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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女兵澡堂里的摄像头取了下来,难道说只为追查是哪些女兵说他坏话,可是,君皇度量应该没那么小吧!
小苏子不敢与首长大人一起看这种香艳的女人沐浴图,看了他要喷鼻血,他还没尝过女人滋味儿呢!
转身提步准备离开,身后就传来了喝斥声:“小苏子,站住。”
“君皇,我,我还有一些事。”小苏子回转身,灿笑着为自己找借口,却找了一个最烂的借口,狠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小苏子,你觉不得她像米妞么?”话是向着警卫员讲的,可是,眸光却是一直盯望在女人精细的五官上。
弥漫上一层水雾的脸孔,有些朦胧,却更让焰君煌痴迷。
小苏子的眸光再度扫向了电脑屏幕,女人正闭着双眼,在洗着自己身体,表情很享受!
“像,太像了,只是……”
“只是,世界上不可能有这么多长得像米妞的人,对吧?”焰君煌知道小苏子想说什么,接着他的话说下去。
“是的,君皇,这其中肯定有问题。”
小苏子想的正是焰君煌心中所想的,他不敢贸然上前相认,因为,还没有十足的把握肯定这个米飞儿就是他的前妻。
“你觉得米妞会还活在这个世间上么,小苏子?”
见焰君煌眼睛里充满了期待,小苏子不忍心打击他,清了清嗓子道:“君皇,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况且,当初,我们埋葬的那个具尸体并不一定是米妞的。”
“怎么说?”焰君煌转过了脸,愿闻其详。
“我们找到她的时候,已经血肉模糊,看不清楚她真实的容颜,而且,你只对她做了人体检查,见她肚子里有了一个二个月已死的胎儿,就认定了她的身份。”
一语惊醒了梦中人,对,焰君煌觉得自己当时就是太伤心了,处在一种极度悲伤的情绪里,才没有仔细去推敲,现在,经小苏子一点拔,恍然大悟,为什么他一向精明的头脑在那个时候就断了路?
他拍了自己的脑袋几下,真是恨哪!“当时,我们应该把死尸的dna拿去与贝贝做比对。”
“对,这是最大的一个疏忽。”小苏子赞同地点了点头。
“为什么当初你不提醒我?”焰君煌渐渐有了一些怒意。“不是,君皇,当时我也没有想到,只是,后面老是出现与米妞相同的人,脑子里就升腾起了这种想法,想给你建议,可是,万一那具尸体真的就是米妞呢?你这样子把她挖进来,岂不是让她死不冥目。”
小苏子的话不无道理,让他心中升腾起的一缕希望慢慢又熄灭!
万一挖出来进行比对后,的确是飞儿呢?他如何对得起已经死去的她,让她死不冥目。
如果在地底下也不能得到安宁,如果他的爱会成她的负担,他宁可就这样平平静静地过下去。
“放心吧!君皇,如果死的不是米妞,真相慢慢会浮出来的。”
焰君煌没有再回答小苏子,转过脸,视线再度向电脑屏幕上扫去,猛地,屏幕上的镜头对女人的耳朵来了一个大特写,一颗细小的红点赫然出现在他的眼前,在他的视野里不断放大,重重地敲击着他的心扉!
红痣啊!每一次他与飞儿恩爱缠绵的时候,他都会亲吻那颗红痣,那痣形状宛若像一朵小小的梅花,就是这块胎记让焰首长拍案而起,一点都不会再犹豫。
一个人再模仿的像,这种标志性的东西只有本身,或者最亲密的人才会知道,除了她自己以外,或许就是他与飞儿母亲米秀芬知道这个标志,它还小,百且是藏在耳背后,头发遮挡住,一般是看不到的。
焰君煌立马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心急火燎地冲出了办公室,驱车立刻离开了陆军训练基地。
他把车开去了埋葬飞儿的地方,开去了那块有花,有草,有云,向阳的地方,打电话通知来了几个法医,法医军装外面套了一层雪白的袍子,个个带着手套,当民工们把坟挖开,从里面把尸体弄了出来。
一具已经腐烂的死尸爆露在了阳光之下,不在乎空气里散发出来的恶臭味,焰君煌指示着法医们,让法医们赶紧抬回去做检验。
当天下午,贝贝就取了血液,毛发,还有一些细胞组织送去了医院!
等待结查的时间是漫长而煎熬的,尽管心里藏着事儿,焰君煌不敢耽误工作,风风火火又驱车回到了陆军训练基地。
向来,他对属下们说的话一定要况现,他不想让这群女兵以为自己只发放发炮,所以,当天晚上十点钟,训练场上,响亮的哨声准时划破夜空的宁静,一分一秒都不差。
一大群女兵歪歪扭扭,惊慌失摸,如惊弓之鸟火速冲向了训练场,两分钟后,小苏子如雷的声音肆起:“整队集合,报数。”
“一、二、三……一百。”
“报告首长,应到100人,实到100人,报告完毕,请指示。”
小苏子报告完毕退开,焰君煌还是那身迷彩服,只是这男人身材比例相当的好,可谓黄金比例,天生的衣架子,穿什么都很好看,夜光灯下,一双漆黑的眸子如天边闪烁的星辰,晶亮,犀利地扫射在每一个女兵的脸孔上,在扫至那张熟悉的容颜时,稍作停留,不过片刻,便再次迅速移开。
“全体都有,稍息,立正。”
“都给我听好了,你们马上要夜渡江畔村河,能渡过去就可以成为‘陆军野战队’正式的一员,否则,除了送回原单位以外,档案上会给你们添上最灰败的一笔。马上,开始。出发。”
焰君煌一声令下,所有的女兵便背着背包纷纷向河边跑去,她们刚跑到了河边上,后面就响起了震耳欲聋的枪声。火炮声,吓得众女兵尖叫连连,天啊!这些男人真够狠的,居然向她们真的开炮,那枪弹笔直从她们头顶飞过去啊!大家几乎都是猫着腰身,连身体都不敢直起来,在来之前,虽然她们全都是兵,可是,没有这样残酷的训练,以前的部队里,负责训练她们都是一些男班长,班长有时候也特别近人情,有时候还会照顾一下,那像这群人啊!完全把她们当男人来训练,再说,她们也没真正上过战场,几时面对过这样的真枪实弹。
一大群女兵踩着脚下的到腰际的水,开始向河那边奔去,有几个走累了,哭起来,一边不停地埋怨:“敖小妞,都怪你,要不是你向焰首长告状,今天晚上也不可能有这种事情发生。”
“就是,敖小妞,这梁子结下了,今后,你就是我的仇人。”
“敖小妞,你他娘的有本事是你的事,我们不行,再有下一次,老娘不是拼了命也要扁你。”
先前那几个在澡堂里开焰君煌玩笑的女兵愤愤不平地斥骂。
敖小妞也正踩着湖水,哗啦啦的水声伴随着身后那一记又一记凶犯的枪声,她心情愉悦地哼起了歌儿:“走在乡间的小路上,晚归的老牛是我同伴,蓝天陪着夕阳在沙滩上……”
“亏你还唱得出来,别被后面的子弹一枪击在了要害。”
一女兵小声地诅咒。
敖小妞轻蔑地瞥了她们一眼,牵唇冷笑:“放心吧!我命硬得很,算命先生说道我能够活到一百岁,不会这么早死的,到是你们,别被后面的子弹打中了,子弹可是没长眼睛的哟!”
她的调佩声更是让一群女兵气得牙痒痒,但是,没有办法,人家背着背包,踩着深水轻松自在,而她却感觉体力快要耗尽,累得气都喘不过来。
“行了,不给你们咆哮了,你们回头看看。”敖小妞指着离了好远一段距离的河岸,一片红光绿光纵横交错着闪动。
“什么意思?”一女兵不明白敖小妞的意思,所以,心直口快地问出来。
“他们有分寸,只是吓吓我们而已,其实,焰君煌是在考验大家,如果受不了就没有资格成为‘海上霸王花’,所以,大家快点跟上来,只有越过这片河流,我们就是胜利者,快啊!”
她开始为大家打气,甚至于教她们哼起了小曲儿,众女兵携手并进,四十分钟后成功渡过了江畔村河,大家互相拥抱,高兴尖叫起来,因为,胜利已经属于她们,大家互相观望,这才发现所有人像鬼魂一样,个个披头散发,满脸灰尘,但是,她们已经‘海上霸王花’陆军野战队最正式的成员了,难道不值得庆贺么?
当她们摸黑回归陆军基地训练场时,焰首长与一干解放军还站在空旷的训练场上等待着她们。
见她们一个不落地回归军营,焰君煌脸上终于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值得庆贺,你们的团体意识很强,虽然在夜渡河畔的时候发生了一些小插曲,但是,你们能够全数归来,这说明你们还是有潜力的,祝贺大家成为‘陆军野战队’正式的一员。”
“哇c高兴。”所有女兵情不自禁鼓起了掌,有的甚至潸然泪下,不过一天,她们就感觉经历了好多,是过得最踏实,最惊心动魄的一天。
掌声中,首长大人的声音再度响起:“不要高兴得太早,虽然你们通过了考核,但是,以后的训练会比这艰难百倍,千倍,万倍,希望你们都能挺过去,一旦挺过去,你们就是女人中的佼佼者,有信心么?”
“有,当然有。”
“大点儿声。”“当然有。”女兵们响亮的声音直冲云宵,划破了训练场暗夜的静识。
“为了庆祝你们成为‘陆军野战队’的一员,明天上午,我们将会开一场小小的聚会迎接大家,希望同志们一个不缺。”
“好,太太太好了。”
女兵们个个一脸欣喜,原来焰首长并不是一味严苛,难怪他能得到所有女人们的芳心。
清晨,焰君煌六点就起了床,当法医将一纸化验报告递在他手上的那一刻,他仿佛看到了有千万个太阳从地平线上升起,将他浑身照得热烘烘的。
尸体dna与贝贝的完全不符,也就是说,那个死去的女人不是飞儿,即然死去女人不是飞儿,那么,他的飞儿就应该还好好地活在这个世界上。
他捏握着化验报告,握着法医的手不停地道着谢。
弄得那名送报告的法医,神情都有些尴尬,退出首长办公室时,皆摇了摇头,感叹英雄难过美人关呀!
这是焰君煌有生以来最高兴的一天,因为,一切只是一个误会,飞儿还活在这个人世上,让他感觉这世界上所有的人与事都是美好的。
米飞儿这三个字魔力太大了,他甚至想向全世界的人高呼:飞儿还活着,还活着。
他想了两年又零三个月的女人,不是一具灵魂,不是一具死尸,而是真真实实还活在这个世界上。
收起了化验报告,他呼来了小苏子,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喜悦。
“小苏子,去把米飞儿同志给我叫过来。”
“是。”小苏子也听法医说了此事,他也为君皇高兴,米妞没有死啊!米妞还活着,君皇的米妞还活着。
他高兴都想哭了,这两年来,他最清楚君煌是怎么撑过来的?
多不容易啊!小苏子退出去没多久,身着迷彩服的女人就站在了焰君煌面前,焰首长望着她,黑眸里浮现出从未有过的万千柔情,他向她走过去,伸开了手,一把将她抱进了怀,狠狠地抱着,狠狠狠地抱着,再也不能让她离开自己视线半步了。
“放开,焰首长请自重。”米飞儿的声音很冷,一把推开了焰君煌,漂亮的脸孔浮现冷漠与疏离!
女人的冷若冰霜让焰君煌心疼,他喃喃喊了一句:“飞儿,我是君煌啊!”
难道她不认识他了么?
“不,对于我来说,你就是焰首长,堂堂军区正师级大校,焰大校,你是天上的云,而我米飞儿只是地上的泥。”
飞儿退开一步,故意拉开与他的距离。
飞儿的态度让焰君煌痛心疾首,他怔怔地望着她,几乎贪婪地盯着她的脸蛋,这张无数次出现在睡梦里的脸孔,好不容易找到她,历尽了千辛万苦,然而,这个女人却不认他,咀嚼着心头渐渐蔓延开来的苦涩,焰首长徒步上前,一步步逼向她,然后,轻问:“你还在怪我?”
她还在怪他,怪他当初选择了陆之晴,给她离婚!
女人吞咽了一口口水,别开脸,故意躲避着他过于炙热的视线,她的回避让他心疼痛万分!
他扳过了她脸颊,鼻尖抵在了她的脸孔上,用鼻尖磨娑着她的脸孔,一下又一下,好似在磨蹭着自己最珍爱的宠物一般。
“飞儿,原谅我,当时,我真是迫不得已,陆之晴她手里握了你父亲的证据,如果我选择与你去办结婚证,她就会拿出那份证据,我爸已经六十几岁了,我不想他为了祖国辛劳一辈子,在风烛残年之际,还要进里面去受罪,一个人干了一辈子的工作,到了晚年,就蒙上羞耻,铁人也受不了。”
这句解释已经整整迟来了两年零三个月,没有她的日子,他一直在扳着指头数着,没有她的日子过得好艰难,然而,他终于等来了她,她真的还活在这个世界上,回到了他的身边,如今,她就被他搂在怀里,感受着她的呼吸,她的体温,是如此真实,再也不是无数过醒来就不在的梦境。
“放开我,焰君煌,你以为我会相信,即然当初毫不犹豫放开我的手,今天,我就绝不可能原谅你,陆之晴什么都好,家世背景,容貌,不缺一样,还能为你事业助一臂之力,所以,今后,我们还是就这样吧!对于我来说,你就是焰首长,而我也只是平凡的米飞儿。”
米飞儿一字一句脱口而出的话重重地敲击着焰首长的心口,这是她酝酿许久的话吧!
昨天,他找她谈话之际,她说自己家里只有一个奶奶,她说自己是孤儿,从小跟着奶奶相依为命,她说自己是北京临港湾的户藉,他也派人去查了,临港湾没有一个叫米飞儿的人,后来,他去调了她的覆历表,才知道她写的是京都柳家巷,其实,在得知坟里的那具尸体不是飞儿后,他就几乎肯定这女人是想将真实的自己隐藏了起来。
她看到他一直默不作声,要不是看到覆历资料档案袋,他几乎都不敢相信她会当了兵,入了部队,还被单位选送过来。
这也许就是上天冥冥之中注定的缘份吧!
“总之,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身边了。”语气的霸道仍如即往,两年了,男人的狂妄与霸气仍然没一点儿改变。
飞儿扬唇轻笑,笑得淡漠,她一把推开了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焰君煌,我们已经离婚了,没关系了。”
她说得云淡风清,因为,经历了两年的孤独与沉思,她已经彻彻底底想清楚了,她与焰君煌在一起,永远只有磨难,却永远没幸福,她们两个在身份上本不不匹配,她一无所有,而他高高在上,尊贵如王者般存在着,他的身份与地位就是她心中一根刺!
“不,你不能就这样子看待我们的关系,我想你,我要你,飞儿,你知道这两年我是怎么过来的吗?”
望着她这张脸,他心痛到无以复加,有几回,在孤寂的夜晚,他都想结束自己的生命,但是,想到了贝贝,她留给他的血脉,他是强咬着牙撑了下来。
“飞儿,你的心为什么这么狠,两年了,你不给我只字片语,音讯全无,对我你可以做到如此心狠,但是,贝贝呢!他可是你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说到这里,他的眼中迸射出奇异的一抹亮光。
“对了,我们的另外一个孩子呢?”
说着,他伸手就往飞儿平坦的肚腹上摸去,察觉到他的动作,飞儿面孔刹那僵凝,并抬手拍开了他伸过来的手掌,眼眸渐渐漫起了一层水雾!
她捧着自己的脸痛苦地说:“没有孩子,没有了。”
“为什么没有了?”他扑上前,一把抓住了她的衣领,象是受了刺激的疯子般,一个劲儿地冲着她嘶吼:“为什么没有了?你说,你告诉我,你把她怎么了?”
“我不会再为你生孩子,焰君煌,你不配。”记得在那个他囚禁她的夜晚,飞儿曾这样子怒斥过他。
当时为了陆之晴搞出那场阴谋,一直乞求飞儿给她一些时间,可是,飞儿一直逼迫他,甚至不惜用死来威逼,他气疯了,就把那间屋子封闭起来,飞儿情绪激动地冲着他嘶吼:“焰君煌,你不配,我不会再给生孩子了,我要打掉他。”
没有了?一股失落在他胸腔里弥漫开来,锐利的痛拼命地下咽!
飞儿好狠心,她居然杀了他们的孩子,如果是其他人,他定要她的命,可是,飞儿,他该拿她怎么办?
望着焰君煌急躁的面容,飞儿笑了,第一次,笑得几乎难以自抑,她指着他鼻了道:“焰君煌,是你,是你杀死了我们的孩子,要不是你全城通辑我,那些官兵也不会跑去那间破旧的旅馆去找人,那个警察踢了我一脚,那一脚是踹在了我肚子上,他们走后,我就一直流血,然后,我们的孩子就没了。”
“别说了。”焰君煌颤抖地低斥,原来是他杀死了她们的孩子,原来,是他派过去的警察伤了他们的孩子。
他的手上沾自己儿子或女儿的血,当初的一个决定让他后悔终生!只是,那种事情,如果放到今天,他又能怎么办,怎么选择?
“知道后悔了,知道心疼了,当初,你去民政局办离婚手续的时候,为什么一点儿也不犹豫?”
她掷地有声地质问,问得正气凛然。
“我已经解释过了,那证不是我去办的。”
“是陆之晴是吧!陆之晴本事可真大,如果没有你的默许,她有这个胆子么?”
当年的事情已经说不清楚了,飞儿也不想再与焰君煌这样子纠缠下去,即然错过就永远地失之交臂吧!
“总之,你必须回到我的身边。”焰君煌见软的不行,用硬的,反正,软硬兼施,他一定要将老婆再骗回家去。
飞儿一脸淡漠,不为所动,盯望着他,与他视线交缠,半晌幽幽开口:“这两年,我已经心如止水,不过,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贝贝,我想抚养他。”
“休想。”焰君煌想也不想就拒绝出口,为女人刚才出口的话,暴跳如雷,他一把将她抵在了坚硬的墙壁上。
俯下头,毫不犹豫就吻上了想念已久的红唇,可是,薄唇刚覆上去,脸颊上就火辣辣被女人煽了一个巴掌!
眼睛里一抹精光划过,瞳仁猛然收缩,她的拒绝,让他心里蔓延出一种挫败感。
然后,他欺身而上,这一次,女人咬了他的嘴角,薄唇鲜血直流,焰君煌用手擦去了唇瓣上的血丝,垂下眼帘,手背上的殷红提醒着他,女人已经不再爱自己了,他已经失去了她的爱,可是,他的心却还‘怦怦怦’地跳动着,为她而跳动着,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就是,他们彼此相望,明明距离是这样的近,但是,两颗心仿佛已经隔了几亿光年的距离!
望着她,视线舍不得移开半步,阴狠一笑,身体渐渐向门口退走,用着冷妄的声音警告:“米飞儿,我不可能把贝贝给你,这辈子你都休想。”
高大的身体旋转身,匆匆消失在了办公室门口,他不可能将孩子交给她,贝贝是他唯一能把女人哄回家的筹码。
一旦这个筹码不在,他与她真的要走向了陌路了!
晚上,陆军训练基地的一个娱乐场所,女兵们个个都换了一身绿装,全部穿了红红绿绿的裙子,小苏子与秦战站在吧台,一边品着红酒,一边欣赏着令她们眼花缭乱的美女。
“秦中校,不去挑一个,陪你跳两曲啊!”
小苏子端着酒杯,凑上前碰了秦战手里的杯子一下,没事给他闲磕。
“平时都被军装给埋没了,原来个个都是美人胚子,不过,太多的美女凑在一起,反而挑不出来最美的,视觉疲劳了。”
“去找文工团的那个,瞧。”小苏子指了指穿得最艳,光彩照人的那个美女,就是曾经被他踹了后跟,狼狈扑到地的那个。
“那女人身材最好,去吧!跳一曲赏赏心,明天开始,紧张的训练又要开始了。”
说的也是,秦战晃了晃手中的酒杯,仰起脖子,一口将杯中红酒喝了一个底朝天,然后,从高脚椅上跳下,步伐笔直地迈向了站在门口对着窗口品酒的美女。
敖小妞今天穿了一套黑色的晚礼服,虽然是黑色,但是,高级面料勾勒着她整个身体曲线,胸口是v字领口,虽然开得不是很低,但是,能看到白色的沟壑,黑色的面纱里,若隐若现的白花肉肉,总是令人想入非非的。
衣裙的下摆是鱼款型,让她走起来了一摇一摆,完全像一条美人鱼,一头乌黑的秀发披落在肩头,更张显她清冷的气质,能把黑傣韵味,在场的女人恐怕就只有她一个了。
“嗨!焰首长,心情不好啊!”一手端着酒杯,一手就那样搁在了他宽厚的肩膀上。
焰君煌没心情理她,想起自己死去的那个孩子,还有飞儿的拒绝,他心里就难受的发慌,进这个会场时,视线就把全场扫了一圈,并没看到期望中的那张脸孔,所以,他只得悄然坐到了吧台,径自喝着闷酒。
“呀h多了伤身。”敖小妞一把夺过了他手中的红酒,将半杯他喝过的红酒,倒进了自己的杯里,并且,将空杯放到了自己的唇间,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杯缘上流露出来几滴红酒。
灯光下,女人的动作要有多暖昧就有多暖昧!焰首长望着那张鲜艳欲滴,沾染着琼露玉浆的红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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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长威武地冷哼:“不投票,全都拉出去打一百军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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