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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暮笙的一句话,慕时舟匆忙地从南波前往巴黎。
在路上得知阿雅出事了,便一句话都不敢耽搁,随着薄暮笙走。
只是来到巴黎之后,见到在餐厅里大吃大喝的阿雅,他与薄暮笙都傻了眼。
“这是怎么回事?”不明真相的慕时舟问偿。
受到惊吓的阿雅可是傻愣了眼,她没想到她薄暮笙会突然出现在她的眼前。
之前说分手的话还历历在目,此时突然见到他,觉得既羞耻又尴尬。
但薄暮笙突然出现在这也说明了一件事。
裘瑛出卖了她,说好的信任都烟消云散了吗?
这尴尬的气氛……
罪魁祸首的裘瑛清咳了两声,看向慕时舟,埋怨道:“我让你来,你怎么把BOSS也给带过来了?”
“我?怎么是我……”
“你不是医生吗?我当然打电话叫你来看看阿雅的情况怎么样?我叫BOSS来有用吗?BOSS又不是医生!”裘瑛厉声地打断慕时舟的话。
被冤枉的慕时舟,一脸委屈地看着她,“别把锅……”
“好了,废话别多说,吃饭了没?一起来吃饭吧。”裘瑛站起来走到他身边小声说道,“再多说一句话就灭了你。”
慕时舟一愣,将要说的话都咽下了喉。
比起毒打,背黑锅好点。
和薄暮笙拉开椅子坐了下来,打算以消灭粮食来泄自己心中的愤怒。
只是,他没忘记正事。
他坐在阿雅的身边,问:“身体出了什么状况?”
“其实也没啥状况,就是流鼻血而已。”
“流完鼻血就突然晕倒。”裘瑛补道。
薄暮笙微微抬头,将视线落在她的身上。
阿雅有些尴尬,晕倒这词太不适合她了,她本来不想把这词说出来的,可是裘瑛丝毫不顾虑她的感受,将她想隐瞒的全都说出来。
“手伸出来给我看看。”
阿雅乖乖地将手伸出来,只看慕时舟装模作样地将手放在她的手腕上把起了脉。
“二哥,你学过中医吗?居然会把脉。”
“我中西兼修不行吗?不过,你现在的状况还是回南波的医院检查检查。吃完饭之后跟我回南波吧。”
“不要。”阿雅嘟起嘴巴,“我才来巴黎两天,不想这么早就回去。”
实际上是李汉娜的事压根就没调查到多少,怎么可以就这么就回去?
“你突然流鼻血晕倒,这么奇怪定要去医院好好做个检查。你也知道,你这身体伤不得!”慕时舟厉声说。
身为医生,他最见不得这种不关心自己身体的病人。
不想回南波的阿雅,采用了无声的抗议,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
“别不说话,不说话我也要带你回南波。”
“二哥,腿长在我身上,你是带不走我的。”
“你!”真是被气死了,怎么可以这么不听话?“那我打晕你,再将你带回南波去。”
“二哥,你忘了我不能睡着,我睡着的话,我的身体会更差。”
“你!”这次慕时舟真的是无话可说,这软硬都不能施,他真的拿阿雅没辙。
“你在巴黎想做什么?”见慕时舟一直被阿雅气愤,薄暮笙淡淡地开口问。
他一开口,阿雅心底就慌,一慌,她就有点紧张。
“我,我来南波,不,是巴黎,我来巴黎玩。”
这薄暮笙真的是她的克星,在他面前连谎都说得不圆。
“真的?”
“当然是真的,裘瑛你说是不是?”撒谎这种心虚不能只能是自己一个人撒谎,所以阿雅机智地扯上了裘瑛。
与她一起上了贼船的裘瑛,只好有气无力地应了声好。
“你想去巴黎什么地方玩?”薄暮笙继续问。
阿雅一愣,她在来巴黎之前完全没调查过游玩的路线,再说她来巴黎也不是来玩,怎么可能会去调查游玩的路线?
但万万没想到的是,薄暮笙居然来到了巴黎,还来到她的面前,这才是始料不及的意外。
“我就随处玩玩。”这样说应该不会露陷吧?
阿雅小心翼翼地看着薄暮笙。
自从上次说了分手之后,她连正眼都不敢瞧他一眼。
内疚啊。
“要我带你去玩玩吗?”
“不,不用,我自己去玩就好了。”正眼都不敢瞧,走在一起会更加地尴尬死人。
想要调查的都没调查出来,在那之前,她都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表情去面对薄暮笙。
“有什么好玩的,身体要紧,吃完这顿饭,赶紧跟我们回南波。”慕时舟听到他俩的对话不悦地说。
阿雅委屈脸地看着慕时舟,“二哥,我真不想回去。”
“阿雅,为了自己的身体,别开玩笑。你知道,我好不容易才把你找回来的,别让我再失去你。”慕时舟声音微微发颤。
阿雅一愣,顿时不知道该说写什么。
她没有九岁前的记忆,自然是不知道自己对慕时舟有多么的重要。
只是,刚才慕时舟的那句话,动之以理,晓之以情。若在拒绝的话,就有点不人道了。
身体突然的流鼻血和晕倒,阿雅以前也不曾体会过。
再加上她的体质特殊,有病还是尽快地检查好,免得到时候真的生了什么大病,那可就是直接要命的事。
但是,若不调查去薄暮笙和李汉娜从前的事,那薄暮笙和李温斯之间的误会要怎么解决?
她想早点和薄暮笙回到以前的关系,而不是这样,将所有的爱恋都隐藏起来,如同个陌生人般提防地对方。
“你要是知道巴黎的什么事,我会告诉你。”薄暮笙启声说,“所以,一会跟时舟回南波。”
“薄先生!”阿雅惊讶地看着他,难道薄暮笙早就知道她来巴黎是做什么的吗?
视线望向裘瑛,裘瑛吃着鸡腿,完全无视她的视线。
“回南波。”薄暮笙再次陈诉自己的意见。
她敌不过薄暮笙,只好轻轻地点头。
见到她点头,慕时舟也就安心地开始吃饭。
一边催促着阿雅快点吃饭,一边喊裘瑛定回去的机票。
就这样,一顿饭在十分钟之后就解决了。
“好了,我们回南波吧。”吃饱喝足的慕时舟站起来说道。
阿雅不情愿地拿起自己的包包,站了起来。
忽得眼前一黑,砰得一声倒在地上,失去知觉。
“阿雅!”慕时舟惊呼。
薄暮笙和裘瑛也被她这举动吓到了。
慕时舟急忙地蹲下身子,伸手去摸她的手,一怔,“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她的身体会像死了两天的人一样这么僵硬?”
薄暮笙闻言,一惊,伸出手去摸阿雅的手臂,果然肌肉都如同绷紧了一般地僵硬。
他抬起头,看到已经灵魂出窍的阿雅。
阿雅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这样的情况在她来到巴黎已经是第二次,突然的晕倒,她自己也完全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容不得薄暮笙多点去询问她到底怎么了?薄暮笙将她抱起,出了餐厅的大门。
“去叫计程车。”薄暮笙道。
裘瑛和慕时舟连忙去马路边拦计程车。
上了计程车之后,他们就直奔医院而去。
慕时舟伸出手,按摩着阿雅的手臂,企图让她的手臂恢复之前的柔软,但是没用,她的身体僵硬地就如同尸体一般。
“怎么会这样?”从没见过这样病情的慕时舟不解地问。
“这就是我叫你们来巴黎的原因,她昨天就这样突然毫无预兆地晕倒,但是,那个时候,她身体不会像现在这样僵硬。”裘瑛说。
“第一次晕倒的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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