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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说,不知道的人听你这话,还以为你乃是阴曹地府的阴司官员。”
齐克诚被木珏芝损得一脸尴尬,但是仍旧替刘景山辩白,道他之前受到袭击,刚刚醒转,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他知不知道,带回衙门审问,便可知晓了。”
木珏芝说完,便命捕快上前抓人,一直腿软无力的齐克诚,此时见木珏芝无凭无据咬定刘景山不放,严重怀疑正如刘景山所说的那般,木珏芝想要霸占临潼县衙左右县尉两职位。
却刘景山还是他的小舅子,他如此好说歹说,木珏芝竟然就是不买账,顿感失了面子,十分恼火,挺直腰板儿挡在前方,十分硬气的喝一声:“本县令看谁无凭无据的胡乱抓人。”
刘府与齐府的下人,见齐克诚挺身而出,立刻全都拥在其后方,大声叫嚷官差不可胡乱抓人。
甚至有些人,竟然还上前推搡木珏芝,道刘景山大病初愈,气虚体弱,还在焦心刘夫人生产,木珏芝就在这里排挤同僚,趁机揽权,想要称霸临潼县衙门,真是厚颜无耻。
木珏芝对平民百姓不敢随意动粗,正欲呵斥之时,只见瑞草踱步到他身前,“仓啷”一声,拔出他腰间佩剑,手腕一转,在身前挽了一个剑花。
“啪嗒”一声,齐克诚的官帽被劈成两半儿,掉落在地上,顿时惊得众人连连向后倒退数步。
齐克诚双手颤巍巍的伸到头上摸了摸,然后一脸不敢置信的瞪着瑞草:“你......你竟然损坏本官......”
齐克诚下面的话,被瑞草逼到他嘴边的剑尖儿堵了回去。
“你这是......你这是在......”
瑞草想要说齐克诚什么,但是一时没有想好词儿,身后传来木忆荣悠悠声音。
“齐县令,你这是在聚众闹事,阻碍查案吗?”
齐克诚吓得忙弯下腰,道不敢,但还是忍不住据理力争,道查案需讲证据,那庞管家对刘景山有十数年教养之恩,情同父子,平日里大家都知晓他对待庞管家十分亲厚,怎会做出杀死庞管家这样的事情,于情于理都说不通。
且刘景山夫人正在生产,希望木忆荣能够阐明缘由,为何怀疑刘景山,要将他逮捕到衙门?
瑞草用木珏芝的剑拍着左手掌,也和其他人一般,同样看向木忆荣:“我想回木府,你快些审问,不要再拖拖拉拉。”
木珏芝看着瑞草,忽的露出一个狐狸笑容:“既然齐县令好奇,那瑞草女亭长,就同他说一说,因何要带刘县尉回衙门审问。”
瑞草闻言,露出一个你不要用给鸡数毛这种无用又麻烦的事情来烦我的眼神儿。
木忆荣笑着朝瑞草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刘县尉的罪责,大多是瑞草亭长查出来的,由你向大家解释,最好不过。”
瑞草右手剑,一下、一下,十分有节奏的拍击着左手心。
“侍郎觉得,我是那种耐着性子,喜欢向人解释缘由的人吗?”
“大理寺亭长瑞草,木府表小姐瑞草,自然是会给出大家一个解释。”
木忆荣说完这些话,又压低声音,以只有他和瑞草二人能够听到的音量道:“你娘娘让你下山体会人间疾苦,揣度人性,领悟参透。但若你一直置身事外,又如何能够有所收获!”