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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六早上, 贝妮思和多米尼克路过火焰杯的时候, 那里已经围了一大圈的人。火焰杯放在了门厅中央,邓布利多用魔法金线隔出了十英尺大小的圆圈来,许多人都站在线外, 偶尔有人进去投放纸条都会引起小声地议论。
贝妮思看到赫敏也站在那里,韦斯莱和波特站在离她更远, 靠近火焰杯更近的地方说笑着,她走过去, 下意识地扫了一眼赫敏抱着的书, 竟然全都是《魔法伤害治愈指南》,《伤疤给我的痛苦》之类的书籍。
“贝妮思,你也来看这个?”赫敏皱着眉头, 对于哈利和罗恩总是流连在火焰杯四周的行为感到无趣。
贝妮思摇头:“我只是路过, 都有谁投了名字进去?”
“听说迪戈里已经投进去了,德姆斯特朗的全部人——哦!刚才乔治和弗雷德也过来了, 他们喝了增龄剂。我说增龄剂这种中等魔药怎么可能骗得过邓布利多的魔法, 他们被变成了白胡子老头!”赫敏想到当时的情景,也笑起来。
贝妮思立刻想到了企图用增龄剂骗过火焰杯的德拉科和布雷斯,她略带遗憾地把这件事告诉了赫敏,对方立刻瞪大了眼睛:“我很期待——我是说,你知道的, 如果他们真的这么做了的话!”
“很遗憾。”贝妮思耸肩,“你也要去图书馆吗?”没义气的多米尼克顶着寒风和霜降跑去和拉文克劳的布莱恩约会去了——城堡里的小花园简直就是所有情侣的必去约会地点。
“是的。”赫敏点头,她像是顾虑到什么一样和贝妮思一边走着, 一边皱起了眉头,“额——别误会,我是说,马尔福呢?你们没有在一起吗?”
“德拉科?”贝妮思将脸转向窗外,努努嘴,“今年没有魁地奇,他和布雷斯跑去骑扫帚玩儿去了。”
显然,德拉科在赫敏心里并没有纯真到可以去“骑扫帚玩”,所以当贝妮思说完之后,赫敏愣了一下,才迟疑地点点头,她们走到了图书馆,赫敏将怀里的书摊到桌面上,因为三强争霸赛的关系,图书馆里的人很少,除了零星几个拉文克劳之外就是一个穿着布斯巴顿浅蓝色丝质长袍的男生——贝妮思认出来那是昨天第一个跳下车给马克西姆夫人打开扶梯的那个男生。
就在这时,那个男生似乎有所察觉地抬起了头,看到正望着自己的贝妮思时,轻轻点了点头,又接着埋下头读书去了。
赫敏眼神诡异地看着和那个布斯巴顿男生“眉来眼去”的贝妮思,咕哝了一句:“法国人也比马尔福好……”
“什么?”贝妮思坐了下来,没听清赫敏说什么。
赫敏笑笑,没有接着说下去,反而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一样,变得忧心忡忡起来:“贝妮思,你知道魔咒对于人体伤害的持久度吗?”
“嗯?”这个新话题引起了贝妮思的兴趣,她掰着指头想了想,回答道:“如果是钻心刻骨这类以伤害肉体让人本身立刻感到痛苦的魔法来说的话,应该是以施咒者对被施咒者的决心度来计算的。”
“决心度?”赫敏皱起了眉,她对黑魔法的了解程度并不如贝妮思多,第一是因为她的出身,因为是麻瓜,所以就算能够阅读再多的书很多纯血世家才有的黑魔法孤本她是接触不到的。
“就是决心度,三大不可饶恕咒以及很多冷僻的黑魔法要施展出来的要求除了对施咒者本身魔力以及咒语流利程度的要求之外,还有决心度。”贝妮思凑近赫敏,她们已经引来了平斯夫人的关注,“决心度就是类似于‘我要你死’或者‘我要折磨你’的这种坚定程度的一种测量。”
赫敏立刻举一反三:“就像守护神咒一样吗?守护神咒需要的是快乐的记忆或者是坚定的信念。”
贝妮思想起她的守护神首次出现的原因,脸微微泛红,点点头道:“是的,所以这类魔咒停下来的时候,对肉体的折磨已经结束了,但是黑魔法对灵魂的创伤非常严重。”
“灵魂的创伤——”赫敏被她这句话引得喃喃自语,“是哈利,他最近老是伤疤疼。”哈利不愿意告诉邓布利多教授,而西里斯比哈利和罗恩还要不靠谱,她只能一个人来寻找答案。现在看起来,贝妮思知道得很多,或许她能帮上忙。
“波特?就是他那道——”贝妮思停了一下,“在被阿瓦达索命咒攻击后留下来的伤疤?”
“是的,就是伏地魔留下来的。”赫敏出身麻瓜,对于这个名字所代表的意义,她并不如贝妮思体会得多。
在听到这个名字后,虽然极力克制,但是贝妮思还是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他们这一代的纯血小巫师,在出生后故事里的恶魔全都由黑魔王扮演了,他所带来的血腥和杀戮在看多了历史书的贝妮思看来,就相当于是魔法界的希特勒。
贝妮思不说话了,确实也是,她想不出波特的伤疤为什么会疼——如果是因为灵魂受到了伤害的话,可能波特早就疯了或者傻了,现在看来,他应该一切正常。
“还有别的情况吗?”贝妮思问。
赫敏摇头:“哈利就说了伤疤疼。”
两人因此也将这个话题放下,贝妮思是来这边写变形术作业的——上一节变形课上麦格教授要求他们将刺猬变成坐垫,结果她变出来的坐垫上面还保留着一根根刺猬的刺,也因此,她得到了全年级最多最长最复杂的一篇论文作业。下课的时候,她都听到格兰芬多的韦斯莱同情自己,说他心理总算平衡了之类的。
接下来的两天,万圣节的晚宴的菜色比平时的都要丰盛——但是布斯巴顿的学生一点也没有表现出来任何欣喜,就好像菜色和他们的食欲没有太大关系一样。但是,所有学生都无法专心吃饭,很多格兰芬多和赫夫帕夫甚至几次站起来观看邓布利多的用餐情况,就连德拉科也会偶尔走神,去看看教授席上面的人的表情。
终于,当食物消失的那一刻,整个礼堂的说话声都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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