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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有两位少年公子上午在后山遇刺,贼人被赶过来救援的护卫息数杀死。
瞧这来势汹汹的阵仗,定是贼人余孽下山杀人泄愤来了,众僧惶惶,大殿里一片嘈杂。
“都坐好,尔等哪有一点方外之人的样子。”
老方丈巍巍不动,不怒自威。
一句方外之人使众僧汗颜,稳稳神重新坐定潜心颂经。
“去打门找开。”
方丈神色平和处变不惊。
“该来的总归要来,不过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再不济舍去这一身臭皮囊,你们那,方丈摇摇头,还是修行不够。”
一席话说的众僧个个面带愧色,果然还是修行不够难成大道,佛祖当年不正是舍弃自身割肉喂鹰终成大道么。
那么他们以血肉之躯来平熄别人的怒火有何不可?
而这个别人是官是匪又有什么区别?
佛语有云,众生平等。
连众生都是平等的,何况人乎?
众僧忽然觉得自己的形象无限高大起来,胸中充斥着满满的浩然正气。
众僧准备着慷慨赴死,而领头跨进门来的白衣少年眼梢都未抬一下,对着方丈道了声‘打扰’,抱着怀中另一受伤俊后生目不斜视的越过众僧向着内里供香客歇息的厢房而去。
简直比自己家还方便自由!
紧接着一大汉背着另一石青色衣裳眼蒙黑色布带的美少年在一应健壮男子的拥簇中呼啦呼啦走了过去。
他们竟然直接被无视了?
怎么回事?
为什么跟设定的不一样?
究竟哪里出了差错?
众僧一时有些呆愣。
后院厢房。
花千月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靠在床头,眼睛上蒙着的黑布还未取下,身下垫着厚厚的棉絮。
踏踏的脚步声响起,荷露端着一盆清水跨了进来,齐昊天一声不响的伸手接过。
荷露动作一僵,本能的想要说一句,“让奴婢来吧,”想到山洞里他阴沉着脸抱着花千月目不斜视的从迎上来的她们错开大踏步的走过,硬生生的把这话吞回了肚子,默默的站到一旁。
指甲翻卷,血肉模糊的手掌里粘满了沙石,齐昊天一寸寸细心的清洗着原本细滑此时惨不忍睹的双手,不知是心疼还是什么原因,头上冒出了一层密密的细汗。
“忍着点,上完药就不疼了。”
齐昊天安慰着手不停向后缩却咬着牙一声不吭的花千月。
“齐云闲……没事吧?”
这货要是出了事,她可没法向童宛玉、齐云萱交代,而且两人刚刚共患难也算是同一战壕里的战友了吧。
齐昊天却突然有些不爽,自己伤的不轻,却还有心思去关心别人。
当然他并不是说不该关心齐云闲,至少要先关心关心自己吧。
不爽归不爽问题还是要老老实实回答滴。
“他没事,骨折的有些严重,不过他底子比你好,愈合的要比你快的多。”
这就好,花千月点点头。
门外又响起了脚步声。
“各位施主,”知客和尚行了个佛门之礼,“素斋准备好了。”
花千月这才发觉从早上到现在粒米未进却实有些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