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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黑玉佩,一条黑龙栩栩如生像是攀附在玉佩之上的灵魂。
“当然啦!不过御流觞一旦发现玉佩不见一定会将我抓去严刑拷打,你一定要好好保护玉佩,我们的大计一定不能失败。”毛月严肃的对着百里香说道。
“我知道,我先走了,你自己保重,也许会有贵人相助呢!”百里香接过毛月手中的黑玉佩,轻蔑的笑着。
毛月看着百里香几块速度远走的背影,深呼吸着,看着周围一片寂静,只听得胸口跳的剧烈的心跳声。
一身橙红色的襦裙站在门口看着门外淅淅沥沥的小雨,有瞬间的感概。
自己是名孤儿,从小由宫主抚养长大,无奈能力有限只能做个护法。如今看来也只有以性命相报,才能还清宫主这一世的恩情。
远处由远及近的一群黑色身影像是一团鬼魅快速行来,心中砰砰剧烈乱跳的声音像是得以寄托,缓慢停了下来,听着整齐划一的脚步,看着天上的乌云密布,下雨天果然最适合血腥了。
“奉魔帝之命缉拿黛族毛月。”为首的黑护法看着一脸淡然的毛月,有些微微蹙眉。
想来黑玉佩即使是在她手里想必也早已转移了吧!
“黑护法好大的阵仗,不知毛月可有犯了什么大错,以致黑护法如此大动干戈?”毛月站在门口一改往日的怯懦,平静而淡然的看着面前玉树临风的黑护法。
黑护法看着毛月淡然的神情,扬起右手,向前一挥,身后的魔兵快速向前捉拿住站在门口的毛月。
“我自己走,不过黑护法也总该给我个理由,这样不明不白貌似不是黑护法的作风。”毛月向前走去,双眼直愣愣的看着前方的黑护法。
“见到魔帝你自然知道,带走。”黑护法一双黑眸犀利的看着眼前这个大变样的毛月。
毛月看着已经转身离去的黑护法,挣脱魔兵的钳制,主动朝着前方走去。
血萝看着坐立不安的御流觞,心里不免也慢慢沉重起来。
“魔帝,毛月犯了什么错,为何要黑护法前去缉拿?”雪花跌跌撞撞的走进錒厢房,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无辜的看着御流觞,像是要随时滴出水来。
御流觞看了一眼无辜且怜惜的雪花,一言不发继续沉默,但脸上沉重的脸色仍旧没有半丝缓和。
“禀魔帝,毛月已经押到大厅。”黑护法一身湿淋淋的恭敬的半跪在厢房门口对着坐于厢房之内的御流觞说道。
御流觞站起身来,大步朝着外面走去。
血萝跟着站起身来和雪花一同焦急的朝着外面走去。
依白看着前面焦急的人群和地上始终半跪着黑护法,心里有些沉重。若是真的是毛月拿的,只能寄希她已经将黑玉佩转移,毕竟黑玉佩关乎于我宫的生死。
黑护法站起身来看着依白若有所思的面容,眼眸低垂,停顿一下,朝着前面走去,感觉到后面的依白跟了上来。
一身橙红色的襦裙将女子本就白皙的肌肤衬托得更加冰肌玉骨,一双眼睛仍是低垂可是已经没有了上次的怯懦和腼腆。
御流觞大步跨进大厅,看着大厅之中站立的毛月,身形纤瘦像是一阵风就能吹跑。
“黑玉呢?”开门见山,直奔主题倒是让毛月有些惊慌。
“属下不知道黑玉为何物?”毛月抬起一双澄澈的眼睛看着前方愤怒的黑眸,弱弱的说道,一如往常的娇弱只是多了一丝淡定和从容。
御流觞看着眼前这个比以往散发着更美丽的光芒,有些惊讶,但随即又被怒火所覆盖:“我念你是一介弱女子不愿对你严刑拷打,但若是你不从实招来,只怕会受皮肉之苦。”
毛月睁着一双澄澈的眼睛,尽管是装的,不过倒也挺真实的,她只是一心想要为了自己争取利益倒也无过多想法,“属下说的句句是实话,属下从不知黑玉为何物,倒是见过血玉和白玉还有翡翠。”
血萝看着面前这个直视御流觞的女子,再转头看了一眼漫不经心还是一如往常的依白,有些琢磨不透。
“魔帝,也许毛月姑娘真的不知道,魔帝是不是误会什么了?”站在一旁的雪花颤栗的对着御流觞说道。紧张的气息不允许她过分放肆。
御流觞看着毛月和雪花,同样一副不堪一击弱不禁风的身体,同样一张无辜单纯的脸蛋,让他的判断开始有了一些动摇。
“魔帝,既然毛月姑娘矢口否认,那么我们便搜一搜。”黑护法站在一旁看着已经开始动摇的御流觞,冷声说道。
尽管被转移的可能性很大,但搜一搜总归是好的。
御流觞抬起右手对着黑护法一挥,只见黑护法快速转身朝着门外叫了几个魔兵就朝着黛族而去。
“你喜欢魔帝吗?”血萝一如往常的笑着,缓步向着毛月靠近道。
“魔帝贵为一宫之主,岂是我们这等平凡女子可以妄想的?”毛月不卑不亢的对着缓慢走近的血萝轻声说道。但心里却紧张极了,面前这个看似无任何心机的女子却比雪花难对付多了。
“魔帝虽贵为一宫之主,可是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爱情不分先来后到,也不分尊卑贵贱。如若你不是喜欢怎么可能会无故跌落至魔帝的怀抱?”血萝仍是笑看着毛月,一双眼睛却是紧紧盯着毛月那张有些紧张的脸蛋。
雪花紧紧的盯着毛月的脸蛋,一双黑眸早已冷至极点。
血萝回过头来看着不远处面无表情的依白,低垂眼帘,转头继续看着毛月,忽略了御流觞微微蹙眉的不悦。
毛月抬起眼眸看着御流觞轻蹙的眉头,笑着对着血萝说道:“天女放心,属下只是一不小心跌落至魔帝的怀抱,并无意与天女争宠。”
血萝一怔,转眼看着御流觞已经深深蹙起的剑眉,秀眉微微轻蹙,冷眼看着眼前这个笑的灿烂的毛月。
“毛月归黛族所管,百里香理应有责任,把百里族长叫来。”血萝仍是笑着,语气之中难免有些气愤。
连古湘都是内鬼,那么族长看来也不都是没有可疑的。
雪花看着毛月,有瞬间的怔愣,耀眼的笑容就连在自己面前都是没有的,一向怯懦的毛月此时此刻怎么可能会如此的淡然还如此的耀眼夺目。
“魔帝。”闻讯赶来的五大族长之中自然含有百里香,为首的吴久对着御流觞恭敬的叫道。
“百里族长是不是应该给我们说一下毛月的事?”
“毛月搬来鬼村不久,但性格怯懦倒也没有滋生事端,之前倒是与易烊时走得较近,据说好像是在恋爱。”百里香对着御流觞恭敬的说道,一双眼睛不经意的扫过站在血萝身后的依白。
依白对着百里香轻轻点点头,转而用眼神看着身边的雪花。
“毛月一向本分守己,向来没有什么朋友不过倒是与雪花姑娘有许多交集。两人常常玩耍,想必这件事情应该是个误会,不然雪花姑娘是应该有所察觉的。”
所有人都把目光聚集到一旁还有些恍惚的雪花身上,看着雪花有些手足无措的表情。
雪花看着所有犀利的目光还有毛月澄澈的目光,有些拿不定主意,听着身旁幽幽的一句:“有什么说什么,没事的。”
雪花猛地回头一看,身边只有依白一人,仍是面若冰霜,不像是能够说出安慰的话。
“毛月姑娘性格很好,和易烊族长的确有过一段恋情,易烊族长死后一度很是悲伤,和期萧族长也交情匪浅。她以往性格怯懦,但如今看来貌似好了太多。”略显慌乱的话语倒是让话语没有了几分可信度。
“易烊死后我一度悲伤幸好有雪花和百里族长我才没有轻生,当古湘被捕以后,我拜托雪花替我向魔帝问一问易烊究竟被谁杀害,就算雪花还没有告诉我答案,但是我心里已经有了最正确的答案。我和易烊相识不长,但是我们真心相爱,即便他离去了,我也要为他好好活着,来的路上,我想,若是我可以逃离此劫,我一定替易烊活出人生的精彩。”满脸的泪水和真挚的感情已经将无数人打动,血萝冷眼看着这一切,她并不是一个铁石心肠的人,她只是更为理性。
“真是好感动,这样一个女子,哪里会背叛自己心爱的人?”站在人群之中身穿对襟襦裙,绣着朵朵米兰的樱耳耳感慨的说道。
百里香漠然的看着面前这个已经完全付出自己真心的女子,漠然的视线之中透露出丝丝悲哀。我知道你爱,但是不知道你已经付出了自己的全部,背叛自己所爱的人的信仰,你的内心该是如何的煎熬?
“我相信毛月,她不是那个偷盗黑玉佩的人。”雪花站出来对着御流觞坚定的说道。
“魔帝,黑玉佩还有待查证。”百里香看着站出来的雪花,上前走出一步和雪花并肩站立对着御流觞说道。
“不管毛月是不是偷盗黑玉佩的真凶,都应该先关起来继续询问,绝不能放过一丝线索。”
“我也相信毛月,不管魔帝有没有黑玉佩,我樱耳耳都终生跟随。”
“我们都会终生跟随。”
血萝看着众人,转眼看着上方散发着强大气场的男子,一身黑色的云袍尊贵和沉着,是任何君王都无法超越的气质。顺应民心,得知天下。那他所说的御流觞究竟是误解还是他的另一面呢?
依白看着纷纷表露决心的族长神色微微暗淡,看着前面的血萝,目前唯一的孤注一掷就是这个天劫之女了。
御流觞看着眼前纷纷表露决心的族长,心里甚是安慰。御流绪,不管如何你都赢不了我,不管是五十年前还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