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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翟炳德从楼上下来,他走到楼梯半截时,就打量着彭长宜。彭长宜赶紧起身,手里还拿着没吃的几瓣桔子。

    翟炳德坐在正坐的沙发上,看了彭长宜一眼,说:“你是亢州的?”

    彭长宜说:“是的,我是来党校学习的。今天您不是刚刚给我们讲完课吗?”

    翟炳德兼着锦安党校校长,也可能是惯例,每次党校开班,第一课都是他讲。听彭长宜这样说,他点点头,说:“你就是亢州的彭长宜?”

    彭长宜的手心里就有汗出来了,他心里紧张极了,这个翟炳德,看着可比课堂上和电视上严肃多了。

    “是的。”

    “市长助理,负责清理整顿的总指挥?”

    “是的。”

    “原来在亢州组织部呆过?”

    “是的。”

    “跟着王家栋干过。”

    “对。”彭长宜坚定的说道。他知道因为樊文良的关系,翟炳德对王家栋也不太感兴趣。

    “王家栋的学生?”翟炳德随口说道。

    彭长宜似乎从他这句话和语气中,听出了点什么,他反而不紧张了,内心镇定了下来,他很想说都是党的学生,但毕竟对翟炳德还是有些敬畏的,尽管内心多么的不屈,说话还是要注意,就不软不硬的说道:“呵呵,我现在是党校的学生。”彭长宜这话说的很艺术,党校的学生,党的学生,某种意义上就是他翟炳德的学生,因为翟炳德是党校校长。

    翟炳德根本没想到彭长宜会这么回答他,他略微有些吃惊,扭头看着他,居然半天没说话。

    彭长宜觉得自己该走了,他站起来,把自己带的两样东西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说道:“翟书记,这是我们的大棚西瓜,今年是第二年种,我带来几个,请您品尝一下。这个是我老家的特产,酱驴肉,都是土特产,不成敬意。”

    翟炳德看着眼前的东西说道:“谢谢,你们的西瓜我去年就吃到了,是你们市长送的。”

    “今年和去年又有所不同,今年的品种增加了甜度和沙度,口感应该比去年的品种好些。”

    “哦,谢谢你,你是禹水县的老家?”

    “是的。”

    “难怪,禹水的驴肉很有名啊。”

    “是,这是我大哥养的驴,所以您放心吃,喂的饲料不含任何的添加剂。”彭长宜这样说完全是为了放松心情,也是为了给自己送礼找到更充足的借口,其实,他大哥根本就没养驴,但是这些驴肉的确是老家做的最好的一份。

    翟炳德点点头,又说道:“坐几分钟,别急着走。”

    彭长宜一听,自己哪是急着走啊,还不是他刚才用那样一种语气说到王家栋,眼下,市委书记说让自己坐几分钟再走,别说是几分钟,就是几个小时彭长宜都是求之不得呢,他便顺从的坐了下来。

    翟书记说:“你们那里的清理取缔土法熬油是你牵头干的?”

    “最早是魏市长,后来魏市长被他们打伤,住进了医院,市里才让我牵头搞这项工作。”

    翟炳德点点头,不动声色地说道:“听说王家栋当初是反对你上来的。”

    彭长宜笑了,说:“是啊,部长他太了解我了,知道我没那么大的本事,怕我干砸了,拖了全市的后腿。”

    “哦?”翟炳德看着彭长宜,目光里就有了几分欣赏,说:“那你是怎么想的?”

    “我在北城搞过几次这样的硬性工作,尽管范围小,但套数和工作性质是一样的,心里也不是一点底都没有,既然领导让干就干呗,有市委市政府做后盾,也没什么好顾虑的,再说了,江市长还连着两个晚上带人出去查抄熬油窝点呢,我算什么。”

    翟炳德说:“你在北城干的不错,我听你们市领导介绍过你。对付这些硬性工作很有一套。”

    彭长宜想,翟书记听说过自己应该是江帆告诉他的,他就嘿嘿的笑了几声。

    “魏市长都被打伤住院,你就不怕被打?”

    彭长宜笑笑,他腼腆的说道:“我已经被打了……”

    “哦,对,我听说了,你们那儿是熬油的多,丰顺是炼油的多,熬油比炼油的成本还小,就一口铁锅的成本,再加上人工费,人工费还都是外地砖窑的民工,成本非常低廉,所以在暴利的驱使下,有些人就会铤而走险,视法律与不顾了。”

    “您说的太对了,这帮人太敢干了,光天化日之下就敢我们懂刀子懂棒子,对这些人不来点正格的压不住他们。”

    翟炳德说:“听说你两次遇到了危险?”

    彭长宜又很腼腆的笑笑,没说话。

    翟炳德又说:“你是产业经济研究生毕业?”

    彭长宜不好意思的说:“是在职的,在职的好读。”

    “那要看怎么说,在职学习更需要毅力。你们那里的干部继续深造的多吗?”

    “这个情况,我不太清楚,可能还会有吧。”

    “许多人连报名学习都不敢,你能否认毅力吗?”

    原来翟书记是这个意思,彭长宜笑了,“呵呵,不过的确够难的,我考了两次才过。”

    “过了就好,你们才是未来,所以学习很重要,我喜欢有学问有头脑工作不畏难的年轻干部,那样能带动和影响一个地方的风气。”

    彭长宜不敢和他讨论这样的问题,就嘿嘿的笑着,不说话。

    “我看过京州日报报道的你们市清理取缔土法熬油的那篇纪实文章,干的不错,年轻人就要有这么一股闯劲,拼劲,但不是蛮干、胡干,要有策略、有头脑,要敢于碰硬,你们江市长跟我说过你,他很欣赏你。”

    彭长宜只顾嘿嘿的笑,不知说什么好。

    “另外,要注重提高自身的素养,不搞老一辈拉帮结派的那一套,要团结大多数人。”

    彭长宜点点头,他听得出来,他对王家栋和樊文良的确有成见。彭长宜对此有些反感,要知道,王家栋在他心目中的位置是不可撼动的,他在想,作为翟炳德,不该在他一个小人物面前说这样的话,尽管心里反感,但是努力表现在脸上还是谦卑的微笑。

    他的内心活动岂能逃过翟炳德的眼睛,翟炳德明明知道自己说的话,这个年轻人未必服气,但是这丝毫不影响他进一步说的话,这就是领导,他不需要你一个小伙计甚至是小小伙计的认同,于是他继续问道:“你对周林这个人怎么看?”

    周林,一个几乎被亢州人们淡忘的名字,钟书记为什么又提起他?难道他还想追究周林落选的原因吗?

    就在彭长宜愣神和心里打鼓的时候,就听翟书记说:“我们是在说闲话,怎么想的你就怎么说。”

    闲话?跟比自己高好几级的领导谈话,哪有闲话的道理?哼,我才不上你的当呢。不过,钟书记问的是周林这个人,也没说选举的事,自己紧张什么呀?他镇定了一下自己,想了想就说道:“周林同志到亢州来的时间比较短,那个时候我还在组织部干部科,跟他接触的不是很多。”

    “接触不多是事实,但这并不影响对一个人的印象。”

    彭长宜笑了,看来他必须要说点什么,就说:“总的感觉他还是一个肯干事、想干事的人,就是有点好事没干好,好人没当好。”说完,他就看着翟炳德。

    翟炳德听完彭长宜这话后,居然耷拉着眼皮在回味,半天才说:“小彭,你很会说话,说的也很有道理,你对周林同志的评价很客观,也很有辩证,不错。”

    彭长宜感到翟炳德尽管不苟言笑,但还是比较豁达,除去他对樊书记和王家栋有些偏见外,其他地方还算不错。

    翟炳德说:“其实,像周林这样的干部有许多,想干事,也有干事的热情,就是离开自己成长的环境,到了别处去后有些水土不服,在三源干的很好,可是在亢州却干不好,有的时候一个干部的成长,的确要具备多方面的素养,要审时度势,好事还要干好,好人还要当好,呵呵,你说的不错。”

    看着翟书记的脸上终于有了笑纹,彭长宜才舒了一口气,翟炳德又跟他了解了亢州一些情况,彭长宜都一一回答了。

    这时,他家里楼上的电话响了,他夫人接听了电话。

    彭长宜想该走了,尽管他很不想走,但眼下已经进入腊月,也是领导家里最忙碌的时候,他已经呆了好几个“几分钟”了。

    他说:“翟书记,我该走了,耽误您休息了。”

    他说完就站起身,就在他起身去抻平沙发巾的时候,他猛然看见了墙上一个大镜框,里面镶嵌着一幅熟悉的照片,是当兵时的合影,和老胡给他看的那张一模一样。他不由的脱口而出:“啊,您也有……”话没说完,才觉得不妥,赶紧咽了回去。

    翟炳德却听得清清楚楚,他说道:“哦?你见过这张照片?在哪儿见的?是樊文良那里吗?”

    彭长宜下意识地摇摇头,他不敢说话,老胡让他保守秘密的,想到这,心就噗通噗通地跳,脸也红了。

    翟炳德说:“这是我当兵时的照片,那个时候刚当上团长不久。”

    彭长宜看了一眼照片点点头,转身去拿自己的手包,就要走。

    翟炳德说:“你还没告诉我你从哪里见的这张照片?”

    彭长宜更紧张了,他感觉自己闯了祸,只是嘿地的笑着,不说话。

    翟炳德看着他,说:“你见过是吗?”

    彭长宜只好点点头。说:“在我们那儿一个开门的老头那里见过,似乎和这个一样。”

    “哦?那个老头姓什么?”

    “呵呵,他早就不在了。”彭长宜急中生智。

    “死了?”

    “没有,是到别处去了。”

    翟炳德伸出手,示意他坐下。

    彭长宜如坐针毡,后背的汗就冒了出来。

    翟炳德温和地说道:“别紧张,把你知道的告诉我,那个老头长什么样?叫什么?”

    彭长宜紧张极了,额头也冒出了汗,他不知道说出真实情况后,是否会给樊书记带来不幸,老胡他倒不担心,毕竟老胡早已受到惩罚,而且无官一身轻,他担心的是樊文良。

    翟炳德见他不说,就没再紧逼,而是说:“我在找一位失散多年的老首长,找的好辛苦,你知道战友情深这句话吗?这个老首长对我是有恩的。当年部队出现了一次事故,他替人顶了罪,判刑后,我为他抱不平,多次向上级反映他是无辜的,真正该受惩罚的人几年后也离开了部队。后来这位首长被提前释放了,我得到消息后,去接他出狱,但是晚了一步,他走了,从此音信皆无。我到他老家去找过他,到他出生的地方去找过他,但是他成心不让我见到他,就这么消失了,为什么把他的照片挂在墙上,为的就是时时想起他,他是个孤儿,无依无靠,可怜呀。”说完,眉宇间就有了痛楚的表情。

    彭长宜似乎明白了他和樊文良的宿怨,也许,告诉他后能解开他们的疙瘩。况且也没什么好怕的,樊文良跟他早就没有关系了。不能,绝对不能,官场上的事扑朔迷离、险象环生,弄不好他会惹祸的,自己倒霉倒不怕,怕的是殃及他人。

    于是镇静了一下说道:“我的确是看错了,他也有这样一个形式的照片,也穿着那样的军服,戴着那样的军帽,也是那样的领章和帽徽,也是这样的几排人。可能那个时候照相都是这样的模式。”

    翟炳德点点头,他不再追问了,尽管从彭长宜那里似乎看到了希望,但是他就不承认也没辙,于是就说:“好吧,你回去吧,在党校这几天好好学习,珍惜这几天的时光。”

    “谢谢您的教诲,我记住了。”

    翟炳德又说,“我晚上大部分时间都是呆在家里,你有什么事可以随时来我家。”

    彭长宜一阵激动,他非常理解翟炳德这话的分量,如果上级领导跟你说这样的话,基本他家的大门就冲你打开了。他赶紧点头哈腰的说:“谢谢翟书记,我会经常向您来讨教的。”

    彭长宜从翟书记家出来后,保姆在他身后关上了大门。坐在车里,彭长宜用手摸了摸后背,全被冷汗湿透了,他的心依然怦怦在跳。此时,他真正知道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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