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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都知道，但我不能告诉你。”
“为什么？”真鹿急切地问。
“这和你接下来要问的问题一样，一旦我告诉你了，你会被杀掉的。”
真鹿靠在陈子铭特意放的灰色抱枕上：“你怎么知道我接下来要问什么？”
“你要问……”刘泽灵用手在空中画圈圈，浮夸地表现着少年的玩世不恭，“你要问那条晶绿色龙的身份。”
真鹿停顿一下，被猜中了，自己就怎么容易被看穿吗？还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心有城府的男子。
“那头晶绿色龙的身份很特殊，小鹿，做学长的不会害你的，不要去管它。”刘泽灵努力表现出严肃，但那张脸少年感太足了，像小孩强穿大人衣服，“在公主之森你也看到了，这家伙就是疯子。”
真鹿回忆起那片森林，立即识趣地偃旗息鼓，准备不在追问。只可惜这时候哪吒掌控了喉舌，他气势强硬：“你和那头龙究竟是什么关系？他去那片沙滩的目的是找‘流石’，根本没有理由招惹我们。”
刘泽灵停顿了好几秒，哪吒直勾勾地看着他，像锁定猎物的鹰隼，分毫不让。
“他是我哥哥。”
好像第一块冰融化了，紧接着整块湖面崩溃，暖风席卷而过，鱼儿高高跃出水面，尾巴甩过抽芽的杨柳，万千生灵千呼万唤，春天突如其来地降临。
哪吒感受到真鹿强烈的说话欲望，像使劲撞笼子的金丝雀，果不其然，他说的是废话——
那条龙是你哥哥！？
说出这件是让刘泽灵精疲力尽，他点点头：“不止这样啊，他人类的样子，其实你认识。”
“什么！？”真鹿大喊大叫。
哪吒心想，果然是这种反应。
“不过别指望我告诉你它是谁。”刘泽灵做出就此打住的手势，“一旦我告诉你了，你会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哪吒打量刘泽灵，知道再盯着晶绿色龙那一块也问不出什么情况，于是转换锋芒：“你对‘尘埃要塞’了解多少？”
哪吒直接说出了“尘埃要塞”这个意义不明的名字，如他所料，刘泽灵没有露出莫名其妙的表情。他在惊讶，惊讶能在这里听到这四个字。惊讶了十几秒，他点着头说：“是一种兵器，远远超越人类文明，能够打破现有的物理规则。”
“这一点我也知道，有没有具体点的？”
“我不知道这种兵器是从哪里来的，但在我拿到‘往生湖’的时候，有人告诉过我，‘尘埃要塞’扑朔迷离，但主要被分为三大类，专精于单兵作战的‘制陆要塞’，大范围攻击的‘制海要塞’，以及威力最庞大危险的‘制空要塞’。”刘泽灵不停梳理自己的记忆，“这三种要塞各有擅场，而每座要塞的属性，都是天壤之别。”
哪吒点点头，沉默一会儿，同时又想到了什么，立刻问：“你的‘往生湖’是什么类型？”
刘泽灵一副嗤之以鼻：“没礼貌，有这么问人隐私的吗？不过告诉你也可以，‘往生湖’，‘王下九城’中的第4座城池，制陆要塞。”
“‘王下九城’？”
“具体是怎么个来历我也不知道，总之说明它很强就可以了。”
哪吒觉得刘泽灵太不求甚解了，至此，他还剩下最后一个问题；
“你知不知道，昨天晚上这栋房子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