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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毛病都没有。
但是即便如此，小厮还是心疼的在院墙内修缮着，手里拎着一桶漆料，沈经细细看去。
这似乎是某种树木的汁液。
小厮看着院墙上裂开的砖石，心疼的摇了摇头。
蘸取少许漆料。
轻轻涂抹其上。
院墙上依旧没有任何变化，但是小厮却开心了起来。
继续拎着小桶看向别处。
发现一处碎裂的砖石，继续再摇头叹气。
沈经就那么站在旁边看着。
这小厮一直将整个堂苑全部转完，一直转到大门附近，这才拎着小桶走了回去。
沈经走过去一看，小厮补过的地方依旧是那个样子。
“这算啥？”沈经有些不理解，“这算是自欺欺人吗？”
这明明什么变化都没有。
而且。
沈经看着旁边的一处裂开的砖石。
砖石上面覆盖着一层浓浓的液体。
而且这砖石明明是一开始堂苑自己破碎的！
这小厮，早不修补晚不修补，偏偏等到这时候才修补！
沈经的话还没骂完，小厮从房间内探头探脑的走了过来。
“掌柜的？”
小厮缩了缩脑袋，似乎非常惧怕沈经。
“怎么了？”沈经的心里依旧在想之前小厮的神奇操作，此时见到小厮的这般模样不由得笑了起来。
小厮顿了顿，慢慢的伸手递过来了一本账册。
“掌柜的。这次我们损失惨重，这是修缮清单。”
“哟，这么快清单都出来了？”沈经乐了起来。
沈经还真想看看这小厮到底搞出了些什么名堂。
接过账本，略略一翻。
账本上面后面光洁一片，没有任何的收入进账。
往前一翻。
第一页就是关于小厮与其他仆役的耗费。
“你们竟然一天花10两银子！”一瞬间，沈经的整个腔调都变了。
小厮非常的委屈。
“掌柜的，我们也没办法，这是规定的。”
沈经强忍下自己的心痛，继续向后翻去。
后面好歹有了一笔钱入账，虽然这钱全都是自己的。
再往后翻。
“什么？！”沈经瞪大了眼睛，显然不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一切。
“这次竟然花了1000万两黄金？”
“你们干啥了？！”
沈经大脑瞬间充血，眼前逐渐变得晕乎乎的。
小厮的身影在沈经的面前晃动起来。
“掌柜的~这都是规定啊，我们也没办法。”
“掌柜的，你可不要赖账啊，我们也都不容易的，我们给垫上这么多可是已经倾家荡产了。”
“掌柜的，你可得加倍偿还给我们啊。”
还得我付钱？
“噗~”
沈经一口鲜血喷出。
眼前一黑。
沈经再次晕了过去。
小厮依旧在晃着脑袋自言自语。
“掌柜的，我们都是为了堂苑啊。”
“掌柜的，我们已经极力减少消耗了。”
“掌柜的，你怎么不说话了？”
小厮抬头一看。
地面上，一具白色的骷髅散落在地上。
“啊~”
小厮惊恐的叫了起来。
“掌柜死了？”小厮愣住了。
“掌柜的死了！掌柜的死了！”
小厮反应了过来，仓皇的转身向着房内跑去。
院墙之内，房屋凋敝不堪，只剩下了一个大概的框架，院墙上却整洁一新，似乎刚刚被修缮过。
一转眼。
沈经躺在地上，面前的房屋依旧是那般模样。
院墙上，青苔覆盖，石砖碎裂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