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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够忍下来，都是因为青柠刚刚那些眼泪。
“青柠是你的东西？”她抬起头来，额头正好磕在他的下巴上，疼得不行。他伸手给她揉着，无奈道：“你还能再笨一点？”
青柠握紧大神的手，“说嘛！青柠是不是你的东西？”
“怎么？你不高兴？”低沉的声音，却像是动人的旋律，在她的心口律动着。
青柠忍不住笑了起来，“是！青柠要一辈子当大神的东西。”
窗户的开着的，一绥清风吹进来，她重新将头靠在他的怀里，“云言离开了。”
“……”
“他去了人间，也许以后都不回来了。”
“是吗？”大神明显不相信的声音。他从来都不相信，云言会主动离开青柠，如果他真的会离开，当初就不会再到这里来了。
事实证明，大神的猜测并没有错。
两天后的夜晚，青柠正带着小美陪着大神的露台上吃晚餐，在这以前，青柠给小美做了很久的功课，小美才勉强答应跟大神一起吃饭。
她觉得还是自己做得不够好，才没有在第一时间，让小美接受大神。
大神是她最喜欢的人，她不想看到任何一个人讨厌他，更何况，是那么依赖她的小美。
青柠小心翼翼地帮大神挑完鱼刺，又帮小美剥完虾壳——这是一种不养在水里的虾，而是跟上一次在餐厅里吃到的那些肉类一样，一种生长在植物身上的奇怪食材，也不知道劳依夫大人从哪里来的，晚上特地让人送过来的。
毕竟，他最近也听闻了，大神这里多了一只小吃货。
正吃得有劲，江陵进来了，“大人，青柠小姐，云言来了。”
青柠一怔，看江陵的表情又不像看玩笑，正想起身，却被大神握住了胳膊。
小美听见云言来了，什么也顾不上，放下碗就跑了出去。
青柠看向大神，不明白他为什么拦着自己，“我只是想看看他。”
大神抬头，不着痕迹地望着她的眼睛，“如果我让你在我和云言之间选，你会选哪一个。”
他没有忘记上一次她说过的，任何选择下，他都是她唯一的答案。
“……”大神突然问的这个问题，让青柠不知所措，他不会是不想让自己见云言吧？
却见大神松开她的胳膊，纵容地道：“如果你表现好的话，我会说服自己容忍他的存在。但是，你要记得，我不喜欢他……”
所以，在他面前，她至少，不要表现得那么着急。
至于讨好的方式，青柠想不到别的，她从来都不知道自己能够为大神做什么，凑过去，亲了亲他的下巴，“这样好吗？”
大神没说完，却见云言已经出现在了门口。很明显，刚刚的一幕，他也看到了。
云言看上去有些狼狈，头发凌乱，好看妖孽的脸上还有明显的抓痕，伤口很深。他是极度在乎自己形象的，却不知道怎么把自己弄成了这副样子。
青柠终于还是没有忍住走到了他面前，近近地打量着他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