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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
也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红星轧钢厂工人。
我要是没记错的话,妹子你是叫秦京茹是吧?
秦京茹,秦淮茹,啧啧,前些年的时候我就想说,你们秦家沟的水就这么好的么?
怎么养出来的大姑娘,一个个的都那么的俊?”
旁若无人的说着这些话,不说李茂,就算屋内的阎埠贵都想抬手给自己来那么一下。
这话要是往前放几个月,秦京茹听到就算心中不爽利,可看在夸赞的份上,也不会给出什么难堪。
可偏偏的,如今阎解成的风头还没有过去,突然在院里来了这么一出,直接就把秦京茹给吓的朝后退了好些步。
直到躲到李茂身后,跟才防备的探出头来:
“厂长!阎解成是不是在耍流氓?!在我们秦家沟,耍流氓的人是要被乱棍打死的1
甭管这事是不是秦京茹编造的,如今在这院里说出来,那都会被人当成真的。
不知道怎么的,看热闹的街坊邻居,忽然就想到了跟傻柱拉扯不清楚的秦淮茹。
别的不说,就单说工作那一茬,傻柱可就算到了现在还在替她还账。
“不是?!秦京茹你这话可不能乱说啊!
我这我这每天还要到街道学习呢,这要是传道街道那边,我这日子还要不要结束了?
再说了,咱们离的这么远,我就是说了几句话,这都能算耍流氓嘛?!
就算欺负人也不能这么冤枉我吧1
一听到耍流氓这几个字,原本还在摆造型的阎解成,直接在原地来了一个趔趄。
没有摔倒,却也显的特别狼狈。
“冤枉?哪里是冤枉了?你刚才分明我明明听着就很不舒服1
秦京茹大抵是想说些什么,难听的话刚到嘴边,忽然又想起身边还有李茂存在。
好不容易来到了城里,她可不想就这么给李茂留下一个不好的印象。
她还只是临时工,距离转正的梦想,可还差的远呢。
“不舒服就算膈应人了一些,顶多说是我拍婆子手法不行,也不能说是我耍流氓吧?
要我说,你就是带着有色眼镜看人!
要是李茂这么做,伱肯定不会说他耍流氓1
阎解成口中愤愤不平,虽然是抱怨,可却给人一种很有道理的错觉。
“嗨嗨嗨!我说阎解成,你们说归说,没事扯我干嘛?
秦京茹可是我们机械厂的临时工,年龄还不算大,就算说话有些防备,也不至于跟她计较吧?”
李茂这边话刚说完,身后念叨着自己已经不小,都能进厂打工的秦京茹,嘴里的话还没有嚷嚷出来,就听到院外突然传来的兴奋的呼声:
“哈哈哈,我何雨柱,终于解脱了1
只顾着高兴,口中哼着小调,都没有来及看一看院内发生了什么情况多的傻柱,就这么毫无防备的冲到了院内。
迎面撞上李茂这群人,口中的兴奋声还没有来得及收敛,就这么僵硬的挂在了脸上:
“那个啥都在哈.今天天气不错,太阳挺大的哈.”
左右看了一圈,见着没有人能帮自己说话,傻柱只能憨憨的挠了挠头,希望能给自己找一个台阶。
“太阳?嘿,我说傻柱,我还以为咱们院只有个别人眼睛不好。
我这边还没有说完,怎么就又赶上了一个你?
大太阳?
这都寒冬腊月了,这个点的你去偷太阳啊?
还解脱?咋的了?张萌怀孕了埃”
以为对方只是个小姑娘,没想到实际上竟然身后有着机械厂撑腰,不敢继续往下怼的阎解成,听着傻柱这么叫嚷,开口直接就奔着傻柱的气管子戳去。
怎么说呢。
张萌拿捏住傻柱,掏钱买种子的事儿,在四合院里不算是什么秘密。
串联着秦淮茹的工作,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个一回事。
虽然看不起傻柱问前妻借钱的事儿。
可当着张萌的面,顾及着机械厂的名声,院里街坊平白不会直接说出这些话。
也就是阎解成,破罐子破摔,外加有了同道中人的加成,说起话来这才肆无忌惮。
原本只是一句挑衅的话,只希望能挑拨的傻柱心中冒火。
最好能发泄出来一些脾气,然后把刚才的尴尬给冲淡。
阎解成心中是这般想法,可这话一说出来,却不想傻柱脸上的表情直接僵硬在了原地:
“什么怀孕不怀孕的阎解成我跟你说,没有证据你可不要胡乱说话
小心我小心我告你诽谤啊!
张萌怀孕.张萌怀孕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警告你,不要没事把我们两个给扯到一起.
小心,小心我揍你哦1
一听到傻柱这欲盖弥彰的话,阎解成就恨不得抬手狠狠地抽自己一巴掌。
什么叫哪壶不开提哪壶。
今儿个他到底是怎么了.怎么跟院里人都犯冲似的。
“真真怀孕了?凭什么?
你傻柱比我长的都丑,凭什么能结一次婚,还能有孩子?1
阎解成握紧了拳头,双眼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红了起来。
原本心中那股抢了好玩具的乐呵劲儿,直接就被挤到了不知道哪里去。
实际上,阎解成之所以掏钱去找那个半掩门,实际上还是傻柱跟许大茂的名头在作怪。
如今两人都是街道的重点关照对象不说,他阎解成想要耍个帅,还差点被人举报了不说。
扭头又听到傻柱前妻怀孕的消息,心里的嫉妒别提有多浓郁。
“嘿,你这话说的?!什么叫我比你都丑?
我何雨柱,轧钢厂大厨,一个月的工资顶你一个半,我结过婚怎么了?
不知道离过婚的男人更吃香么?
再说了,我都说了,张萌怀孕跟老子没关系,你他姥姥的听不懂人话是吧?”
傻柱撸起袖子,心中刚刚养出来的一些兴奋,直接就转成了层层怒火。
局内的两人说话驴头不对马嘴,可作为局外人,包括李茂在内的不少人都听了明白。
这俩人这会儿说的话那是各说各的。
不说各自都钻了牛角尖,却也都听不进其他人的话。
反正按照他们各自的理解,今儿晚上这前院非得闹腾一常
因为秦怀安的事儿,左右今年四合院又拿不到先进。
本着破罐子破摔,能看一场热闹是一场热闹的心态。
如今聚集在前院的街坊邻居,没有一个开口给两人和稀泥。
实际上,别说是街坊邻居,就算是在屋里坐着的阎埠贵,这会都不想出来说什么。
“老头子,真不管咱们家解成了?”
“管?管什么?就阎解成那个驴脾气,我这个当爹的能管的住么?
我这一张老脸都丢到了那份上,我还能怎么管?
我是个教员!
堂堂小学教员!
家里出了这么一个儿子,你知道学校里的同事,学生,还有学生家长是怎么看我的?!
你知不知道,学校的领导已经找我谈话,问我有没有转到后勤,转到办公室负责印试卷的意思。
印试卷?
这比带班的工资,一个月少一块五!
一块五!够咱们拿着粮本买多少斤棒子面,买多少斤红薯的了1
屋内阎埠贵的抱怨并没有回避街坊邻居。
顺着老阎家敞开的屋门,院里的街坊邻居听的那叫一个清楚。
“啧啧,阎解成啊阎解成,都说儿子是债,原本我不信这话,现在看了你,我算是真的看明白了。
这老话还真的是有道理,你瞅瞅你,阎大爷一个小学教员,那么一点工资拉扯你们几个容易么?
后面小的现在还看不出来是个什么样。
可你这个当老大的,那可真的是把坑老子这几个字给演的活灵活现。
啧啧,我要是没记错的话,你小子的工作还是问你爹要的钱吧?
别人是有了媳妇忘了娘,你小子这是有了工作,就不管爹的死活了?”
听着老阎家的闲言碎语,原本撸起袖子,涨红了脸,准备动之以理,让阎解成好好领悟一下为什么能在轧钢厂横行厨房的傻柱。
忽然就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一向喜欢动手的傻柱,今儿改了性子,双手往身前一抱,直接就在院里打起了嘴仗来。
只可惜,这嘴仗还没有打起来,就看着一身疲倦的秦淮茹拖着身子来到前院。
对着李茂等人打了个招呼之后,又把目光转移到了秦京茹的身上:
“京茹?你怎么到院里来了?棒梗刚出了事儿,家里就算要钱也不至于让你上来吧.”
秦淮茹语焉不详,当着街坊邻居的面,只说了要钱,却没有说什么原因。
因为这些天秦淮茹一直在医院陪着棒梗,根本就没有回过四合院,就连请假都是托人带口信的缘故。
机械厂多出来了一个车间,并且已经招揽了一批工人的事儿,秦淮茹根本就没有关注。
不光是多出来车间的事儿没有关注。
就连傻柱跟阎解成蹲了几天铁篱笆的事儿,秦淮茹到现在都还蒙在鼓里。
之所以什么都不知道,上来就跟秦京茹说关于钱的事儿,也不是为了什么,只是单纯的本能反应。
“要钱?要什么钱?我就是成了厂里的临时工,想着到院里看看你。
再说了,你家里的哥哥弟弟不都结婚了么?
大三间的房子都起了两个院,还问你要什么钱?
哦,对了!之前你爹说你有了工作,等到过年的时候会给他弄个钢圈手表回去。
难不成你说的是这个事儿?”
没有对上信号,弄不清楚秦淮茹口中要钱根源的秦京茹,直接就当着大家伙的面,在院里把这些事给说了出来。
“手手表?!!!明明明明之前的信里不是这么说的啊1
本就疲惫的厉害的秦淮茹,身形一晃,嘴里的话还没有说完,眼前就直接一黑晕在了院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