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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站在谢府的府邸前看热闹的安氏,一见那珍娘指着她,将她与珍娘的交易说了出来,吓得马上跑进了府里。

    青裳站在云曦的身边,冷哼了一声,“小姐,那安氏这是又猖狂了吗?几天不收拾她,她又跳腾了!”

    云曦微微弯着唇角,“哪能这么放任她逍遥?我这回定要让她再痛上一痛。”

    珍娘被刘策喝斥着,又被青衣的蛊虫吓着了,坐在地上不停的哭诉着,“是安氏教我这么做的,我也不想说夏夫人的。”

    围观的群众七嘴八舌说什么的都有,有帮夏玉言说话的,有同情珍娘的,必竟珍娘哭得可怜。

    云曦看着那哭泣伤心的珍娘,眉尖微拧。

    这个女人,年近四十的样子,皮肤较白,腰身被她束得细细的,显得她的胸前更加的凶涌惊人。

    哭泣时,那一双巨胸跟着一起一浮。

    偏偏又开着极低的领口,让人忍不住想往里看个究竟。

    她的脸上抹着厚厚的白粉,一双画得极细的眉毛蹙成一团,用帕子掩着面低低的哭泣,但却又时不时的从帕子里飞出眼波看向围观的人。

    看到年轻些长得英俊些的男子,她哭的声音也变得很有节奏,仿若台上唱戏的戏子的哭腔。

    那腰身还跟着一起一浮,简直是一幅美人醉卧娇喘图,要是放在床榻上,是个男人都会喷鼻血。

    再看那刘策,却是一脸的肃然,厉声喝斥着珍娘,脸上是满满的厌恶。

    珍娘依旧哭得凄凄哀哀,一副梨花带雨的动人模样,说着自己的为难与委屈,然后将责任都往安氏身上推。

    果然,一些男子就为珍娘求情了,“算了,她也是走投无路了,刘老爷跟她和离了,她不得以才这么做的。”

    “一个妇人家怪可怜的,快给夏夫人道声歉,这就算了吧。”

    算了?

    云曦微不可察的冷笑着,无端被骂着,就此算了?

    一大早的被人冤枉了,这一天的好心情都被破坏了。

    要不是她让青衣吓一吓她,想必她也不会说出实话来,只会一个劲的骂夏玉言。

    夏玉言也冷笑道,“珍夫人,你道歉可以,但我不原谅你!”

    刘策走到夏玉言面前说道,“实在抱歉的很,这本是我与她的事,让你无端受了牵连,是我的罪过,”

    说着,他深深的行了一礼。

    夏玉言冷着脸转过身去,对云曦说道,“曦儿,咱们走吧。”

    云曦站着没有动,事情还没有完呢。

    刘策与珍娘看着真不像是一对夫妻。

    一个一副清心寡欲道士的模样,一个如青楼的老鸨般妖娆,时时向男子飞媚眼,连哭声都带着勾引。

    这里面八成有文章,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事得让刘策自己说出来。

    她朝刘策走近两步,说道,“刘先生,虽然这是你们夫妻二人之间的事,但却是牵扯到了我娘,你若不将和离的事说明一下,他日你与我娘如果巧遇了,仍会被人说闲语,说是我娘破坏了你们的姻缘。我娘以前也不认识你们,无端被冤枉,这是不是该你们负责?还她一个清白名声?”

    珍娘忽然不哭了,一脸紧张的看着刘策。

    刘策则是一脸的窘迫。

    夏玉言神色淡淡看着二人,冷着脸不说话。

    围观的人朝这几人看了一眼,都是一脸的八卦表情,“是啊,刘先生你说说看啊,免得又误会了夏夫人。”

    这条街,她们还要一直住着,只有将真相公之于众,夏玉言以后才不会再被人冤枉闲语。

    刘策看了一眼夏玉言,脸色纠结了半天,才沉着脸指着珍娘说道,“我与你在三年前就和离了,因为我家中清贫,你受不了苦,就与人……与人私奔了……

    你还让儿子做了你情夫的上门女婿,却又与儿子好吃懒坐将情夫的家给败光了,被那府里的老夫人赶了出来,你让我如何再让你们母子二人进门?你有那个脸回来,我没脸让人知道你是我前夫人。”

    珍娘吓得一脸死白,坐在地上一动不敢动。

    哄——

    人群发出一阵鄙夷的哄笑。

    “原来是这样啊,不要脸的是她吧?”

    刘策说完,拱手对夏玉言又行了一礼,歉意地说道,“没想到在下家中的丑事让夫人无端受了牵连,策给夫人赔礼了。”

    他深深的朝夏玉言行了一礼,然后愤然的甩袖往自家宅子里走去。

    云曦这时对他的背影说道,“刘先生,既然珍夫人同你已经和离了三年了,那么她就与你完全没有关系了是不是?”

    “当然是的,她连儿子的姓也改了,我同她还有什么关系?她是死是活都与我无关。”刘策说完头也不回的朝前走去。

    “老爷,你不能这样无情啊,老爷,救命啊——”

    珍娘原以为一向要面子的刘策不敢说出实情,哪知他竟然全说了。

    她与他和离了三年,他都一直没有说出来,今天怎么说了实话了?

    她又见云曦与夏玉言以及两个丫头都是一脸戾色,吓得顿时就叫起来。

    但刘策却走得很快,根本不回头看她,进了府里后,还将大门关死了。

    珍娘吓得拼命的哭喊,“老爷救我——”

    “救你?”云曦冷笑,“你利用刘先生的要面子不会说出实情的好性子,然后辱骂他人,陷害他人,就没想到会得到惩罚?”

    她叫过青衣,“让她跪在夏宅前,老实的交待自己的罪行!跪上三天再让她走!这等恶妇就得毫不客气地恶惩!”

    “是,小姐!”青衣早就想收拾这妇人了,忍了这么久早就不耐烦了,她抬脚将珍娘踢飞一边,然后拎到夏宅的院门边上跪着,怒喝道,“大点嗓门说,声音小听不见就得从头再来说,还要多跪一天。”

    珍娘吓得只得老老实实的说着事情的原委。

    不多时,夏宅门前聚集的人越来越多,纷纷对珍娘指指点点。

    这世上,人们最是厌恶不守妇道红杏出墙的人,况且,这珍娘都与人私奔了,败光了情夫的钱又回头找前夫,那就是不要脸中的极品。

    很快,烂菜叶子,与臭鸡蛋破鞋子全都一股脑儿的往她身上扔。

    扔着扔着又听她口里说,是被隔壁谢府的安姨娘蛊惑着来陷害夏夫人的,人们又将那烂菜叶子全都扔到了谢府的府门前。

    谢锦昆下了早朝回府,见夏宅门前闹哄哄的,他心头一喜,夏玉言有麻烦了?

    夏玉言有麻烦就会来求他!他给她帮了忙,她一定会感激,然后就会回心转意。

    哪知他走到近前打听了原委,才知道并不是夏玉言有麻烦,而是安氏又惹事了。

    再看到自己府门前的一堆烂菜叶子时,谢锦昆心中更是火起。

    他阴沉着脸撩起袍子大步就朝安氏的园子走去。

    安氏依旧住在已死的月姨娘的园子里。

    虽然谢锦昆的后院里只有她一个女人了,但老夫人不发话,她依旧不能住到自己以前的聚福园里。

    “安锈!”谢锦昆才走到园子门口就暴喝起来,却不见安氏出来迎接。

    安氏正躲在里屋里呢,哪里听得到园门口的声音?

    她见自己蛊惑那珍娘陷害夏玉言没有成功,反而被珍娘揭发出来,吓得她赶紧逃回了府里。

    芍药见她慌慌张张的跑着,忙问,“姨娘这是怎么啦?出什么事了?”

    她的两个得力的助手嬷嬷,一个顶替她坐了牢,一个被老夫人处罚打死了,身边只有两个丫头,芍药与牡丹。

    芍药成日里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想勾上谢锦昆,她见了就厌恶。

    此时,她愤恨地挑着眉毛说道,“你问那么多做什么?茶水都没有了,还不快烧水去!”

    芍药撇了撇唇走开了。

    她刚刚走出外间屋时,在门口处迎面撞上了谢锦昆。

    她低低娇呼了一声,“哎哟”!

    然后,她的整个身子往谢锦昆的身上靠过去。

    谢锦昆背剪着手正走得急,也没看见撞的是谁,正要发火时,发现闻到了一阵腻人的香气,然后软软的一团撞进了怀里。

    他一怔,撞到的人却马上跳开,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奴婢该死,不小心撞到了老爷,老爷您要罚就罚吧。呜呜呜呜——”

    谢锦昆仔细一看,见是个腰细腿长的大丫头,声音马上就软了,“起来起来,谁要罚你了?你忙你的吧,老爷我来找安姨娘说话。”

    芍药一听说谢锦昆来找安氏,马上掏出帕子来掩面低低的哭起来,“老爷,奴婢不是有意撞到您的,你千万不要跟姨娘说,不然的话,姨娘会打死奴婢的!”

    芍药低着头哭着,露一弯雪白的玉颈,看得谢锦昆的吼间发干一紧,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

    他低咳了一声,走上前伸手将芍药拉起来,“别哭了,老爷我找安姨娘是说别的事情,不是说你,你别怕,快起来吧。”

    谢锦昆捏着她的两弯臂膀,只觉得肉软无骨头,忍不住多摸了一把。

    芍药扭了扭腰身站起来,娇娇弱弱的道了谢这才扭着腰身走开了。

    里间屋里,安氏也听到了芍药与谢锦昆的对话。

    她一听到芍药那勾人心魂的声音就冒火。

    看见锦昆冲进屋子里了,她忙站起身来,说道,“老爷,妾身什么时候说要打死芍药了?这个小蹄子尽然搬弄是非!”

    谢锦昆想到芍药那哭得让人心生怜爱的脸,又看到安氏一脸凶悍的黄脸,又想起安氏在府门前做的蠢事,又想到她将夏玉言气跑了,顿时怒从心来。

    他扬起手巴掌就打向安氏,“你这个蠢妇,恶妇,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真是丢老夫的脸!”

    安氏被他一巴掌打得眼冒金星,当场就跳了起来,“老爷为什么打妾身?当初妾身为老爷做了那么多,老爷这是忘恩负义吗?”

    她不提当年还好,一提后,谢锦昆更怒了,“都是你这恶妇,夏玉言才不理老夫的,你这个妒妇!”

    安氏天天气夏玉言,夏玉言受不了了才要和离的,这恶妇真是该死!

    谢锦昆对她又是几巴掌打去。

    直打到累了,谢锦昆才愤愤然的离去。

    “忘恩负义的老匹夫!不得好死!”安氏扶了扶被谢锦昆打歪的发髻,朝门口怒喝一声。

    牡丹见谢锦昆走后忙从门后走了过来,她扶起安氏说道,“姨娘,你还好吧?”

    “你滚开,你安的什么心老娘还不知道吗?你跟芍药一样,只想着如何讨好老爷!不过,哼!只要有我安锈在,你们都别想往上爬。”安氏将牡丹一把推开,冷喝了一声。

    她现在看到府里的年轻丫头个个都不顺眼,特别是她屋里的两个大丫头,那简直是来跟她抢谢锦昆的,打扮得一个比一个妖。

    牡丹却在安氏的面前跪下了,“夫人,奴婢跟芍药的心思不一样,奴婢忠情的是二少爷。奴婢早就是二少爷的人了,怎么会去肖想老爷?二少爷还一直在牢里,姨娘得想办法将他救出来啊,这样,老爷还敢对姨娘甩脸色吗?”

    安氏一怔,“你是诚儿的女人?”

    然后,她将牡丹从地上拉起来,说道,“是我错怪你了,你说的没错,我得想法将诚儿救出来,不然的话,这府里的女人们都要上天了!都想着为老爷生儿子呢!她们都枉想!”

    ……

    云曦吩咐青衣站在宅子前看着那恶妇珍娘,与夏玉言进了夏宅里看了一圈。

    果然如夏玉言说的,宅子各处,基本上就完工了,只有她的园子里在做最后的修缮。

    出了夏宅,云曦正扶着夏玉言上马车准备回酒楼,便见谢府里走出一个大丫头来。

    穿一身粉红色的裙子,脸上施着胭脂,俏丽可人,走起路来,腰身如水蛇游水。

    云曦的眼睛一眯,这不是安氏的两个大丫之一芍药吗?

    谢府里,谢诚关在牢里,男主子就只剩了一个谢锦昆了,这丫头穿得这样,这是在勾引谢锦昆吧?

    她忽然笑了一笑。

    青裳眨眨眼,“小姐,可有高兴的事?”

    云曦微笑道,“正愁找不到一个让安氏跳脚的主意,这回倒发现了一个。”

    “哦,是什么?”青裳忙问。“那安氏太可恨了,欺负了夫人这么久,就不应该让她快活。”

    “会让她活在地狱里,只是早晚的问题。”她望着芍药远去的背影,勾唇冷笑。

    云曦与夏玉言回了醉仙楼。

    她安顿好夏玉言回了后院后,便来前院找福生。

    福生如今对她换来换去的身份已经见怪不怪不了,她穿女儿衫便了曦小姐,男儿衫便是言东家。

    “小姐有事吩咐吗?”福生恭敬的问道。

    云曦说道,“你去吩咐着厨子,做四道适合老人吃的上等的菜,要两份,要快,我要赶到正午时带走。”

    福生答应着下去安排去了。

    一个时辰后,四个菜做好了,分别装在食盒里。

    云曦命青裳与吟霜一人提着两个食盒。

    “小姐,咱们要去哪儿?”青裳问道。

    “谢府。”她道。

    “谢府都跟咱们没关系了,还去做什么?”青裳忙问道。

    “不是还有老夫人吗?去看她。”

    两个丫头见她的眼底闪着狡黠的笑,却又不说,只好跟着她上了马车一路往谢府而去。

    夏宅门口,青衣搬了张椅子正坐在一旁晒着太阳嗑着瓜子,那珍娘仍然在数落着自己的罪行。

    身上沾满了烂菜叶子,臭鸡蛋的汁液。

    云曦从马车上走下来,往珍娘的面前走去。

    珍娘只看到一双锈着红梅的锈鞋在她的面前站定了。

    她抬起头来,顺着紫色的裙袂往上看去,发现是夏玉言的女儿。

    她冷笑一声,“好个小丫头,心太狠会得报应,会下地狱的。我不过是骂了夏玉言几句,你居然要我在这里磕三天的头?你的心真毒!”

    “毒?”云曦冷笑,“珍娘,假如有人将你扔到热石灰池里活活的烫死,假如身边最信任的人都是一群骗子!你还会一直心善吗?

    善良是因人而异的,对我娘,我哥,我会善意,对一直关心我,一直无私相助的人,我会善意,但对你这种与你没有恩怨却上门来挑衅的人,本小姐可绝对不心软!”

    她眼中闪着冷芒,又对一旁的青衣说道,“不要让她停下来,让她一直磕头说着自己的罪行,三天,三十六个时辰一个时辰也不要少!待会儿我让青裳来助你,你们两人轮流看着她!我倒要看看,谁还敢再拿我娘来说事!”

    “是,小姐!”青衣回答,然后又朝那珍娘喝道,“快点磕头!自己犯了错就要接受惩罚,若不想罚,就到衙门里蹲牢房去!”

    一听说蹲牢房,珍娘吓得脸色更白了,“姑娘,我不要去牢里,我磕头就是了。”

    青衣看着她一脸鄙夷。

    青裳与吟霜各提了两个食盒进了谢府。

    谢府的仆人大多还是原来的仆人,见她来了,谁也没有怠慢,赶忙让进了府里。

    “有劳你们了。”云曦依旧给赏钱,看门的更是欢喜,“曦小姐快请进。”

    跟着仆人,云曦到了百福居里。

    谢老夫人近段日子心情不好,自从夏玉言出了谢府,府里的几个姨娘又闹出丑事来,她气得干脆不出园子,整日里待在自己的百福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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