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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飞快端过容谦的大碗,立即要分一半。
乔云雪瞅着,加快速度吃面条,差不多了的时候放下筷子,眯了眼看燕子的动作。
等燕子倒了一半,乔云雪才笑盈盈转向容谦:“我决定了,明早开始,我洗碗,容先生煮面条。”
“云雪,我洗碗。”容谦黑瞳一闪。
“咳……”燕子呛到了,吃惊地瞪着乔云雪,“你……你……你居然让他洗碗?不对,你……你居然帮她洗碗?”
“不行吗?”乔云雪唇角微弯,可眼睛里有火焰,“当然,今天换你洗碗。”
“我洗碗?”燕子的眼睛瞪着铜铃般,手中的筷子不知不觉掉落,“那么油的东西,我才不碰。我都几年没洗过碗了。我这双手可以给男人疼的,不是用来侍候男人的。乔小姐,不好意思哦1
“进我家的门就得守我的规矩。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谁也不能例外。”乔云雪眸光灼灼,瞄着的却是容谦,“如果容先生心疼,可以由容先生代洗。不过……”
拉长声音,她已经拿起手袋起身:“容先生你以后别想吃到我的面条。”她踩着优雅的步子离开。
容谦眸光一闪,随着她的背影移动,语气淡淡的:“燕子……”
“没事。”燕子一脸笑意,起身,对着乔云雪的背影做鬼脸,“走得快一点啊,这样我才有时间和容先生一桌儿吃饭。”
已经走到门口,乔云雪忽然转过身来,歪着头打量着两人。看着他们之间那种别人无法逾越的熟悉与坦然,她忽然走了回来。二话不说,坐到一侧,瞄着燕子的碗,她浅浅笑了:“燕子也喜欢吃这个?”
“嗯。”燕子优雅地端起容谦给的半碗面条,说不出的得意,“虽然这面条不咋的,但看在容先生分我食物的情况下,心辣辣的心呀——”
“要加点盐么?”乔云雪慢悠悠问。
“好啊1燕子喜欢得不得了,“我讨厌厨房。太感谢乔小姐了。”
懒得听燕子的废话,乔云雪果然主动帮她的面条回锅,忙碌小会,再次把面条送到燕子身边:“好了。我走了。燕子慢慢吃。但愿燕子一直有颗火热的心。”
走得果然很痛快利索。外加一点开心的笑容,乔云雪把客厅大门紧紧关上。
容谦已经吃完,起身:“燕子洗碗。”
他也出去了。
燕子委屈地瞅着碗,郁闷极了:“我明明才是最尊贵的那个了,为什么还要我洗碗呢1
咕哝归咕哝,燕子抵制不了面条的香气,挟起,大口咽下。才不过三秒,燕子跳了起来,吼:“……乔云雪,你陷害我。小气女人,没良心的女人。我让容谦灭了你。呜呜,火辣辣的心……果然火辣辣。我……我要辣死了……”
乔云雪给她回锅时,居然下了看不显眼的朝天辣椒粉。可以辣掉心肝肺的那种辣。
看上去很可爱的嘛,对她下手可一点也不鸟。燕子哼:“总有一天我会讨回来的。苦命的容先生,一辈子就被这女人压榨过去了。我要好好劝劝容先生……”燕子把冰箱里的王老吉全搬出来,慢慢浇着心头之火。
容谦下来时,乔云雪已经离开了。
显然,燕子的存在确实让她郁闷了,居然跑得这么快……
容谦唇角微松,勾出个淡淡的微笑,说不出的意味深长。开出奥迪,朝京华开去。一路上长眸淡淡扫过两边,没有看到乔云雪的影子。
她消失得真快!
途经油画街时,容谦忽然朝夕阳画廊驶去。
长眸一扫,各个油画店的概况全落入眼底——她没来油画街。
映月花园就在京华大厦过去一千米的地方,她应该不会步行去那里。如果她步行去,那他一定能在路上看到她。
方向盘一转,容谦向大马路驶去。离京华越来越近,也没看到她的影子。蹙眉,容谦加快速度,车进入停车常停好,坐在车内没动,眉宇深蹙,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来电。
拿出手机,容谦接了:“钱副总?”
“容总打算订什么时候的飞机?”钱涛稳重的语气稳重。
“今天,靠近傍晚的时候。”容谦淡淡的。
“乔小姐愿意和你一起么?还是只订容总一个人的。”钱涛语气愉快,隐约有着调侃的意味。“容总去深圳,很方便扑倒乔小姐……唉,容总的第一员大将是乔小姐,而不是我钱涛。”
“钱副总有意见?”容谦淡淡一笑。
“哪敢哪敢1钱涛讪笑着,“开玩笑的了,哪敢和未来的老板娘争*。我又不是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重。我其实是想提醒容总一下,容总确定是要买两个人的机票?”
“当然。”容谦淡淡地。
“你两个别扭秘书从昨天开始,就一直在纠结你的订票,搞不出你的行程,我去指导去。不就是给两人订个房间嘛,怎么刚刚还特意跑来,问我该订几个房间。”钱涛*的指控让人忍俊不住,“容总,早点在乔云雪面前扶正啊!省得下面的人不好办事。不喊容少奶奶吧,但得罪乔云雪;喊吧,又不合容总的意。”
“哦……”挂机。按下天关,容谦长身从车内抽出,面容微微一僵,眸光犀利几分。他站着没动。
“容总我可算等到你了。瞧我多有耐心啊1娇娇柔柔的声音传来,里面总透着股惊慌不稳的感觉。不到三秒钟,一个穿着真丝长裙的女人飞也似地出现在容谦面前。
皮肤细致,五官柔和,模样依旧娇柔,举止还算得上大方优雅。只是唇角的笑容令人觉得极不真实。
行动还真快!
容容谦黑瞳一闪,居高临下地瞄过她:“洛少奶奶,早1
来得这么早,八成是想摆脱媒体追踪吧!颔首,容谦悠然转身,向京华走去。
一断白白的胳膊横在容谦胸口,苏青兰一脸委屈,楚楚可怜地瞅着容谦。
讶然,容谦淡淡的:“洛少帆呢?”
“他没来。我是来求容总的。”苏青兰楚楚可怜极了,“请容总成全我。我只是为了自己的家庭着想嘛。所以才说了些过激的话,但那真不算什么呀。求容总撤诉。”
容谦蹙眉,淡淡扫过苏青兰:“……都不算?”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苏青兰粘上容谦了。在容谦面前丢脸,绝对比在苏青兰面前丢脸气派多了。所以她绝对要咬定青山不放松。
“这事我已经交由法律顾问办理。”容谦懒懒地经过苏青兰的脸,不想再谈,他的时间很宝贵。
“容总,你不会是个软耳朵,妻管严吧?”苏青兰黔驴技穷,激将法上演。
“哦?”容谦黑瞳一闪,脸色微凉,“云雪性格不错,我没机会患妻管严。”
最多aa制罢了。
心里暗惊,慌了,苏青兰撒娇儿:“容总,你就答应吧!就把前天的事当作没发生过就好了。”
说着,苏青兰不要命地伸开胳膊,向容谦胳膊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