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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像以前，每次他问她是不是喜欢萧卓，她都会嘴硬的反驳。
只可惜，今天……
他听见她淡淡的嗯了一声。
只不过，他在她的脸上看到的，不是幸福。
而是很复杂的表情。
甚至有一种淡淡的无奈……
夜修宸拧眉，下意识就脱口而出的问，“他想起你了？还是你主动对他坦白了？”
萌萌微楞，疑惑看他，“你怎么……”
他怎么好像，对她的事情了如指掌？
难道，他一直就知道，她和萧卓的婚姻关系？
萌萌惊讶的看着他。
夜修宸这才发觉自己说漏了嘴。
他承认，他是知道。
在很久之前，他就派人调查过她的背景，知道她当年是为了救人才选择嫁给萧卓，只是后来不知什么原因，萧卓对她没印象，而她进了萧卓的公司。
起初，他以为，她是对萧卓有感情，才进的兆南。
可观察下来，并不是……
所以，他有了不该有的期望。
他对这件事闭口不提，甚至帮她封了萧卓那边调查的档案，就是希望，他们的关系能晚一点曝光。
在她疑惑的目光下，夜修宸突然不知怎么解释，沉默了须臾，才开口，“我也是无意间才知道。”
“无意间？”萌萌表示怀疑……
“好吧，我承认，我调查过你，从第一次见面，我就在找你，你知道的，你拿走了我的东西，我必须找到你，所以，找人调查了你的资料背景。”
“也就是说，你从那个时候就知道了？”
“可以这么说。”
夜修宸不得不承认，说完又怕她会误解，急着为自己解释，“萌萌，我不是有意要调查你，我……”
“我知道。”周萌萌微笑的打断他的话，并没有生气，“你不用解释。”
如果是为了找到她才调查她，那么她是可以理解的。
见她真的没有生气，夜修宸才暗暗的松了一口气，又转换话题问，“那你现在是怎么想的，和他离婚？还是……”
和他在一起？
后半句，他没有问出口。
因为，话到了喉咙，就哽在那。
周萌萌笑着摇摇头，“不知道，顺其自然吧，也许会离婚。”
看萧卓的意思，应该会和她离婚……
其实离婚了，她应该才释然了。
她不想提起这些事情，笑着说，“聊点别的吧，干嘛总说他。”
夜修宸微扬嘴角，点了点头，开玩笑的说，“那不如，聊点国家大事？经济危机，战乱……”
“喂，能不能聊点接地气的。”
夜修宸笑了，“开个玩笑，先说说你的工作室吧……”
两人像朋友一样聊了很多，周萌萌把自己最近的处境都告诉了他，正好夜修宸能给她一点意见。
而此时，在萧宅。
萧卓笔直的站在厨房里，微卷着袖子，动作生疏的拿出一块肉，切肉丝……
他知道，她喜欢吃鱼香肉丝。
他身上穿着黑色的衬衫，底下是灰色的西裤，款式简单却不失矜贵，站在厨房是那么的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