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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伽罗却不其然:“公子来了便是客,即便不是独孤长子,依然是我的座上宾,且请入内吃几杯酒。”
独孤罗再三作揖:“在下确实是大司马的嫡长子,见过三位妹妹。”
“你且不要认亲,我可没有你这样的兄长。”沙华是义父嫌弃的嘴脸。
茱儿便问道:“公子,你若说是来认亲的,可有什么凭证?”
“凭证……”独孤罗却有些为难了:“这个确实没有。”
“既然没有凭证,必定是冒充来到,还不扫地出门?”沙华看不下去了,便自顾回去了。
“虽然没有凭证,但可请家母出来相认,必定会给我清白的,我想见见家母。”独孤罗恳请。
“我等与母亲走算了,母亲如今流落在江左,不知下落。”伽罗说道。
“江左战乱,母亲危险,应速速找到母亲下落才是。”独孤罗那一副焦躁担忧的神情,确实让伽罗和茱儿是有几分相信了,然而终归还是难以确认。即便真的是兄长,依照目前的情形来看,至少茱儿出生之日起,此人便已经不与父母生活在一起,却又如何能辨认出来呢?
独孤罗大致说了一下身世,那年还是北魏末年,北朝的国土一统,并未曾分裂。也是两大权臣高欢和宇文护角逐的开始,经过几年的较量之后,宇文护赢得了太子元宝炬的信任。元宝炬便从高欢的手里逃脱,向西投奔宇文护,此时年轻时候的独孤信便携带家小追随护送元宝炬,却不想把一时贪玩的儿子独孤罗遗落在了东边。
高欢失去了正统的皇室继承人和传国玉玺,便在东边再寻找了以为皇室宗亲元善做了傀儡皇帝,两位权臣分裂在黄河东西两侧虎视眈眈彼此对立。独孤信和崔夫人无时无刻不在想念着儿子,也曾想过去把儿子接到身边来。然而,却不能透露丝毫儿子流落在敌国的讯息,否则要么幼子会有生命危险,要么会被权臣劫持作为要挟的资本。
故而一封书信把儿子委托给了当地的一位故交,却是一个和独孤信私交甚好的樵夫侯老伯,崔夫人每日礼佛祈福,更多的还是为独孤罗。侯老伯乃是一名隐居山林的儒士,教习独孤罗儒家经典,至于武艺独孤罗自然是一窍不通的了。
这一番经历听得伽罗和茱儿是心中酸楚,然而认兄长这般天大之事也是不可儿戏的。茱儿决定如今且以亲人之礼仪相待,待到他日寻得母亲归来再做相认也是好的。
独孤罗有些失落,盼望了二十年的家人团聚,却还得再继续等下去,本打算和兄弟姐妹们凭黄河吊唁父亲,却也只得只身前往。
伽罗有几分喜悦,不想在异国他乡又多了一位兄长,虽然暂且不能验明身份,然而终究还是填补了丧父的悲伤。伽罗也隐约感觉到了独孤罗和父亲的几分相似。
满月酒的宴席除了热闹便是热闹,只有认清这么个插曲,一天的时间转眼就这么过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