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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这是她姐姐,姐姐哎!
陆孟还没姐姐,竟给人当姐姐了。她抱着长孙纤云,把自己挂在她怀里,突然觉得好有安全感。
这种安全感,是她穿越以来,第一个给她这种感觉的人。
于是陆孟更是“不胜娇羞”,抱着长孙纤云不撒手,甚至还想摸摸她是不是有腹肌。
“我听说工部尚书家的那个跋扈的敖冰夏找了你的麻烦?”长孙纤云说:“不怕,待会席间,长姐帮你好好问问她到底想要做什么,让她同你道歉。”
陆孟一听,是真的有点想哭。
看看!看看!
这就是姐姐,亲姐!
长孙纤云现在可是镇南将军封北意的妻子外加副将,是乌西国有史以来,第一个得了将领称谓的女子,还是封北意连连上书,不惜用军功给换来的。
其实长孙纤云完全可以封将军,但是因为封女将已经开了先河,且封北意他们夫妻也不想分开,便只求了个副将。
无能的人出头会为同样无能的人惹出麻烦来。
但是以长孙纤云的身份和军功,就那个仗着自己父亲狐假虎威的敖冰夏,在她面前是连屁都不敢放的。
陆孟把小脑袋靠在长孙纤云的强壮的臂膀上,娇滴滴地说:“长姐待我可真好。”
长孙纤云嘴唇动了动,轻咳了一声,有些受不住自己妹妹的娇嗔。
陆孟见好就收,说道:“长姐其实不必管,那敖冰夏不过是喜欢建安王不得,找我不痛快罢了。”
“她又没占着什么便宜。长姐才回朝,还是备受争议的女将,不要为了我招惹了朝中大臣。”
敖冰夏反倒趁乱被陆孟踹了一脚抽了一巴掌呢。
这一番话,听得长孙纤云眼眶又红了。
她的妹妹……竟然还会替她着想了。
“茵茵,”长孙纤云说:“你长大了,要是母亲能看到你这么出息,肯定会非常欣慰。”
陆孟眉梢一跳,听她说什么母亲,顿时吓得赶紧转移话题。
她抓着长孙纤云的手说:“长姐,前尘往事,这些年我都想通了。”
陆孟斟酌着说些类似太医的“偶感风寒”一样进可攻退可守的话。
说:“从前是我不懂事,往后定不让长姐为我操心。”
“长姐就不要提从前的事情了,”陆孟低头故作怅然,“长姐,茵茵只想听你说你这些年的日子,还有你同姐夫,你们好吗?”
长孙纤云满脸欣慰又心疼,心里更笃定要给自己小妹出气的事情。
一个觊觎他人夫君的小姐,也敢惹到她妹妹头上!
“我们很好。”长孙纤云说:“待出了宫,姐姐都与你细说,你也说说你这些年。”
陆孟笑着点头。
长孙纤云说:“换衣洗漱吧,中秋宴要开始了。”
陆孟其实昏倒的时候就在痴心妄想,希望这场中秋宴她能因为躺平而不参加。
但是看来是不成,中秋宴为了赏月,晚上才开宴。
陆孟只好叫婢女进来,给她梳妆打扮,顺道和长孙纤云回避着关于她不知道的那些话题,聊些别的。
姐妹两个相处十分融洽,秀云和秀丽也跟着非常开心。
等到陆孟重新装扮好了,长孙纤云竟是被端肃妃派人来传话,叫走了。
这件事挺怪异的,但是陆孟不知道这世界大部份人之间的关系。
更不知道端肃妃是五皇子乌麟跃的生母,是这次中秋宴饮,负责招待女眷的妃子。
她以为长孙纤云或许和这端肃妃熟?又或者是端肃妃没见过女将,看个好奇?
再不济此次镇南将军夫妇回朝是受封的,说不定看重长孙纤云,是皇帝的意思。
于是陆孟就和长孙纤云分开走,带着秀云秀丽和辛雅,跟着引路宫人,去中秋宴饮女眷的座位。
今夜月朗星稀,前面掌灯的两个宫女手中的灯,还没月亮亮。
陆孟跟着两个婢女后面,走了好一会儿,还是没听到什么热闹的声音,办宴会的地方这么远?
陆孟想着回头问一下辛雅,却一回头,活活的一个辛雅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
心大点了的可能会觉得辛雅做什么去了,毕竟她对宫中都很熟的。或许小解呢?辛雅平时做什么也不会事无巨细都和陆孟请示。
但是……
但是!
这引路的把她带的越来越偏,越来越黑,而她是个虐文女主啊啊啊啊!
虐文女主上街,那可是地狱级修罗场。
陆孟眼看着前面都要到一个大荷花池旁边了,回头拉着她两个婢女转身就跑!
秀云和秀丽震惊地叫出了声,惊动了前面两个掌灯带路的宫女,然后那俩宫女竟然追上来,后又不知道从暗处涌出来了几个人,把她的婢女捂着嘴带走了!
陆孟冷汗都下来了。
扯开嗓子就要喊救命,而偏偏是这个时候,她一张嘴,说不出话了!
系统及时出来提醒:“台词捕捉时限到了,你要先对着建安王念初台词,才能正常说话。”
陆孟心里一连操了一串。
这时候听到脚步声,猛地转头,见两个陌生的宫人步步紧逼而来。
她脑中疯狂思考,也没想出这又是哪一段剧情?
而中秋宴上,到了时间了,马上要开宴了,长孙纤云被端肃妃放过,却满席间没找到自己妹妹。
一问引路宫人,俱是一问三不知。
而此时端肃妃和嘉嫔在席间隐晦地交换了个眼神,相视一笑。
教训一个出身低微的侧妃而已,嘉嫔从儿子那里得知了这女子竟然猖狂的敢同她心爱的儿子抢东西,今日竟还闹出这么大的事情,险些就被皇帝知道。
嘉嫔断定这建安王侧妃,是受了建安王的属意。嘉嫔觉得,建安王狼子野心不知死活,弄这么个侧妃恶心人,至少要给他个教训了。
很快这边寻不到建安王侧妃的事情,闹起来了,因为中秋宴会上,朝臣和朝臣的家眷,并没有相隔很远,都在礼乐大殿的前院,中间只隔着道道描龙画凤的屏风。
只挡了下男女有别,讲究的是个热闹。
也便于赏月。
因此女眷这边找不到人闹起来了,很快男子这边也听说了。
乌麟轩中午的时候已经听说自己的侧妃被吓昏过去了,他甚至都没觉得稀奇。她上次被太后刁难就是自己故意昏的,这次说不定也是,昏一昏省的给他惹事儿,挺好的。
然而这晚上才开了宴席,他屁股没等坐热,就听陈远告知,“梦夫人不见了。”
乌麟轩两条俊挺的眉都要拧到一起。
“不见了?”
她能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