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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个朋友并不见得有多可靠，也并不见得有多大的情义，但至少黄一凡感觉张云人还不错，比较直接，也比较实在。当然，也或多或少有些傲气。但作家，难免吧。
“什么情况，你不知道？”
“我知道什么？”
“我靠，你没观注你写的倩女幽魂呀。”
“噢，你说的是倩女幽魂呀，我不是拿去出版了吗，怎么了？”
“你丫的，看来你是真不将我们的赌斗当一回事呀。不过，我也算服了你。你的倩女幽魂已经大卖40万册，完爆我的恶鬼当道。伤了个心呀，你知道么。你这个销售数据，可是将我这个灵异大师都踩了下去。天呐，这世界还有没有天理。”
“哦，你说的是这个呀。才40万册，好像并不怎么样嘛。”
对于张云所说，黄一凡不以为然。
“什么才叫40万册，你以为40万册还少吗？”
“难道很多？新闻上不是经常报导，某某作家销售突破100万册，200万册什么的。我的才40万册，比他们差远了。”
“你，你，你……真是气死我了。你也不看看这些新闻上报导的都是谁，那些一年卖出几百万册的，可是最一流的作家。全国也没有多少个，你以为是个作家就能卖出这么多册吗？若是这样，写作这行饭也太好吃了。而且，你要知道，我们写的是灵异。灵异本来就小众，你的作品能卖出40万册，已经是牛发大了，你还想怎样。”
“好吧，好吧，你说的对，我现在应该高兴的大笑三声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好假，不跟你小子聊了，妹的，越和你聊，越是打击我信心。不行，我得再跟你比试一场，下次我也写一本披着灵异皮的伪灵异小说。”
“行，行，行，期待你的大作。”
与张云结束聊天，黄一凡这才给新月出版社的编辑红豆发了一条信息。
“红豆，听说我的倩女幽魂卖得还行？”
没过多久，对方就回了信息。
“对呀，前几天就给你发信息了，怎么没看到？”
“呃……有吗？”
黄一凡打开消息记录，居然还真是。
“好吧，抱歉，前几天事太忙，估计是忽略了。”
“没事，没事，你的那本倩女幽魂写得真不错。目前已经卖出了40万册，我正准备向公司申请重点宣传呢。另外稿费的问题，因为与书店结算流程有些长，需要三个月之后。如果你比较急，我这边可以提前申请给你支付5万元的稿费。”
“稿费倒不急，你们安排吧，我只是想问下倩女幽魂的情况罢了。”
“情况就这么一些，对了，想问一下，你与沈君儒很熟？”
“沈君儒是谁？”
“你不认识？”
“不认识。”
“我靠，著名文学评论家你都不认识。”
“这个，这个，之前没混写作界，真的不认识。”
“好吧，相信你了。只是奇了怪了，你不认识沈君儒，他怎么在青年文艺推荐了你的作品？”
“啊，他推荐了我的倩女幽魂？”
“对呀，就在上一期的青年文艺，沈君儒大力推荐了你的倩女幽魂。本来你的小说就写得不错，隐隐在爆发的边沿。经他这么一推荐，瞬间你的小说就火了。这不，这才上市多少天，你的作品就大卖了40万册。”
“感谢相告。”
在文档上写下沈君儒的名字以作记号，黄一凡继续敲击着键盘。
还有两天校花的贴身高手就要发布了，这个叫沈君儒大师只能先放在一边，时间有些紧，得再存一些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