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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脖子上的红点…”方衍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啊，但就是故意不说出来，有时候明明知道却不点破反而更容易让人感到不好意思呢，“你的嘴唇也好红啊，还肿肿的，该不会是…‘程小姐做的午饭’太辣了吧？”
顾念希一开始还没听出来是个什么意思，她当然知道方衍是在调侃她关于昨天晚上她跟程雨霏啪啪啪的事情，不过后来她又回味了一遍，“程小姐做的午饭”，这几个字…这几个字根本就不是说什么午饭，就是说的程雨霏啊！是程雨霏做她的午饭啊！
忍不住脸一红。又立马正色道，“没错，就是狠辣。怎样。”
“噗嗤。”方衍大笑，“我说小希啊，你真的…跟以前，不太一样了。”
听到方衍这么说，顾念希先是一愣，然后无奈的笑了笑，“哪有什么是永远都不会改变的啊。我还是我，不就好啦。”
“也对。”方衍对于这些话表示赞同。
“话说回来，那位徐先生的事情，进展的怎么样了？”
“之前不是告诉你，他上钩了，因为这一次，要做，就是一大票，我收到的消息是说，他打算这次大赚一笔之后，就彻底的隐退，干正经生意，不会再涉足这方面一步。”方衍从桌上的一大堆文件中翻了翻，找出一个蓝色文件夹，递给顾念希，“你看看，这是交易的是偷偷拍下来的，交易现场，跟场外都派了人。”
“隐退？”顾念希不屑的笑了一下，“哪儿有这么容易的事情？赚了钱就想拍拍屁股走人了？他的好儿子，可是间接杀了人，就算不是他举的刀，那也是他做的手脚，所以——”刻意的停顿了一下，在那一瞬间，她的表情由之前不屑的笑容，变成了蔑视，蔑视的眼神里，好像还带了一丝无法磨灭的恨意，“我一定要付出代价。想借这次的交易大赚一笔？好，就让他赚。我要他赔上命，赚这笔钱。”
“儿子？他的儿子不是在印尼么？”
“什么？印尼？”顾念希一愣，“怎么这么说？他到底有几个儿子？”
“那位徐建勋先生对外一直宣称自己膝下无子，所以领养了一个儿子认作自己的干儿子，将来会由那位认领的养子来继承自己的产业。这件事情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因为派人调查他的时候，查到他飞去了印尼，我那个时候一时兴起，就让人深入的查了一下，发现他一直去看的那个年轻男人徐定凯，身份信息显示的是他的养子。”
“养子…”
“没错，养子。我动用了一点父亲的人脉关系才查到的，不然的话会也不会知道他这么多年以来还有一个养子。毕竟虽然他有隐退的打算，但是身份还是摆在那里，不会有人想要找死的去调查他。”
顾念希边听方衍跟她说，边手中翻动着方衍递过来的那个蓝色文件夹，“可是，为什么啊？徐建勋又不是没有老婆，怎么不要孩子而选择去领养一个孩子？难道他身体那方面不行？可是以他的财力跟人脉，再加上美国这边的科技跟医疗也很发达，他想要一个跟自己有血缘的孩子，也不难啊。”
“你不是说，他还有一个儿子，在国内，就是那个程启明，不是么？”
“但是程启明一直都在国内啊，我姐查过，这么多年，他只有每年不固定时间必定会来美国，可他每次逗留的时间都不太长，不是来度假就是公干。更何况，徐建勋能够受得了自己的亲生儿子日日不在身边么？”
“我记得，他的那个养子，在印尼逗留的时间是…”方衍也翻了翻那个蓝色文件夹，找到想要的那一页指给顾念希，“是高中的时候，高中的时候才去的，在那里念大学，徐建勋去印尼看徐定凯也是在他大学一年级的时候让我查到的。”
顾念希脸上的神色显得非常的凝重，因为明天之前他就要想办法冻结住徐建勋所能够动用的资产，现在才突然知道这件事情，不知道会不会对原定计划造成什么影响，“在徐定凯高中之前的记录，有查到么？”
“没有记录。”方衍非常确定的道。
“你说，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顾念希想要大胆的猜测一下。
方衍只觉得心里面一惊，却还是镇定的说，“你说说看”。
“徐定凯跟程启明一样，都是徐建勋的亲生儿子，只不过因为某些原因，所以徐建勋不想要让别人知道，所以即使知道程启明是自己的儿子还是让他留在了国内，而徐建勋，在高中以前可能一直在家或者是在其他什么地方秘密的接受着教育，在高中毕业以后才去了印尼。”
“…的确是…没有办法排除这个可能。你说的…也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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