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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古灵阁的汇率,一个金加隆大约能兑换到10德国马克,十个加隆节省着用,顶得够一个三口之家一月的生活。Silber数纳吉尼的加隆数到手软,最后她心算得出,纳吉尼送自己的金币足够让威廉堡的606个难民+巴拿督的26个孤儿吃吃喝喝什么也不用干的过三年——如果她能带着这些钱去找他们的话。
三年后麻瓜的战争应该结束了吧?那时候谁也不用再躲躲藏藏地过活了。
但三年内Voldemort会放她走吗?
现在操心这个似乎有点不合时宜,她近在咫尺的难题应该是三天后的庭审。纳吉尼说你怎么一点都不担心庭审呀?你不怕那些坏蛋又把你关起来吗?Silber坐在地上的加隆堆里环视了一下自己身处的房间,心想:我已经被地球上最大的坏蛋关起来了。
她对纳吉尼说:“你家主人什么都把我蒙在鼓里,我就算担心到死,还不是白搭。”
纳吉尼就问:“你想知道什么呀?你问汤姆呀,他都会告诉你的呀。”
“他都不肯见我,我怎么问?”Silber说。
每天早上睁开眼那一下是她和Voldemort打照面的唯一时机,这男人无声无息地坐她床头,见她醒了,不开腔的起身就离去,真是来如影去如风,留下她独自在床上淌冷汗,然后慌慌张张的爬起来检查自己身上的睡衣。身为一个女人,被一个男人天天早上站床头是一件很吓人的事情,但Voldemort的思维逻辑好像和常人不同,他并不认为自己的行为给她造成了困扰,相反,他的日益阴沉的神情说明着他对这种相处模式的不满,不能在Silber的房中想待多久待多久让他越来越不高兴和不耐烦。
他待不下去是因为Silber一回过神来就要管他问两人从前的事情。
这两个人就这样你猜疑我我避着你的过下去,纳吉尼觉得Voldemort迟早要郁结攻心,它心疼Voldemort,所以趁现在Silber的心情不错,它给她提出建议:既然你拗不过他,为什么不顺着他来呢?你总是要在风语堡待下去的,换一种方式和他相处,也许会柳暗花明呢?
Silber一枚一枚的数着第二遍金币,纳吉尼的话让她若有所思。
从风语堡凭窗远眺,八方四面皆是云涛,看不见尘世的万家灯火,一弯残月静静地停泊在云海深处,原来已是晚上了。
不知,外出的Voldemort回来没有。
对离群寡居的黑魔王而言,新年可有意义?
晚餐照样在卧房里吃,Silber将金币收回了空间储藏袋里,小精灵皮皮就在地毯上布置上餐桌和餐椅,端来一道接一道精美的菜肴。Silber说你不要再做这么多菜了,我一个人根本吃不了,小精灵却告诉她,这是Voldemort一早就吩咐了的。有钱人都喜欢这样铺张吗?看纳吉尼和小白那切切望着她的样子,似乎她不应该再为那些注定要被浪费的佳肴斤斤计较,而应该心安理得的接受Voldemort的好意,就像接受他的囚禁中的照顾和照顾中的囚禁。
小白依然和她同桌而食,脖子上被皮皮系上了一块小小的白色餐巾,它有好几只专属的小碗,里面盛满了小精灵专门做给它的各种零食:老鼠味的饼干,蚯蚓味的曲奇,鳕鱼味的慕斯……但小白更喜欢吃Silber的盘子里的食物。要是Silber一时半会忘了用叉子叉点儿什么喂进它嘴里,它就会跳进自己的碗里冲着她叫,以示抗议。
纳吉尼独自趴在地毯上,远远地看着她俩。Silber一直都不喜欢它接近自己,它觉得自己在这里很多余。
它难过地转身向卧房的橡木门爬去,打算穿过那下面的小活门离开这里……就在这时,它听见Silber出声叫道:“Nana。”
这不轻不重,听上去很随意的一声让纳吉尼顷刻间热泪盈眶,它一扭一扭的飞快地爬到Silber脚下:“你是在叫我吗?”它仰着脖子无比期翼地说,“你刚刚是在叫我吗?”
Silber从餐桌上低头看着它,说道:“我好像梦见Voldemort这样叫过你。”顿了顿问它:“今天是跨年日,你要和小白一起吃饭吗?”
“要呀要呀,我要呀!”
Silber弯下腰将左手伸给它,它喜不自禁地游进她的掌心,待被她轻轻放到餐桌上,它发出的嘶嘶声已听不出是在哭还是在笑了。
Silber叹息说:好了好了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动不动就哭鼻子。
“人家是女孩子。”纳吉尼细声细气地纠正她,小白在圆形餐桌的另一边欢乐地又蹦又跳,把碗里的小饼干踹得到处都是。Silber头大的敲了敲餐桌,一声令下:都别闹了,吃饭!它们俩就乖乖的安静了。
侍奉一旁的皮皮很有眼力见的在桌上添置了一只餐盘,纳吉尼规规矩矩地盘在餐盘前,支起细细的绿脖子,让皮皮给自己围上了小餐巾。然后它就用小狗一样的眼神巴巴地瞅住Silber。
Silber用蛇语说:你想吃什么?它回答:你给我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Silber从自己盘子里的羊排上切下来一小块嫩肉,用叉子叉了想放进它的餐盘里,谁知半道就被纳吉尼咻的探过来用嘴叼了去,快得Silber简直都没看清。
Silber盯着手里的餐叉出了会儿神。
好啦!她的叉子上现在既有猫头鹰的口水又有蛇的口水了。
1973年的年夜饭,她和一条蛇还有一只猫头鹰一起吃,两个不知道活了多少岁的妖物,席间却傻乐得好像小孩子。
一直闹腾到深夜,纳吉尼才在皮皮一句“小姐有伤该早点休息”的提醒下,依依不舍的钻出橡木门,回自己的房间去。小白也亲亲Silber的脸颊然后飞走了,这倒是稀奇,偌大的卧房只剩下Silber一个人,这是头一次。
等她在与卧房相连的浴室里泡了澡,换了一身睡衣躺到床上,皮皮便端着她睡前的最后一碗魔药来到床边,等着她一滴不剩的喝下了,才替她熄了床头的蜡烛,恭恭敬敬地退出去。
当橡木门轻轻关上,Silber立即掀开被子跳下床,光着双脚飞快的跑进了浴室。她趴到马桶上,将食指伸进嘴里在嗓眼儿上用力一抠,刚喝的魔药便稀里哗啦地全吐了出去。
Silber这两天常常在困惑一件事:小精灵每小时端来一碗的魔药,若是过时不喝,她的体内会疼痛难当,可是每晚她睡着的那几个小时滴药未沾,却为何没事?她向来睡眠极轻,一点声都容易让她惊醒,这几日在风语堡却总是一觉到天明,未免太过反常。
她在浴室里用杯子接水漱了口,摸黑回到床上,把自己盖进被子里,在黑暗中静静地睁着眼睛,开始等。
下弦月越升越高,皎皎清辉漫上窗台,当她感觉到心口处开始出现了针扎般的刺痛感时,她听见卧房的橡木门轻轻的“吱呀”一声,打开了。
走入卧房的脚步声被刻意放得很轻,缓缓来到她的床头,Silber已闭上眼睛,在羽绒被下一动也不敢动,只听见一阵衣衫摩擦的轻响,来人坐进了她床头的扶手椅里。
Voldemort。
半夜三更,他到她房里来做什么?
Silber的心脏砰砰狂跳,她全身紧绷地聆听着,却除了男人沉缓的呼吸声,再没有听见别的。就这样等了一会,她终于忍不住,悄悄将眼睛睁开来一条缝。
只见,Voldemort闭着双目静静地坐在扶手椅里,左手支额,右手放在腿上,手里攥着一块怀表,低头的姿势,似乎随时要睁眼看那表上的时间。墨色发丝垂下了他的额际,皎洁月光披挂在他黑色便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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