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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萝有些慌乱的往后一步一步退着,脑中想着各种理由,最后退到已经关闭上的门上,看着眼前一步一步紧逼而来的御流觞。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所以我回来之后他的态度才会那般冷清和梳离,他一直问我爱不爱他,也不过是要确认我究竟有没有背叛他。原来我所有的痕迹和情绪在他面前不过是跳梁小丑,可笑吧!
“我从来没有想过我要背叛玄冥宫,魔族很大,哪里都可以是我的容身之所,帅哥很多,每个人都可以成为我空荡荡的心的填补者。但是玄冥宫自有一个,御流觞也只有一个。我想要要回我的法力,我不想最后连法力也没有连你也没有,更不想连触摸都触摸不到玄冥宫。”
一双狠戾的眼睛紧紧盯着那一双真挚的桃花眼,最后埋在带有女儿香的玉颈之处,一双强壮的手臂环抱着女子盈盈一握的腰肢撄。
血萝感受着玉颈之处喷薄而出的呼吸,心里缓缓放松下来,一双细嫩的手臂环抱着男子健硕的腰间。
“我会让你恢复法力的,相信我。”略带沙哑的声音却比以往温暖的声音让血萝更加真实的感受到御流觞的心。
淅淅沥沥的雨滴越下越大,像是雪花此时的心情越来越忐忑,一把油纸伞像是期萧还在身边,让雪花有了些许的镇静。
一身白衣在雨中穿梭,冷风挂过,带起洁白的衣带还有乌黑的秀发,散发出一股幽香,瞬间消散在渐大的雨幕之中偿。
一身橙红色的云袍,涂着蓝色丹寇白皙的手撑着一把崭新的油纸伞,不疾不徐的跟在白衣女子身后。
柔嫩白皙的手掌推开半掩着的大门,看见里面点着烛光的金黄色的圆灯笼,收好油纸伞径直往里面走去。身后的男子收好油纸伞随即也跟着女子进了房屋。
头上戴着一朵艳丽的珠花的女子,款款走来,坐于屋中央的木桌旁。
“他们已经在怀疑雪花了。”百里香率先出声,端着还冒着热气的茶杯轻抿一口。
毛月看着身旁一言不发的雪花,“那怎么办?”
雪花低头把玩着手里的茶杯,心里忐忑不安。
毛月和百里香相互交换一下眼神,心有灵犀的默不作声。
“其实,你们都是内鬼吧!”雪花鼓起勇气抬眸看着毛月,声音微微颤抖的说道。
毛月和百里香再次交换一下眼神,笑着对着雪花说道:“雪花,你怎么了?怎么会这样想?”
“其实你们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帮我,只是利用我对血萝的恨意帮助你们灭掉吴族长罢了!我真是傻,日日与你们相处,竟然发现不了你们的疑点。”雪花自嘲的一笑对着毛月冷静的说道。
“所以,你打算怎样?”毛月收起笑容,一脸警惕的看着雪花。
“我没打算怎样,你放心我不会告诉魔帝的。我只是想知道魔帝的黑玉佩究竟是不是你们偷的?”
“我们只是拿回属于我们得东西,黑玉佩本就该属于我们得副宫主,哪里轮得到他御流觞?”
“那易烊时死的时候,你究竟是怎样得心情,悲伤?高兴?我对你付出真心得时候,你是得意?还是感动?”
毛月看着雪花一双悲沧得眼睛,心里有些酸涩,沉默良久,深吸一口气对着雪花笑着说道:“我是真的爱易烊,我也真的爱你。我知道我一开始只是利用你,可是这个世界很少有像你一样把我放在心上。”
雪花微微自嘲一下,一双眼睛收敛起所有得情绪平淡的看着身旁的毛月,这就是世事弄人吧!站起身来,默不转身的朝着外面走去,撑开油纸伞飘散在雨幕之中。
“他们已经怀疑她了,若是不切断她,只恐怕我们也会被牵连进来。依白今天跟我说,天女已经被她成功说服。”
“可是一定要除掉她吗?”毛月一双眼睛不确定的看着百里香。
“你是一个打入敌人内部的间谍,这个时候你要心软吗?这件事我来办就好,还有,你我分头行动,争取快速完成这场战役。”
强壮的橙红色的背影快速闪进雨幕之中,最后消散不见,最后独剩下迷茫的纤弱的橙红色的女子还有那在烛火之下闪闪发光的漂亮珠花。
血萝站在门口看着神色黯然情绪低落的雪花走进对面黑暗的屋内。
“你说,她会是凶手吗?”
“我不知道,但我愿意相信她不是,尽管我和她不对盘,但是我知道吴爷爷很喜欢她。”
“我也不希望她是,希望木头能够带回好的消息来。”一身雪白,袖口之处绣着丹顶鹤的右护法站在雨幕面前看着对面的彬厢房,沉重的说道。
“依白,你说这场战役还有多久?”血萝看着对面亮起烛光的厢房,问着身后忙活的依白。
依白一怔,有种不好的感觉,默不作声。
右护法收回视线转过身向着回廊走去,穿过长长的回廊,向着正厅走去。
“主人是反悔了吗?”依白走近血萝的身边,失落的问道。
血萝转过身,漾起丝丝笑意看着依白,满意的说道:“依白,你很优秀,很敏感,很有勇气也很有智慧。我很希望你能一直留在我身边。”
依白笑了笑,深吸一口气看着庭院之中被连绵的淅沥小雨淋得抬不起头的花朵,“主人,有些东西生来就是那个样子,就像一只藏獒生来就只忠于那一个主人。”
“可是你不是东西,也不是那只藏獒。”
“可是副宫主对我有救命之恩,我岂可恩将仇报?”
血萝败下阵来,转身朝里走,坐于中央的大圆桌旁,笑着朝着门口的依白招手。
“你能给我讲讲你们所说的那场战争吗?”
“那是在五十年前,你的爹爹还没有遭遇天劫,可是魔族和妖族本就是不能结合的族群,自是会受到排挤和不认可。魔族有规定黑玉佩在谁手中就将由谁接位,那时的黑玉佩在我们得副宫主手中,可是御流觞不服最后发动战争,意外取胜,如今想来真是笑话,你知道吗?副宫主和御流觞原本是亲兄弟,如今却变成了仇敌。”
血萝惊讶的看着依白,她从来都没有将那个背着魃埭刀,刀上盛开着一朵鲜花,身穿白色云袍,一身黑色披风,脸上永远都是洒脱不羁但又极其冰冷的邪魅男子与那个身穿一身黑色的云袍,脸上永远戴着一个魔鬼面具有着强大的气场的御流觞相联系。
她以为他们是仇敌,应该是没有什么地方是可以相同的,但是如今告诉自己他们是亲兄弟,他们有着相同的血脉,才发现其实他们都很像彼此,因为太像所以成为仇敌。
“御流觞可以狠下心去将自己的亲弟弟置于死地,你说他难道不残忍吗?”
是啊!能将自己的亲人置于死地的人,肯定是极其残忍的。可是这么残忍的人为何会得到许多人的爱戴和衷心呢?就连鬼王都那般衷心耿耿的服侍着御流觞。
“也许会有什么误会呢?”血萝仍是抱着最后的一丝希望对着依白说道。
依白看着血萝充满期待的眼神,“噗嗤”一笑:“每个人都在问你你是否喜欢他,可是你也不知道,但是我理解你希望你身边的那个人是个善良正直的人,他能够对得起你的每一份爱戴和崇拜,可是他并不是这样一个人。”
血萝看着依白肯定的眼神,原本充满期待的心立马下沉,沉入一片冰凉的海水,有些刺骨还有些难受。
依白说的很对,那就是我真实的想法,把我所不敢表达的都表达出来了,我也真的很喜欢这个女孩子,一身紫罗兰带给人冰冷的气息有些神秘是因为她不轻易表达也不轻易流露,其实这样的女孩子很想让人靠近,很有吸引力。
“你去打听打听黑护法究竟带查到了什么,我想你也很好奇。”血萝站起身来往里面的书桌走去。
依白看了看血萝的背影,转身朝着外面走去,穿过回廊,看见前面的魔兵,笑意盈盈的走上去攀谈。
从大厅走出来的右护法没有再回到錒厢房里,她打着油纸伞径直朝着门外走去,走上小路,缓慢的沉淀着自己的心情。人死不能复生,要把悲伤化为力量。这是爷爷在爸爸死的时候告诉自己的,如今自己用这句话来面对爷爷的死。
她是个很坚强的女孩子,尽管她长得并不好看但是她有很好的人缘,有着自己独特的魅力。
裕族的人相比较之下可能更为辛苦,双手都要比较粗糙一些但却是整个鬼村最富裕的部落。在阳光明媚的裕族随处可见鲜艳的布匹有些需要很久的时间,有些只需要微微浸染便可以造出美丽的花纹。
“右护法,今天怎么有空来裕族了?”前来打着招呼的是一个身穿钴蓝色水裙的妙龄女子,笑起来有两个小小的酒窝和两轮弯弯的月亮。
“我想要做一点衣服,突然不想要白色的了。”
“我倒是觉得白色挺好的,不过你从小就穿白色时间久了,恐怕是厌倦了吧!”
厌倦吗?不会啊!可能是想要告别从前,突然觉得白色有些忧伤而自己需要快乐。
一身紫罗兰色的对襟襦裙轻飘飘的飘到正聚精会神看书的红衣女子身边。
“打听得怎么样了?”仍是埋头看书的血萝问着已经来到自己身边的依白。
“所有得证据都指向雪花,听说雪花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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