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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吴之赟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他的请求。
郝家的罪恶,是应该就此结束了。
无论是为父报这一枪之仇,还是为他自己度过的那暗无天日的三日夜讨回公道,他都会把郝家翻个底朝天!
郝家几处据点,就这样被轻易翻了出来。
整个地下通道,在那些特殊部门的专家眼里是如此巧夺天工,非但隐秘且极具攻击性,还能避开市区那些错综复杂的管线,当真让人赞叹不已。
可这些东西到了吴之赟跟前,就跟幼龄儿童的玩具一样简单。
顿时,无论是警局官员,还是特殊部门的办事人员,或是武管委的专员,看向吴之赟的目光,越来越热切。
人才啊!
这样不可多得的偏门人才,人品好心思正,还有洛舒担保票,不网罗到自己麾下,简直对不起这一趟共事!
只时目前还是正事要紧,所有人哪怕心里已经有了各种打算,也都先得专注于清理郝家的罪证。
原纷递交的东西,直接炸翻了整个文国的领导层。
不仅仅季、莫两位相国,就连就不管事热衷于自己爱好的文姓皇室成员,也都被惊动了。
莫老爷子更是愧疚到险些就此辞职隐退,谁劝都不听,结果还是季老爷子一席讽刺,才将他的念头打消。
也直到此时,其他政府官员们才明白,别看季老与莫老平日里总是针锋相对一副不对盘的模样,其实这两人根本就是感情很好的损友吧?!
再一想,也对啊,没看他们的孙子辈,都是关系极好的竹马竹马了吗?!
再回想他们下面两个派系的官员总是斗来斗去的,顿时觉得自己当初真是傻到冒烟,吃饱了撑的。
而随着触目惊心的证据被越来越多地翻找出来,上层也从最初的震动,慢慢变得麻木。
一个小小的郝家,人丁不旺,地位也只能算一般,犯下的罪行却可谓罄竹难书。
通过对这些证据的分析研究,警方更是直接揪出了x国至今还潜伏在国内的两条暗线,倒也算是意外之喜了。
这期间,吴之赟在众人的层层保护下,依然受到了两次不明人士的袭击,这让所有人都警惕万分。
在搜索取证工作完成后,洛舒便立刻安排吴之赟前往洛承山门,交给自家师兄们保护了。
而山顶上米唐和嘀嗒曾经借住多年的院子,也再度热闹了起来。
那里医疗设备齐全,还有卓朗这位医师在,照顾伤情已经慢慢稳定下来的吴管家不成问题。
很快,随着文国新年的临近,《戏语》的拍摄工作也接近尾声了。
白雪山一直很郁闷,自从那天离开后,钟晴就一直没有再回剧组,只来了几个电话表示自己已经有了想法,要闭门创作,然后就没了音讯。
他追求女神的攻势还没展开呢,这人就不见了!
洛舒为了这事,直接遭遇集火,被骂得连席紫谅都忍不住同情他。
好在他演技过硬,愣是没有拖慢任何进度,一直挨到了影片杀青。
狂欢的散伙饭结束后,几杯酒下肚面色有些潮红的白雪山拉住了走在最后的洛舒。
“白导,还有什么事吗?我觉得您最好回去好好休息。”虽然心里对白雪山想说什么有些猜测,但洛舒还不至于这么不识相地直接揭穿对方。
“我知道,其实钟晴她,她根本不是因为要闭门创作才离开的吧?那个跑来给你当助理的吴之赟走了之后,她就一直有些不对劲,或者说,更早的好像从某一天开始,她就对吴之赟异常关注。虽然她一直掩饰得很小心,可我却早就发现了。”
看到洛舒惊讶的神情,白雪山苦笑着叹了口气。
他对钟晴是真心喜欢。
自从多年前一次短暂而失败的婚姻后,他就一直孤身一人,又因为惯常的对于感情的洁癖,从没利用工作之便,与任何人乱来过。
作为一个感情生活空白了那么多年的老男人,他自己都没想到,会有朝一日对一个人一见钟情,再见倾心。
而也正是这种太过认真的暗恋,才会让他无时无刻不关注着钟晴的一举一动,只要钟晴出现在片场,哪怕他正忙于拍摄,视线就总会分给对方一份。
所以他轻易就发现了钟晴对吴之赟的不一般。
最初,他以为钟晴喜欢这个小鲜肉,可想想两人的年龄差,又觉得不可思议。
但没过多久,他就注意到了两人面容上的相似,还有钟晴那追随者吴之赟的目光中,满满的慈爱与愧疚。
如果说吴管家在新闻报道里看到了钟晴的名字和照片,才将她是吴之赟生母的身份认出,那么白雪山早在此之前,就已经在心里有了定论。
他不清楚钟晴有怎样的过去,才会有吴之赟这样一个儿子,而且对方显然并不知道她这个母亲。
但他知道他根本不在意。
他对钟晴的爱恋丝毫没有减少,甚至为她那满是母性的目光着迷。
他以为就这么在剧组慢慢处着,他俩总会慢慢熟悉起来,然后他可以找个机会表白。
可一切却就这么毫无预兆地终止了。
“洛舒,”此时,白雪山的话音中满是迟疑和希冀,完全没有平日里作为导演时的自信与气势,“我只要你告诉我一件事情,钟晴她,和吴之赟的父亲——相爱吗?”
在见到洛舒摇头后,他才大大地松了口气,紧绷的肩膀都一下子放松了下来。
洛舒见他这个样子,也是有些不忍,便开口补充道:“据我所知,钟女士一直都是单身,”他在“一直”这两个字加重了音,“之赟他的身世有些复杂,这我不能告诉你,但有一点,那就是,钟女士和吴之赟的父亲,没有任何关系,两人最多也只能算认识而已。”
看到白雪山脚下生风地离开,洛舒好笑地摇了摇头。
继而,他又皱起了眉头。
父母已经与他说好,明天要去莫家拜访外公一家人,而他听说,外婆已经病了好些天了。
——自从,她听说了郝家的事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