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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明天会无限美好。
轻噬她唇,容谦终于起身。把悠悠送到外面,交给燕子。
“嫂子呢?”燕子好奇。
容谦眉眼不动:“云雪累,睡了,今天下午不许打扰她。”
“哦——”燕子眨着眸子,心领神会,“哥,你太努力了吧?能让嫂子累睡了……”
“燕子1容长风喝住女儿,“不识趣的丫头。真该快点把你嫁出去。容谦,你这个哥哥怎么当的,就算逮不着妹婿,好歹也让燕子找个男朋友,先把她变成女人。”
“噗——”赵美香和方姨在旁边乐了。这燕子纯得,把当老爸的都逼急了呀。
“爸你真是——”燕子尴尬得脸通红,跺着脚儿,跑了。
容谦来到二楼,开始查找画室每一个角落。
今天洛云城的一番话,让他明白,洛云城从来没有放弃挽救女儿的爱情。洛云城就是死了,也不能让他放心。
可是,容谦费了三个小时,几乎把画室翻了过来,也没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也许,他真地多虑了。
暮色降临。晚餐时间到。
容谦这才回房。
老婆大人还在睡。可见,他下午有多饥-饿,把她累成这样。不知她醒来时,会不会对他张牙舞爪……
可瞅着她情韵浓浓的脸儿,他的心,不知不觉又蠢蠢玉动。大掌一伸,忍不住,他再次搂过她的身子。乖,宝贝,我今天高兴……
今天我欺负你,以后都归你欺负我……
她是被他吻醒的。
睁开眸子,正对上容谦深邃的眸。觉察到两人的拥抱,她尴尬地别开眸光,可她没有再推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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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笨手笨脚地把她裹起来:“爸他们早就吃过了。我们吃饭。吃了就有力气了。”
原来,卧室里已摆好红酒碗筷。
乍一看,这屋子的气氛,像新婚。
她想哭。可是她却浅浅笑着:“我饿了。”
都是她喜欢吃的饭菜。乔云雪一气吃了,放下筷子,静静地瞅着他:“我吃好了,我得去看宝宝们。”
“我得去书房干活。”容谦含笑,“你得把我的份子也看了。”
“嗯。”她轻轻点头,小步小步地向外走去。大半年没亲-密,觉得走路都不行了。
乔云雪来到书房,找出遗嘱的复印件。这才慢慢向二楼走去。站在二楼,瞅着两个宝宝的笑颜,乔云雪的唇角,越勾越高。
燕子在逗着宝宝们,清脆的笑声响彻家园。
没看见容长风,倒是有特护的声音从容长风房间传来。
乔云雪去了容长风房间。
“云雪是来找我吧?”容长风笑了,指着一旁的椅子,“坐吧,我知道你会来找我。我正好也有话和云雪谈。”
“爸精神还好吧?”乔云雪轻问。
容长风颔首:“比起在德国的时候,我觉得我现在好得不能再好了。云雪,有什么事,你先说。”
那就好!
乔云雪长长地吁了口气,把手中的遗嘱交给容长风:“这份遗嘱,请爸收回。”
“这个……”容长风静思数秒,摇头,“这是我经过整整一个月的考虑,才改好的遗嘱。云雪,我不会再改。京华交你手上,你可以安心待在容家。也可以安心带两个宝宝长大,这京华,最后还不得交给维云这小子手上。”
乔云雪深呼吸:“爸,我毕竟姓乔。”
“那又怎么样?”容长风一脸不在乎,“容谦本来也姓司徒。燕子还姓夏。我容长风,向来做我喜欢做的。世俗的眼光,于我而言,顶个屁用。”
眸子湿润了,乔云雪努力试着改变容长风的主意:“这对于容谦来说,不公平。”
“哪来的不公平?”容长风含笑反问,“容谦完全同意这么干。他连一秒钟的犹豫都没有。”
乔云雪轻轻叹息,轻轻笑了:“爸,那……看在我舍不得容谦将来被人取笑吃软饭的份上,我想爸改掉这份遗嘱。爸能不能成全我?”
“云雪呀1容长风倚着*头,慢慢坐起,“如果这是云雪对我儿子的爱,我怎么可能不接受。好的,我明天让律师过来,把遗嘱改回去。”
乔云雪长吁一口气。
容长风将她所有的心思尽收眼底,摇摇头:“云雪,如果我告诉你。我从来没想过要去德国治病,云雪会不会相信?”
“爸?”乔云雪错愕地瞪大眸子。
容长风的声音,洒落屋子:“我答应去德国,是为了给容谦一个借口。让他带着洛海华一起去。我知道,容谦必须陪洛海华一趟。”
“爸?”乔云雪不解。
容长风无力地摇摇头:“这话……说来话长。当年他们相爱,可我已经在容谦身上花费十几年的心思,要把容谦培养成京华接-班人。怎么可能接受洛海华的说法——让容谦和她一起留在欧洲。更何况,容谦居然看上的是洛云城的女儿。这让我愤怒又尴尬,我用了好多方法,让容谦远离洛海华。”
“哦?”乔云雪听着,轻轻一应。
“最后一次的时候……”容长风忽然哽咽了,“最后一次,洛海华找上门来。这个丫头也倔,她冲我吼——现在不是旧社会,我和容谦婚姻自由。”
“哦……”乔云雪扬高眸子。
容长风摇头:“她是说得没错,但我绝不能放容谦离开。我要思思的血脉,怎么可能让容谦远赴重洋。我气洛海华不知高低地冲我吼,更气容谦怎么可以如此儿女情长。我气得想打人,可是不能打别人家的姑娘,我只能打容谦。那是我第一次拿着棍棒对付容谦。可没想到,洛海华居然拉开容谦,自己结结实实受了那一棍……”
“哦?”乔云雪站了起来。
“这一棍下去,洛海华住了三天院,伤了脊骨,好在三天后就好了。回了欧洲。”容长风回忆着。
乔云雪垂了脑袋:“爸的意思是?”
“傻孩子,还没听出来么?”容长风好笑地凝着她,“这次洛海华回来,无巧不巧,正是脊髓玻容谦当然想起了当年那一棒,把洛海华的病发,归到当年那一棒。这对他而言,心里确实不好受。”
“哦。”她的脑袋瓜不是太灵活,还没太反应过来。
容长风摇头:“傻孩子,容谦他必须送海华去治病,这样,只要洛海华身体好了,容谦的责任也就了了,他们之间也可以划上句号。所以,我去了德国,洛海华不好,我就不回来。”
“爸——”她紧紧抓着容长风的手,哭了。
容长风颔首:“容谦自己要的是什么,一直都很理智而清晰,可不会犯糊涂。洛海华算什么!听爸一句劝,用心去看容谦。身为公司总裁,养成责任心必不可少,我是支持容谦这样做的。云雪,爸想问你一句:洛海华如果真的失去行动能力,容谦对她不闻不问,你会开心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