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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的目光看去,声音更冷了几分,只是嘴角却柔化了几分。
徐明远扭头看着身侧这个出生将门,却欲成文官之首的冷面心热白墨楼,咧嘴笑了笑道:“当然不掌兵,我还想着混个芝麻小官,贪点蝇头小利,再娶个贤淑漂亮的媳妇,就这样混吃等死一辈子呢。”
“那曾清怡怎么办?”周斌杰探过脑袋,笑着问道。
徐明远面色一垮,扭头恶狠狠的说道:“要不你娶回家!”
“那可不敢。”周斌杰连连摆手道:“远哥,你行就你上嘛,别推辞了,说好一万贯,等过几年我自己做大生意了,肯定说话算数。”
“哎,小胖你皮痒了是不是……”
就在徐明远等三人嬉笑打闹之时,那老魁树下的书院教习也是为这次的名次争的面红耳赤。
曾夫子倒还淡然,王陆启则是握着拳头,振臂说着什么,努力伸直那驼着的背,山羊胡须一颤一颤地,脸上有着一抹不健康的红色。
而几位书院教习也是相互争执,声音大者,连徐明远他们这边都能听到一些。
高刺史靠着椅子,没有出声,微笑着看着这一切。而诸位官员也是看着高刺史的眼色,没有表明立场,皆是老神在在的等着。
此时已经临近中午,太阳正是最毒辣的时间,连屁股下的地面都开始发烫了。不过诸生依旧坐在地上,看着老魁树下的教习和院长,又不时看看那坐在边上的徐明远。
老魁树下的争执愈演愈烈,看来对于第一名的归属,诸位教习的看法并不统一。
就在这时,曾夫子一摆手,沉声道:“好了,今日辩论既已结束,也不要让诸生在这烈日下多等了,关于这名次的问题,就正大光明的说给诸生听吧,也让高刺史和诸位大人见证参详一下。”
曾夫子发话,诸位教习也是停下了争执,王陆启嘴唇动了动,终究也是没有继续说话。
一位白眉教习起身,朗声道:“我们数位教习讨论之后,今日辩论,第一非徐明远莫属。其以南诏和为辩,连辩四人皆胜,辩词犀利,条理清晰,可称得上近年来难得的辩论。
其后以郑直之辩为第二,运粮之道乃军之大事,郑直能够选一条上佳粮道,可谓见解独到,用心良苦。
再以王子琪之辩为第三,正如高刺史所言,王子琪之策已不适合当下南诏,不过若是巧妙运用,在大宛兵发南诏之时,或许会有意外之喜。
再往后则以马志萧、严泽君等人分列四至十名,不知诸位大人和教习可还有异议?”
这白眉教习是书院教习《周易》和《春秋》的钱伯仲教习,在书院的任教六十余载,要说资历,比起王陆启都要高不少,在书院也是颇受学生敬重。
徐明远得辩论第一,这在诸生心中早有预料,不过真正从钱教习口中说出这次辩论的排名,场下还是发出了一阵哗然。
原本被诸生看轻的寒酸道士,竟是刚入书院三天,便将崇州书院这些称得上天之骄子的学生,一一踩在了脚下,一举夺了辩论第一,这让很多学生难以接受。
王陆启闻言,也是脸色微红,强抑着怒气质问道:“徐明远所言乃逆势而行,大宛征南诏是大势所趋,诸生可能不知,诸位同僚和大人又岂会不知?
仗着伶牙俐齿,强辩此等逆势之言,又岂能得第一之名。若是圣上见此龙颜大怒,又有何人能够担当得起?
要我看,徐明远之辩,前十都不应有。更应通知官府,查一查他的底细,看看是不是真的和南诏有关联。”
原本听了钱教习的话,乐开了花的周斌杰,听了王陆启的话之后,也是面色一变,有些担心的看着徐明远说道:“远哥,我看这王先……驼背对你意见不小啊,不光是不想给你第一,还想让你书院都待不成呢。”
“王驼背也是越活越过去了,拿皇上和官府来压曾夫子这个两朝元老,岂不是自取其辱。”白墨楼冷笑道。
徐明远无奈的摊了摊手道:“神仙打架,咱们看着就好了。”
王陆启说完之后,诸位教习之中立马便有出言应和者,诸生也是轻声谈论着,而诸位官员之中,也有面色变化之人,只是见高刺史笑而不语,也没有妄自出言。
曾夫子目光扫过诸位教习和官员,然后落在石坪下诸生的身上,面色渐沉,沉声道:“若是事事只趋大势而辩,那这辩论又有何意义?若是圣上只听顺意之言,那要这天下读书人何用?”
诸位教习和官员在曾夫子的目光下惭愧低头,诸生在夫子的目光下瞬间安静,默然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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