一次卫生大家都逃不了干系。
陈进黎看着小吃广场的现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对九零前后得员工管理,他也没有接触过。以前在他看来,管理是件很简单的事情,对就是对,错就是错。员工错了就该罚,实在不行就炒鱿鱼让他卷铺盖走人。可是九零前后毕竟是家庭比较富裕的一代,脾气犟,谁也不在乎这千把元的工资。像在春节前,做父母的想孩子了,就打个电话来叫自己的孩子回家过年。其实浴场冬季是旺季,春节前是随便怎样也不能放员工回家的,大年三十倒可以。单位里和员工们商量,可就是没人听。做父母的也不理解单位,还会说,哎呀那点工资不要了,没钱是吧?没钱我给你打钱过来,回家过年!怎么办呢?对这些被父母宠坏的孩子!
罚款,他们不怕。几十元的罚款他们根本就不当回事。教育么,根本就听不进去。左耳进右耳出的。能虚心接受屡教不改的已经是很给别人面子了!
炒鱿鱼么?人家就更不怕了,炒了鱿鱼手上还能多点钱,而且又有了时间去玩。玩,玩到实在没钱了再说。反正我们还没有长大,我们无须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浴场也不敢随便炒人鱿鱼啊!全球经济危机的时候,店里生意也不好,每个岗位上的员工已经是最低标准。人又特难招,往往招到五六个人,第二天忽地一下子全跑了,连一百元的服装押金也不要了。没啥,就是嫌累!
怎么办呢?十七岁的小领班郑海娇郁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