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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不是凡人。吓着苏大人……原来苏大人这么不经吓埃
众人在心里默默吐槽,却更明白了一点,那就是司空隐对苏引的看重。
苏引在心里松了口气转身站了回去,这一站直视线难免的往上看,一对上那双幽幽的桃花眸就觉得心里怪异,移开不是不移开也不是一时间僵在那里。
她现在是丞相大人,就算是面对皇上也该不卑不亢,所以她不能好像很胆小一样就移开视线,可是……她就这么直直的盯着人看好像也不太对劲,总觉得那人若有似无的在看她,而且眼神怪异让她很不自在。
她记得……她好像没得罪他罢?这三日一步也没靠近皇宫,应该……没什么?
寂静在偌大的宫殿里弥漫开来,竟是没有一个人说话,司空隐微微挑眉,转眸看了身旁的人一眼。
何念会意立即走上前去,“皇上有旨,有事早奏无事退朝。”
话落半晌无人应声,面面相觑。
“退朝罢。”司空隐见状拂了拂衣袖,起身离去。
众人齐声高呼万岁,纷纷跪了下去。
跟着人群跪跪起起,苏引觉得膝盖有些吃不住,这殿内的青砖地面实在是太硬了,她觉得她还是做点儿防护措施比较好,边想着边随着人流朝外走去。
“苏大人且慢。”
何念一路小跑跟上来,将人叫住了,虽然声音不大却还是让后面的人听见了。
沈凉迟了然的敛眸,缓缓道,“苏大人,那我就先行一步了,有时间欢迎到太傅府来做客。”
苏引停下脚步正想回头,一听到沈凉迟的声音下意识的点了点头,“谢太傅大人邀请,有时间我一定会登门拜访,寒舍也随时欢迎太傅大人光临。”
沈凉迟拱手回了一礼,微微颔首致意后转身离去。
看着那抹身影远去,苏引不自觉地皱了眉,正欲转身,一抹幽香逼近下一刻耳畔拂过温热的气息,低沉的声音缓缓传来。
“本王在宫门口等着苏大人,苏大人可不要让本王等太久哦。”
语毕,司空寻满意的眯起眸子大步离去,摇曳的衣摆上绣着一株墨竹,随着步伐飘动如风过境栩栩如生。
苏引终于回过神来,伸手捏了捏酥软的耳垂,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去!这妖孽是在****她么?说话就说话,离那么近干什么?显示他有体香啊?居然要在宫门口等她,完了,肯定是为了乌龟意中人的事,这下怎么办?原以为事情能圆满解决呢,没想到这妖孽这么难伺候。
算了,现在再呜呼哀哉又有什么用,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罢。
被司空寻这么一扰,苏引完全忘了有人叫她这回事,叹了口气便欲离开。
何念见状唇角一抽,疾步跟上去拦在了苏引身前,“苏大人且慢,皇上传召,请苏大人跟奴才走一趟罢。”
虽然他不是什么大人物,但在皇宫里除了皇上跟七王爷之外谁也给他三分薄面啊,这苏大人倒好完全将他无视成空气了,他何时受过这待遇啊?不过……方才七王爷在苏大人耳边说了什么?看样子他们之间好像发生了什么事?究竟是什么呢?
“何公公?”看着身前突然拦路的人,苏引愣了一下,顿了顿才反应过来,“方才……方才叫住我的是何公公啊?抱歉,一时走神没注意,得罪之处还请见谅。”
皇上传召,跟着走一趟……这话听着怎么那么别捏啊,跟犯罪前兆一样。那美人皇帝没事召见她干什么啊?虽然不想出去见那妖孽,但也不想见皇帝大人啊,反正这两兄弟都是一样的危险人物。
“苏大人言重了,奴才哪儿担当得起埃”何念笑的一脸谦逊,顿了顿道,“苏大人还是跟奴才去罢,皇上该等急了。”
“啊,是是。”苏引颔首连声附和,走了一截终于忍不住试探着问出了口,“何公公,不知皇上召见因为何事啊?”
“这个奴才就不清楚了,奴才只是传达皇上的旨意。”
苏引:……
嘴还挺严。
前朝后寝,越过金銮殿后面便是皇帝居住的千隐宫,何念将人带到殿门口停下了脚步,“皇上就在里面,苏大人请罢。”
苏引不由得跟着停下来,听了这话心中一跳,“何公公不一起进去么?”
单独召见是几个意思?她怎么觉得怪怪的,从醒来到现在就觉得怪怪的,她好像……是被人算计了一样?对那美人皇帝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被他看到她刚醒来的囧样,反正她就是不想接触那人,眼神也怪怪的,希望只是她想多了。
何念闻言愕然,“皇上召见苏大人必是有要事相商,奴才怎么能跟着一起进去呢。苏大人,请。”说着便侧身退到一旁让开了路,心中却不由得犯起了嘀咕。
这苏大人该不是感觉到什么了罢?原来不只他一个人想多了,看来问题真的出在皇上身上。
等等,该不会……罢?
事已至此苏引还能说什么,只能认命的走了进去。
不意外的满眼奢华,看着那汉白玉鎏金石柱不由得抬头看了一样,正欲移动脚步却听到殿内传来女子的声音,苏引不禁一震下意识的僵住了脚步。
女人的声音?怎么会有女人的声音?不对,这里本来就是皇帝寝宫没有女人才不正常罢,不过他不是召见她么?难道还怀抱美人召见她?啧,她可没兴趣看什么现场直播的戏码。
正在苏引犹豫着该不该退出去的时候,殿内突然传来司空隐的声音。
“苏大人站在那儿什么,还不进来么?”
苏引一惊蓦地抬头,“……是。”
卧槽!他怎么知道她来了?她也没发现这哪儿另有乾坤能透视的啊?又被抓了一次现行,虽然她什么都没干……难道是习惯成自然了?
苏引心情复杂的朝前走去,越过一截长廊之后视线豁然开朗,几乎一眼就看到窗边那两抹身影,一人是司空隐就不必说了,身上还穿着朝服显然还没来得及换下,另一个如她方才所听见的没有二至是个女子,离得有些远看不清容貌,但那一身尊贵也知不是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