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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免在这个族群中威胁到他的利益。。。。。。哎,这是他的家事,和我们没有。。。。。。好吧,白脸,看来咱们的兵长大人已经接替你的工作了。”
“哐!”
厚重的木门被张虎恩蛮狠地撞倒,一阵雪花飘进了温暖的小木屋内,十几个大大小小的果女从被窝里爬出来,睡眼朦胧地看着破门而入的张虎恩发呆。一个躺在熊皮大椅上的肥胖老头从睡梦中惊醒,看着张虎恩身上的灰袍子,面带愠色地说:
“这是里棕猪大人的地盘,灰袍子,你会为自己的鲁莽付出代价!”
张虎恩看向周围一圈的果女们,发现她们中有白发苍苍老得掉牙的老太婆,有风韵犹存的中年大妈,有青涩的少妇。还有发育不全的少女,以及两个只有丁点儿大的女娃。一个少妇怀中还有一个正在吃奶的奶娃。
“我在和你说话,灰袍子,我是棕猪大人!”
棕猪提起了放在身旁的长剑朝他走来,张虎恩将巨盾往地上一扔,两步就跃到了棕猪的面前,他一脚将准备攻击的棕猪踹翻在地。再全力一脚踩在棕猪的裤裆上,一阵令人心碎的啪叽声立刻在小木屋中传播起来,棕猪连哼哼都没有一声就痛晕了过去。
“不!”
一个老掉牙的老太婆从墙上取下了一把双手剑朝着张虎恩砍来,张虎恩戴着铁丝网手套的左手夺过了长剑,一巴掌就将老太婆扇飞到墙上。噼里啪啦的骨折声从老太婆的身上传出,周围的果女们连忙钻进被窝,拉起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瑟瑟发抖。
点子、白脸和贝妮走进木屋,见到张虎恩踏在棕猪的身上,棕猪已经一动不动了,贝妮松了一口气,旁边的另一个老太婆又跳出来,一把就要抢走她怀中的婴儿。
“都是你,都是你这个小杂碎引来了灰袍子,我要让你和你的小孽种一起死!”
白脸手中的匕首一下子插在老太婆的头颅上,老太婆泛着白眼仰面倒下,白脸抽出匕首,走到张虎恩身旁,看着胯下已经被踩的稀烂的棕猪,抽搐着嘴角说:
“这也太便宜他了。”
“别急,我可没有弄死这个人渣,留给你,你可以要好好给我上演一下你们家族的拿手好戏!”
一听棕猪没死,高兴的白脸立刻将架在篝火上的开水罐子拎过来,一股脑地全部倒在棕猪的肥脸上。
“啊~疼死我了!”
棕猪尖叫着从地上爬起来,又被白脸一脚踹回地上,张虎恩坐在棕猪的那张熊皮大椅上,把玩着棕猪留下的那把长剑,对白脸呲了呲牙说:
“他叫的还不够惨,让他叫的再惨烈一点!”
“遵命,兵长大人!”
看着白脸的匕首不断在棕猪身上炮制,点子走到张虎恩身旁说:
“这样不合适吧,毕竟咱们还没有核实棕猪是否背叛了灰袍子。。。。。。”
“对于这种人渣,不需要核实,对了,这些女人怎么办,要不你带着她们会黑城安置一下?”
“她们对这里可比咱们熟悉多了,对了,你叫贝妮是吧?”
贝妮点了点头,走过来跪在张虎恩的面前,抱着孩子磕了三个响头,说:
“大人,请告诉我您的名字,我将以您的名字为我的孩子命名,让他永远记住是您给了他活下去的机会。”
“我叫门修斯,也叫大山,我的本名确是阿尔多,是一名角斗士,同时也是一名灰袍子。不久前我还是一名奴隶。”
“那她以后就叫大山修斯耳朵,我会将她们带到黑城去,我向父神立下誓言,不会向任何蛮人透露你们的行踪。”
“哦,蛮人来过吗?”
“来过,数量非常多,从前晚歇脚后就朝着南方去了。”
“点子,看来又被你说中了,蛮族的大军已经开拔了。”
“一张完美的人皮!铛铛,红宝石出品,必属精品!”
白脸拖着一张滴血的人皮走过来,一张整齐的人皮除了在裆部破了个打洞,其他地方都完好无损,看着躺在那里缩成一团儿的烂肉,被扒光了皮却还在喘气的棕猪,不得不说白脸的家传手艺的确十分精湛。
“说了些什么?”
“看样子,棕猪已经被蛮族之王收买了,还被分封了城墙内的土地,得到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爵位。”
“有意思,蛮族之王一向对长城以内的土地不感兴趣,他现在的行为就像是迫切地从一个收割者变成一个耕种者。”
“什么意思?”
张虎恩听不懂点子在说什么,点子便给他解释说:
“蛮族不事生产,在城墙外依靠狩猎和畜牧维持着生计,每当他们的食物、衣物、武器出现缺口,就会想方设法翻越长城,在北疆劫掠一番,要么获得足够的补给,要么消耗掉多余的养不活的战士。反正无论怎样,蛮王都像一个稳坐在城墙外的地主,随时都可以向北疆内的农民收租;一个当惯了地主的人怎么会突然想进来当农民呢?”
“也许他也想去感受一下南方的富饶,当一个衣食无忧的一方霸主总比窝在这个冰天雪地里来的好。”
“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白脸。”
三人相对无言,都想到了蛮王会掀起的腥风血雨,贝妮和那群女人们收拾妥当后,将棕猪的存货分出来一部分由三人带走,他们将棕猪和两个老太婆的尸体挖了坑埋掉,临走之时放了一把火。
看着棕猪的小木屋和猪舍被烈焰吞噬,点子但心地说:
“这样会暴露我们的行踪。”
骑在马上的张虎恩看着北方大片的森林和雪原,抚摸着从棕猪那里顺走的双手大剑说:
“罪恶只有用光明的烈焰才能净化,就让这股浓烟告诉蛮族之王,我们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