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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雪一大早打电话过来时,许安好正在厨房里,看着做好的煎饺和摊鸡蛋饼,榨汁机也刚榨好了一瓶橙汁,她正在考虑还要不要弄点粥,因为她不知道他喜欢吃什么样的早餐!
“昨天谢安泊来找过我了,问我你去哪儿了,我昨天晚上值班忙着都忘记要通知你!”
许安好泄气地一叹息,听着好友的提醒伸手捂了捂额头,“确实,晚了!”
“啊?安好怎么了啊?什么晚了啊?”
许安好侧脸朝客厅那边看了一眼,竖起耳朵听着那边的动静,看见女儿蹑手蹑脚地走进来,手里还拿着一只垃圾桶,对着她在唇边竖起了食指,嘘-
许安好只好先把电话挂了,跟好友说抽时间再聊,电话一挂,两母女蹲在了厨房里,有了以下交谈。
“妈妈,你别又被人给骗了啊?”安安低声说着,把垃圾桶低过来了一些,又去橱柜里取了小碗,装了点儿水,撒上一点盐。
“没事,我看对方也不像是会骗人的!她穿着就不像是城里人!”许安好轻声说着,低头忙活着,脚边放着一把菜刀。
安安满脸冒着黑线,嘀咕着,“妈,你就经常被骗啦!”谁说穿着不像城里人的人卖的就一定是土鸡?
低着头的许安好额头渗出了一抹暴汗,挑眉,看女儿,原来你妈我在你心里就是这么笨蛋的?
安安‘额’了一声不再说话,蹲在妈妈身边,伸手要帮忙。
“别别,待会要是它挣脱了会伤到你的手的,你站一边去!”选安好深吸一口气。
安安无奈,只好满脸忐忑不安地蹲在一边,低声咕咕,“妈妈,你是打算要给表姨父爸爸补补身体以弥补昨天晚上你把他打了一顿的愧疚之情吗?可,可你不会杀鸡啊!”
许安好撩起衣袖,一手拎起用绳子绑着的一只母鸡,一阵捣鼓,左手拽鸡,右手抓起了那把菜刀,扬起来的菜刀闪起的白光把蹲在旁边的安安吓得牙齿直打颤,看似手起刀落,但那架在鸡脖子上的刀怎么就跟拉锯似地扯来扯去也不见一滴血出来。
安安哆嗦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看着自己妈妈闭着眼睛一阵拉锯,缩了缩自己的脖子,觉得这只鸡不知道上辈造了什么孽,这辈子成了一只鸡要死了还要被这么一刀一刀拉锯似地扯破喉管。
“安安,死了没有?”蹲着的许安好睁开眼睛一阵急促地问,其实她握刀的手都在打颤了,低头一看,鸡脖子上被扯掉了一撮毛,肌肤被扯开了一道口子,只看得到鲜红的皮肉却不见流血。
明明这菜刀就很锋利的,怎么到了这个时候割个脖子怎么就这么钝了呢?
安安低声战战兢兢地说道,“妈妈你别杀了,这鸡都要痛苦死了!”没见过有这么杀鸡的!
“可我已经杀到一半了!”许安好急得满头大汗,早知道就不该临时起意在超市门口买了这只鸡,卖鸡的人吹捧着是正宗土鸡,营养价值高,她被说得心动买了一只回来,找杀鸡的地方没找到,只好自己回来弄,结果-!
从小就没杀过动物的她本以为很简单,现在人家鸡的脖子皮被割破,喉管被割到一半,冒着血沫,动脉血管却没割断,在她手里输死挣扎。
“妈妈,有了!”安安灵机一动,不知道从哪儿翻出来的昨天晚上的那擀面杖递给妈妈,“妈妈,你就拿这棍子一棍子敲死它得了,昨晚上表姨父爸爸被你一棍子砸下去那么大的脑袋都起了个那么大的包,这鸡脑袋这么小,保证一棍子敲死!”
许安好嘴角一阵抽,看着女儿那一脸正色的表情,额,安安,你把你表姨父爸爸的脑袋跟这只鸡的鸡脑袋相提并论,这样,好么?
两母女在厨房里低声咕哝,而厨房外,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门口的男人一脸郁郁地看着厨房里的一大一小,当他听到安安的那一段言论之后,额头黑线直冒。
杀个鸡让只鸡如此遭罪,还让他躺着都中了枪,真是醉了!
恩,女人就是啰嗦!
谢大少大步走了进来,在蹲在的两母女一阵倒抽气惊呆的目光中直接将那只鸡给夺了过来,还极快地顺便夺走了那把菜刀,并在两母女震惊的目光下,将那只可怜的鸡直接往菜刀上一摁,手起刀落!
两母女惊呆了!
安安嘴巴张得老大,以为总算能看到一个能杀鸡人士的专业手法了,好好给妈妈上一课,结果--
许安好眼睛盯着菜板,又抬起来脸盯着溅了一身鸡血连脸上都沾了鸡血的谢总裁!
嘴角一抖!
那个,总裁!
鸡脖子以上的部位!
去哪儿了?
念念不忘,景少的爱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