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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差别吧？！不过也无所谓了！
――轰！
――轰！
――轰！
坦克的炮弹在白夜的身上爆裂开来，除火焰和浓烟，什么都没有留下，如果是开启不败体之前，这样的炮击，也就只有葛小伦能够毫发无损的接下来，现在能够打破白夜防御的物理伤害已经很少了。
白夜没有一直挨打的爱好，哪怕这些攻击根本破不了防，手中魔枪用力的投了出去。
魔枪携带着大量魔力化作一道流光，划破空间，扩散着气浪蜂鸣，迅疾的飞入了坦克的阵地！
――轰轰轰轰！
就像群星坠落，璀璨夺目得爆炸淹没了全部坦克，高温融化的铁水，各种焦炭，漆黑的不知名物品，塌陷的大地。
地球外太空，天使曦缓缓煽动着雪白的翅膀，开启洞察之眼，寻找白夜的位置。
"找到了..."轻轻一笑，化为一道火光飞向地球。
白夜随手丢掉手中恶魔化的尸体，看向这里的骷髅党负责人，对于对方惊恐祈求的神色，白夜没有任何情绪波动，有多少人曾经这样看着过他？他又是怎么选择的？答案显而易见。
"白...白夜。"
突然背后传来了熟悉的声音，白夜一怔，浑身有一刹那的僵硬，缓缓捏紧了双拳，然后面无表情的转身。
映入眼帘的是记忆里不变的场景，金色长发在风中飞舞，金色的瞳孔仿佛蕴含了太阳的光辉，柔和的气质让人不由自主的想到午后温暖的阳光。
只是现在这束光，映照了黑暗，白夜看着眼前的天使曦，垂下眼睑，将已经沾满鲜血的手藏在身后，"好久不见，曦。"
"嗯，白夜你...你怎么了？"天使曦有些犹豫的轻声问道。
白夜微微别开脸，避开了天使曦的视野，隐藏了嘴角的苦涩，声音平缓的说道："没什么，杀人而已。"不需要解释，也不想解释。
"天...天使，救命啊？！这个疯子，这个恶魔他要杀我！救救我！救救我！"骷髅党非洲负责人仿佛看到了希望，连滚带爬的跑向天使曦。
"你以为...你能得救吗？"白夜眼睛里闪过一丝寒光，小声喃喃道。
嗤！
"啊啊啊啊啊啊！天使，救命啊！救救我！啊啊！"炙热的烈焰在他身上瞬间爆发，剧烈的疼痛让他的四肢不断抽搐，手掌绝望的伸向天使曦，最后颤抖了一下，无力垂下，失去呼吸。
"白...白夜。"天使曦的声音有些颤抖，金色瞳孔里蕴含着白夜看不到的复杂。
"就像你看到的这样，天使曦，我已经...放弃了。突然发现...拯救是改变不了什么的，也没有必要拯救，说到底他们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我只保护我的世界，我的世界很小，他们都在我的世界之外，我救不了所有人，救不了世界，也不想再去多管闲事，做这些毫无意义的事了...如果你看不下去，可以来阻止，我不会还手..."
"够了！不要说了...白夜，那你现在做这些...是为什么？！"天使曦猛地打断白夜还想说出的话，紧紧的盯着白夜的脸，轻声问道。
"理由...可以有很多，但其实只有一个，我想，我想杀了他们，我心情不好，不高兴，所以就杀了他们...我不是为了谁，只是做了自己想做的..."白夜依旧面无表情的说着，只是眼神终究是没有看向天使曦。
"嘻嘻，这样啊..."天使曦轻轻一笑，然后缓缓走向白夜。
哒哒哒...
白夜听不出天使曦笑声中蕴含的是怎样的心情，闭上了眼睛，等待着...
――呼！
"啊？！"
柔软触感，阳光的味道。
"发生了...什么？！"
白夜缓缓睁开双眼，几缕金色的发丝落到鼻翼，散发着阳光的味道，雪白的羽翼紧紧的将白夜围绕着。
"曦？！"
看着爬在肩头的金发少女，白夜声音颤抖的疑惑道。
"没关系的，白夜就算不再相信正义了，也没关系的，把一切...都托付给我吧。
白夜就做自己想做的事吧！我会一直在你的身边。"爬在肩头的曦，缓缓抬起小脸，神色温柔又心疼的轻声说道。
"......"
炙热压抑的感觉在胸口汇聚翻滚，白夜仰起头，微微颤抖，滚烫的泪水慢慢从眼眶流下，
"为什么？！为什么？！"
柔软的轻轻的放到了头顶，柔和的声音在耳边轻轻说道："我...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